第三十一章 相父、我回來了!(1 / 1)

又航行了一個月,海中汛期如期而至,眾人被困在了印度斯裡蘭卡海島。   此地與華夏有絲綢之路相交、海上偶爾也有通商,倒也不至於不陷入沒有翻譯的尷尬。   但海上臺風襲擾、眾人也隻得在此拋錨休整。   劉禪百無聊奈的坐在石製房屋內,島上石頭資源豐富,當地人就地取材修建了許多房屋。   打開裝備瞧了瞧,一眼望去心之剛被動層數赫然已達到4000餘層,被動體型增長達15%。想著慢慢來,不然變化過大怕太過於驚世駭俗了。便也放棄了繼續疊心之剛被動的打算、有王吉這吉祥物在身邊,想疊也是隨時的事。   畢竟心之鋼的強力一擊已有兩千斤巨力、一般英雄對陣足以應付了,現在隻需融會貫通武技想來天下恐無可敵之人了。   收起麵板,無聊的不斷拿出生命藥水不斷地倒在罐子裡,此地白天炎熱無比,夜晚又冷的出奇,許多戰士都感染了瘧疾與感冒。雖有船醫、想來也沒有自己生命藥水管用就是了。   眼見罐子快裝滿了、讓霍戈去分發給患病將士了。   如此,十餘日時間飛速流過。   這一日,劉禪正在領著陷陣營將士在營地練習武藝、當然,傳法之人自然不是劉禪,而是趙統。   眾人列隊整齊、或捅或刺或挑或掄皆是虎虎生威精壯勇武漢子、拿到其他營地比較不說千夫長、至少也是百夫長的角色。尤其隊首劉禪,一身腱子肉手中長槍更是掄的飛圓、軍中素來敬佩強者、眾將士看著皆是佩服。   許是經常飲用了生命之水緣故、眾人皆是再生長了一次,普遍長高了一些。   練習一上午剛洗漱完、衛兵來報有自稱婆羅門勇士前來挑戰。   聞言劉禪亦是好奇,讓衛兵放進來看看是何種貨色。   幾十名穿著印度咖喱風格服飾的兵士進入營地,傲氣的樣子讓人忍不住胖揍一頓。   讓翻譯詢問來者何人見皇帝為何不拜、為首一人頤氣指使回答自己是尊貴的婆羅門,隻拜梵天帝,區區異域小皇帝不配自己行禮。   反倒是讓劉禪等人對他行禮。   陷陣營眾將亦是聽的眼冒怒火、劉禪卻不慌不忙讓翻譯翻譯道:軍中之人,強者為尊,不如雙方首領比試一番如何?   聞言婆羅首領當即答應下來、劉禪也不欺負他,解下腰間寶劍隻赤手空拳上場。   婆羅門首領頗有傲氣,也將武器等卸下,隻身與劉禪比試,其乃族中百年不遇之天才,身高兩米有餘體魄驚人·、自信在武藝方麵不輸於任何人、自然狂傲無比。   二人擺好架勢,雙方將士皆站在其後麵觀戰。   未曾想天殘腳踩到釘子、隻一招劉禪就將其手臂打脫臼、餘力不減擊中其頭部讓其瞬間昏厥了過去。   “彩”“彩”“彩”漢軍皆大聲喝道   首領被一招ko婆羅門眾人顏麵掃地,隻得抬起其首領灰溜溜的離去了。   時間如白馬過隙轉瞬間來到半個月後、鄭大虎一臉憔悴來報一個好消息,海上臺風經過勘察,已逐漸消失了。   聞言眾人皆是歡呼不已,失鄉人癥狀在每個船員間早已傳了個遍,海上漂流的日子讓每個遊子都無不在思念家鄉。   眾人在島嶼上補給了一番淡水肉食等,皆是興高采烈的掛帆起航了。   農歷十二月五日,飛雲號終是起航了。   此時海上天氣已不似八月天氣一般炎熱了、吹著海風倒也愜意、甲板之上幾隻小猛獸正在用爪子在刨竹子根部,自從上個月小熊貓吃了幾片竹子之後便愛上了嫩竹香味。   小熊貓老大正努力的挖著竹根,被一隻巨手抓住抱了起來,來人正是劉禪,眼見熊貓在甲板上搗蛋,順手將其抱了起來當場拍打其屁股起來。   海上日子無聊至極,讓其想起了後世在外地做土木工程測量的日子,大山裡打洞測量、連蟑螂都是雄性!   劉禪在甲板上溜了一圈便照舊去舵位完成當日執勤、大半年相處,陷陣營大多將士他已認識大半了、與對麵將士聊了一會便回去歇息了。   日子就在這一復一日中消逝、海浪襲擾加之逆風行駛,足足用了一個月方才來帶新加坡地界,眾人不得已在此修整了一番、主要是有幾人心智已快到崩潰邊緣了。   公元225年新年春、這一年對劉禪等人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眾人乃水手第一次在海上渡過了第一個新年。   此時遠在蜀中的丞相亦是一個艱難之年,嗣君已出使海外一年整了!!   數位知情大臣皆被臣下縣令刺史等人問的煩了、無他,今年新春獻瑞、皇宮大殿陛下竟未出席。   幸而丞相威望甚重加之此前已有交待,眾臣隻得悻悻然回去了。|   隻是南中數個部落聽聞嗣君不在成都皆是蠢蠢欲動起來,私下皆在相交、赫然已有反叛之意!   劉禪眾人在此地修整了三日,霍戈在出發前振奮了一番士氣便又出發了起來。   這一次、他們要直接航行到廣東番禺方才休整,此前西風讓他們吃盡了苦頭。   現在往東北方向而行、總算是不用逆風而行了!   眾人日夜兼程行駛起來往番禺之地進發了。   一月十五日,元宵佳節,眾人來到番禺之地,稍微補給了一番便又啟程了起來,雖然番禺當地語言大多也聽不懂,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聽著總比外邦言語舒服太多了。   翌日、眾人皆精神大振往長江進發而去了。   幾日後飛雲號來到長江入水口、初時尚未察覺有多大阻力、然而愈往上遊走卻愈發艱難。   人皆言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劉禪等人行駛在長江之中方才醒悟,長江逆行亦是難。   飛雲號體積龐大,雖有四枚符文推進器,然滿載狀態亦是行駛艱難,   從長江口行駛至武漢之地隻用了七日。   但從嶽陽開始,眾人行駛愈發的慢了起來。   每每遇上江流湍急之地,眾人就得下去百人以上充做纖夫、有些時候,一日行駛下來竟隻行駛4-50公裡。   饒是如此、眾人亦是克服萬千困難,靠著人力牛車相助,終是在十幾日後達到巴郡之地朝天門碼頭!   達到巴西郡之時已是夜深,太守李福聽陛下歸來,顧不得鞋都沒有穿好連忙到碼頭迎接劉禪等人。   劉禪留下部分人在飛雲號值守、大多人下船休整起來。讓李福發八百裡加急回蜀中,告知其安全回來的消息。   翌日晌午。   成都相府門口、一位頭戴飛羽的將士騎馬到相府門口大聲喝道“巴西郡八百裡加急”。   諸葛丞相正準備進食午飯,忽然聽聞有八百裡加急來報,讓使者進屋來,呈上文書。   打開一看,隻見帛書上赫然寫著一行字“相父。我回來了”   不覺間,丞相的眼眸已然起了霧氣、強忍住淚珠顧不得吃飯便回後房命人集合安排起了其餘事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