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時,趙心蘭也不會這麼沖動。但這幾個貨倒黴就倒黴在和欺負小時候趙心蘭的人穿著一樣黑衣,趙心蘭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小魚、威爾、趙心蘭又都喝了酒。 雖然他們自我感覺沒什麼事,但梅子醉這種梅子酒後勁很大。 幾人在一醉閣的時候感覺沒什麼事,出來吹吹風,這酒勁就有點上頭了。 這幾個不開眼的黑衣人上來就開罵,趙心蘭哪顧得了那麼多,抬手一弩直接將其中一人射翻在地,拎著青音匕首就沖入人群中。 趙心蘭抵近哀嚎中了一箭的黑衣人,一腳踢在這個人的後腰脊椎上,直接將他踢暈了過去,另外三人還有點發懵。 見趙心蘭如此猖狂,揮舞著刀劍向趙心蘭招呼過去,一個瘦弱黑衣人一個顫巍巍的火球向趙心蘭後背偷襲打去。 威爾直接二連火球將這個火球撞飛,三個火球直接變向飛往其中一個拿刀黑衣人砸去,嚇得這個黑衣人就地懶驢打滾躲了過去。頭發被火燒了一點,弄得灰頭土臉。 威爾用【火彈術】牽涉其他二人。小魚配合趙心蘭赤手空拳同時攻擊剛剛被火球撩了頭發的黑衣人,那個黑衣人全力用刀格擋趙心蘭各種刁鉆角度的青音匕首,臉上全是汗。以為喬小魚威脅不大,被喬小魚貼身一拳直接砸飛出去。 喬小魚身形如電般跟身進步,貼著這個一張驢臉的黑衣人,肘擊肋部接肩撞前胸,驢臉黑衣人被打的一口氣上不來,頭昏眼花。小魚雙手捋著黑衣人大腿,一個蠍子腿蹬驢臉黑衣人下巴上,直接將這個驢臉黑衣人踢暈了過去。 威爾【火彈術】現在用的越發純熟,有時候將火彈集中在一起射向敵人。大意的敵人如果用火球回擊,就會發現,火球撞上這個火彈的集合體變種假火球,瞬間四散噴射的火彈更難對付。 那個瘦弱的黑衣魔法師根本不是威爾的對手,幸好還有個黑衣劍士。威爾單體火彈攻擊力不是很強,但用他來牽製敵人再好不過了,魔力消耗小,範圍攻擊,多點重疊攻擊,經常燒的二人呲牙咧嘴。 趙心蘭一旦進入戰鬥狀態,馬上恢復了那個猥瑣、聰明、頭腦清晰的盜賊,雖然這還是個肌肉盜賊,收拾驢臉的黑衣人後直接潛行匿蹤向那個火係魔法師摸了過去。 喬小魚這才有時間看到那二個被攻擊的年輕人,其中一個還是熟人,就是那個賣鬼崖奇楠給小魚的瘦弱劍士學徒。 此刻滿臉慘白,麻袍上都是血跡。另一個人是黝黑的少年,身上穿著灰色魔法師製式長袍,已經洗得有點掉色,長相淳樸,一看就知道剛來托雷斯沒多久。 劍士學徒身上都是斑斑點點血跡,顯然是受了傷。另一個黝黑的少年倒是沒看出來哪裡受傷,二人跌坐在地上,手一直抖。 如果不是小魚等人恰好路過,二人顯然堅持不了太久。 小魚沒有過多耽擱,稍微調整一下氣息,就和威爾一前一後同時攻擊拿劍的劍士。 對於威爾這種魔法師貼身來進攻自己。這黑衣人劍士滿臉獰笑,你這不是雞蛋碰石頭嗎? 魔法師赤手空拳就敢來捶我,我要是不給你放倒,咋滴!我的劍術都練到狗身上去了。 他對喬小魚但是非常重視。剛才他已經瞄見喬小魚將王桑直接打暈了過去,後邊的小白臉明顯是個體修士。 沒想到的是兩個人師出同門,光顧著重點關注喬小魚,接了威爾一拳,直接被威爾勢大力沉的一拳將他直接砸中飛向小魚。 “嘿!真練到狗身上去了!” 黑衣劍士強行扭腰轉身,拿著劍橫抹小魚的腰部,小魚滴溜溜一轉,轉到黑衣劍士的側麵,對著黑衣劍士肋下和小腹先拳後掌就拍了過去。 這種近身距離,長劍太長,黑衣劍士隻能向後閃避。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後麵密密麻麻一排金針,如果有人看見就感覺好像這黑衣劍士自己一頭撞到這一排金針上的。密密麻麻的金針直接將這個黑衣劍士穿了個通透透心涼,死屍栽倒在地。 【金針術】就是小魚對黑衣劍士躲避方位的預判,而且黑衣劍士也不知道小魚也是個魔法師!他到死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沒過多久,如同鬼魅的趙心蘭夾著一個瘦弱魔法師趕了回來,然後直接噗通一聲將這個暈了過去的魔法師扔在地上。 趙心蘭嘿嘿笑著說道:“這個家夥見形勢不妙還想逃跑,被我抓回來了。” 小魚看了看四周,剛才打鬥時間不是很長,隻是【火球術】【火彈術】有點耀眼。出於謹慎,還是讓被救的少年將地上暈過去那二個匪徒抬到隱蔽地方去。 這裡因為離魔法師公會不是太遠,城衛軍巡夜兵丁不是很多,趙心蘭直接夾著被敲暈的魔法師也走了過去。 為了防止被抓幾人醒過來,趙心蘭又給每個匪徒補上兩記手刀。 