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下次1定(1 / 1)

小院眾人,包括被捆的吳業與薛明春都跪在地上。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應天府溧陽縣鄉紳馮淵,現年十九歲,於丁卯年七月初三,自溧陽縣釕山剿滅前朝叛黨有功,丁卯年七月初四自溧陽釕山攜救皇子有功,仁義禮愛為立國之本,國將勇士為舉國之柱,棟梁之材不墜青雲之誌,封一等漓陽縣男。   敕曰:應天府漓陽縣鄉紳馮淵,於丁卯年六月二十三,破獲漓陽縣三瓶案,丁卯年六月二十七,破獲漓陽縣掛屍案,天理昭昭,以其思罔之覺醒,暮色皚皚,以其暢言之晨輝,廉以孝悌,念其仁行,精其本業,授馮淵揚州推官,試執一年,欽此。”   馮淵叩首:“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此世界的封爵馮淵專門查過。   除軍籍那一條線,必須當兵的才能獲取的爵位,以及皇室才能得到的爵位外。   普通人或官員能封的爵位,一共九個品級。   王、郡王、國公、郡公、縣公、縣候、縣伯、縣子、縣男。   每品又分三等,一為最大。   一等縣男,對應正六品,不過為榮譽爵位,不能世襲。   除了多一份食邑和榮譽之外,沒有封地等權利。   隻是按常理,抓了叛賊不說公侯,最起碼應該能封個正四品的縣伯吧。   馮淵轉念一想,那首功都給皇子了,剛才聽太監說封了個吾王還有封地。   而他畢竟沒有功名在身。   朝廷如果當不知道,啥都不給,他還不是沒辦法。   就這一步都屬於一腳跨了很多階層了。   加上還有揚州府推官正七品這個實職,雖然有一年試用期。   馮淵是個容易滿足的人,細微想想覺得心情舒暢。   這可是同時領兩份工資啊,他心裡美滋滋。   上前接旨,正要開口寒暄兩句。   不待眾人起身。   林淵掏出另外一封製式普通的聖旨,“應天府漓陽縣馮淵,代為接旨。”   還有?   馮淵一臉懵逼的原地跪下。   林淵展開聖旨,直接讀到:“奉天承運,皇帝製曰:明珠蒙塵需掃臻之人,懷寶迷邦需醒示之言,揚州巡鹽禦史林如海,人臣之賢舉,識人之為能,舉薦賢能棟才馮淵有功,賜林如海青雲書卷一冊,享食俸三年,其妻賈氏持夫守業,賜丹頂白玉花盛簪一支,欽此。”   馮淵更是一臉懵逼地接過聖旨。   什麼林如海?   我怎麼突然和林如海有關係了,我都不認識他,他就推薦我?   什麼林如海?臥槽,巡鹽禦史林如海!   他不是林黛玉的爹嗎?   林黛玉!!!   這讓馮淵更是激動。   除了薛蟠,電視劇裡的林黛玉他記得最多。   反正就是哭。   按理說金陵十二釵副冊卷首的香菱的美貌,就刻他腦子裡讓他揮之不去了。   能有資格進金陵十二釵正冊的人。   應該無敵漂亮吧!   馮淵光想想都呆了。   旁邊的小太監端著紅布托盤。   咳嗽兩聲,示意跪在地上的馮淵接著。   托盤上麵承放著官服,官印。   還有一把製式特殊的佩劍。   劍鞘外表用紅銅勾勒出一個特殊的符號,其符號正中,鑲著紅寶石。   此物是爵位及爵位等級的證明,紅銅表示男爵身份。   由青、綠、赤三種顏色的寶石,區分爵位等級,赤為一等。   另一小太監則端著禦賜林如海之物。   馮淵接過托盤,交於鴛鴦與王伯。   吳業見到此間情況,恨得是牙癢癢。   他突然胸口一痛,暈了過去。   林淵見狀說道:“把人都帶下去,其他人散了吧。”   眾才子聽聞,急忙告退。   何明光對著林淵說道:“林公,下官在漓陽略備了薄酒,還望林公能移尊大駕。”   林淵笑了笑,微微頷首,“何大人的心意我領了,隻是今日還有要事在身,下次一定。”   見雙方的客套話已經說到,何明光點點頭,“一定,一定。”   躬身行禮,帶著師爺走了。   林淵轉頭,看著不遠處直愣望著被抓走吳業的楊護衛。   對著他招了招手。   後者急忙跑過來,抱拳一禮,“林公有何吩咐?”   林淵看到對方腰間的銀色腰牌開口道:“你就是吳業身邊的楊膽生?”   楊護衛臉上的表情興奮,他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林公居然知道卑職的名字。”   林淵微微頷首,“聽到一首詩裡麵有你的名字,便查了一查。”   楊護衛哈哈大笑,“林公叫卑職有何吩咐?”   林淵緩緩開口,“吳業倒了,你在應天等職,不如到我京都發展,看你意下如何?”   楊護衛抱拳疑惑,開口說道:“我與那馮公子交往深厚,料想他定能安置我吧?”   言下之意就是我想跟著馮淵混。   林淵看著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說道:“他那裡我自有安排,後續麵對的情況比較復雜,我希望你能先去京都鍛煉一下再做打算。”   言外之意就是小老弟,你太菜了,退下去磨刀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楊護衛自然聽懂了對方的告誡,急忙跪在地上,“謝林公栽培。”   一眾護衛屏退了馮淵院子的所有人,並且持劍讓人離開房子周圍二十步。   今天學堂的學生也不開課了,提前放學。   院中人員已經被清場。   泡好茶的鴛鴦,也被侍衛友善地一同帶出去了。   關好院門。   上一刻還熙熙攘攘的院子,這一刻隻剩北風吹拂。   林淵坐在木桌上,看著茶水升起的一絲白霧,怔怔出神。   躬身候在一旁的馮淵也不敢說話。   許久,林淵緩緩開口:“馮縣男,你可知朱安玉殿下,弄瞎、弄啞、弄聾了所有叛軍。”   馮淵瞳孔巨震,“殿下怎能如此做?”   林淵含笑著看向他,“叛軍罷了,你還有這等婦人之仁?”   馮淵躬身,“林公誤會了,殿下這樣做不合常理,看上去就在掩蓋某些東西一般。”   林淵端起已經快冷掉的茶水押了一口。   把不小心喝到嘴裡的茶葉,嚼碎後咽下。   他嘴角帶笑,“果真一說,你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馮淵急忙一拜,“謝林公明察秋毫,謝林公給我爭取功勞。”   “噢?”   林淵將茶碗緩緩放回木桌,偏頭看著他,嘴角含笑,“與聰明人打交道我就不拐彎抹角了。”   “林公謬贊,”說完,馮淵躬身候著,沒有接話。   林淵取出一塊特殊的銀質腰牌放在木桌上,沉聲說道:“作為交換,我要你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