看著趙心蘭嫻熟的手刀手法,看得抬匪徒的瘦弱劍士學徒和黝黑臉的少年魔法師眼皮突突直跳:“這手法好熟練和精準。” 威爾咧著嘴笑嗬嗬的同二人打招呼:“你們真是運氣好,我們今天第一次來到這邊,就能碰見你們!” 趙心蘭已經給瘦弱的劍士學徒上了藥,這個瘦弱少年一臉苦笑:“我也不知道我這算運氣好還是不好。今天阿盧過來找我玩,我們就去逛了逛魔法師公會,阿盧很少來魔法師公會,我們在裡麵逛了好久,就耽誤了時間。” “晚上就沒有走大路,想著抄近路回去”說到這裡時候,叫阿盧的黝黑魔法師一臉黯然,顯然他也沒想到晚上走這裡小路這麼危險。” “應該是之前我在魔法師公會買東西時候被這幾個匪徒或他們的同夥盯上了,他們知道我有魔晶,隻是我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盯上了。我們走了小路正和他們意,這四個人就圍住我們,想要搶劫我們二人。”少年劍士分析著原因。 那個叫阿盧的黝黑魔法師說道:“估計你們再晚來一會,躺在地上的就是我們,多謝幾位前輩!” 趙心蘭和挺著胸脯的威爾相視一笑,這就成前輩了。 喬小魚好奇看著瘦弱的劍士學徒:“你叫什麼名字?上次走得匆忙也沒有問你名字。” 穿著麻袍的瘦弱少年恭敬回答:“回前輩,我叫陸羽,是一名劍士學徒,他叫阿盧,一級土係魔法師。我們都是孤兒!” 聽到二人都是孤兒,趙心蘭忍不住看了二人一眼,不過並沒有說什麼。 “這三人如果交給你們二人,你們打算如何處理?”喬小魚問二人。 阿盧和陸羽顯然是懂魔法大陸規矩的,地上躺著三人都是喬小魚、威爾和趙心蘭的俘虜,他們二人是沒有處置權的。 陸羽沒想到小魚會這麼問他二人,一時間有點茫然,顯然也不知道如何處置二人,隨即看向了阿盧。 阿盧倒是殺伐果決,小小年紀沉聲說道:“這幾個匪徒一看就是窮兇極惡之徒,連我們這種不入流的人都搶,手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命,要麼送到城主府,要麼直接殺了。” 小魚點點頭:“我們可以審問一下他們,也可以直接殺了,選擇權在你們,如果讓你們自己動手殺了二人,你們敢不敢?” 剛才陸羽有點懵,現在緩過來了,這次是陸羽直接開口:“這有什麼不敢的,他們都要殺我們了,我們還不敢殺他們,那我們不成了懦夫了嗎?” 黝黑的阿盧神情堅毅,沒有多說什麼,也贊成的點點頭。小魚對這個回答比較滿意。 小魚、威爾帶著阿盧和陸羽審問那個驢臉黑衣人和中箭的那個,趙心蘭自己審問那個打到後來逃跑的那個魔法師。 威爾上前一腳踢醒了那個中箭的:“叫什麼名字?” “回幾位爺,我叫欒和!”這個叫欒和的一腦門子冷汗卻不敢叫,血順著褲腿流得到處都是,隻敢小聲哼哼。 “問你們什麼,你們就老實回答,我先問你,一會再問他,如果你們說得對不上,一會就直接給你們送走,送走前再給你們身上插上幾十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威爾毫無顧忌嚇唬這個大腿中了一箭的家夥。 “你們經常搶劫的有幾個人?住在什麼地方?” “我們有七八個人,住在……” 這個叫欒和的剛要說,那個驢臉黑衣人不知道什麼醒了過來,不過他被趙心蘭捆的如同粽子,他大聲叫道:“姓欒的,你敢說,我滅你滿……”話還沒有說完,被趙心蘭在後腦一個手刀又敲暈過去了,這個叫欒和的滿臉是汗,卻閉上了嘴。 陸羽走到喬小魚的麵前,說道:“我來問他。”小魚點點頭。 “你們有幾個人?”欒和滿臉是汗,不過卻是沉默不語。 陸羽拿著一把劍,拍醒了驢臉的黑衣男子,驢臉男子剛要張嘴,陸羽直接一劍抹喉。 血全都澆到欒和的臉上,驢臉男子死屍噗通一聲趴在地上,欒和嚇得腿直抽抽,陸羽臉色鐵青,繼續問道:“你們有幾個人?” 小魚、威爾:“這少年還是有幾分膽色!” 趙心蘭:“是個做事好料子,關鍵時刻不慫!” 嚇破了膽的欒和很快一五一十的全部招供,和趙心蘭得來的口供差不多。 不過阿盧和陸羽並沒有心慈手軟,很快地上就多了兩具屍體,趙心蘭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小樹林,隻好將這四具屍體暫時收到儲物袋中,明天有時間和威爾出城直接燒了或者找個地直接埋了。 魔月朦朦朧朧,秋天是悶熱,本來三人,小魚擔心二人再出意外,於是五人趕到魔法師公會車馬行,五個人趕著馬車從城南往城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