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賈政說書,王夫人暈倒(1 / 1)

“什麼?萬民稱贊的英雄?無敵戰將?”   聽到賈政之言,榮慶堂內眾人驚得跳了起來。   賈政的話,堪稱石破天驚。   賈母連聲追問道:“政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把話講清楚。”   於是賈政把萬國慶典上發生的事繪聲繪色的向眾人講了一遍。   賈政本是讀書人,又整日裡與一幫請客相公扯淡,口才雖趕不上“鍋的鋼”,也差不了多少,一時間,竟將萬國來朝慶典上發生的故事講得繪聲繪色。   當眾人聽到熙和帝以兩千萬兩白銀為賭資與帖木兒汗國豪賭時,眾人無不贊嘆皇家的大手筆。   當眾人聽到代表大乾出戰的八位堪稱萬人敵的帶禦器械傷亡慘重時,眾人無不揪心,三春更是忍不住流下淚來。   當眾人聽到賈玹出場,以五人小隊,擊潰帖木兒汗國和女真人聯手,眾人更是忍不住歡呼雀躍。   這裡畢竟是榮國府,是兩代為大乾出生入死的榮國公傳下的府邸,雖然賈家已經決定棄武從文,骨子裡武人的榮譽和血性都是在的。   然後眾人又聽到朝堂上李閣老說賈玹在過去的一年裡,一人獨自斬殺了一千多瓦剌精銳的時候,王夫人、薛姨媽兩人齊齊暈倒。   這是嚇的!   賈政覺得王夫人和小姨子暈厥的莫名其妙,周婉怡卻臉帶苦澀,“可憐天下父母心,姐姐和姨太太這是擔心玹哥兒當真會找薛大爺和寶玉的麻煩。”   “如何會這般說?賈玹那等手段通天的人物,怎麼會和寶玉、薛蟠這般小輩計較?”   賈政覺得不至於,在大明宮裡的時候,賈玹可是連皇帝都沒放在眼裡的人物,怎麼可能跟自家兄弟計較。   不嫌掉價嗎?   可看周婉怡一臉難言的模樣,賈政又覺得這裡麵有事,直接抓住了周婉怡手腕,連聲追問。   周婉怡也沒辦法,有些事情畢竟不好瞞著賈政,隻能把今天在黛玉院發生的事,輕聲告訴了賈政。   為了家宅安寧,周婉怡用了春秋筆法,隱下了黛玉可能被下毒一節。   哪知賈政聽了賈玹竟然吻了黛玉,還放話不讓寶玉騷擾黛玉,當即高興的手舞足蹈。   賈政撚須微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若玉兒能嫁給玹哥兒,吾也能向敏妹、如海交代了!”   賈母捂額,自家這個傻兒子,當真需要好生教導一番,有時候活的當真像個孩子!   ……   離了榮國府,賈玹就和楚小魚上了戰馬。   “公子,有人一直在跟著我們。”   楚小魚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手也按到了腰間戰刀上。   來榮國府時,楚小魚的弓箭、長槍都留在了客棧,並未帶過來,這讓楚小魚有些不安。   “不必擔心,是錦衣衛和皇城司的人。”   賈玹不以為意,隻是在某個賣糖葫蘆的小販臉上停留了一下,“嗯,還有內衛的人。他們願意跟就跟吧!”   “公子,甜水巷那邊的宅子還沒有收拾出來,我們先回客棧?”楚小魚請示。   “不必了,魏晨他們會攜帶著購買的給養去黑熊嶺,我們直接過去。”   賈玹策馬,直接向延平門馳去。   林黛玉的狀況出乎賈玹預料,沒想到用了聖療術和牛家秘製的解毒劑還無法將毒素祛除,甚至聖光之眼提示賈玹,黛玉中的毒已經深入骨中。   賈玹隻能另想他法。   通過此事,賈玹對人性的認知,又深了一層。   有些人從骨子裡就帶著惡毒,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給黛玉這樣一個善良、柔弱的女孩子下了慢性毒藥。   縱然每天求神拜佛,把木魚敲碎了,把念珠搓禿了,也休想積攢半點功德。   賈玹根本就不用猜疑,這就是王夫人做下的惡。   既為了促成金玉良緣,又為了報賈敏當年給她的羞辱之仇。   現在想來,賈母應該已經知道黛玉中毒的事,應當能照顧好黛玉。   把黛玉留在榮國府也是不得已。   賈玹與黛玉畢竟是遠親,還真不好越過賈母把黛玉接出來。   好在以賈玹對王夫人等人的認知,她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害死黛玉,畢竟此時林如海還活著。   一路想著事情,賈玹和楚小魚緩緩策馬而行,此時街上正是熱鬧的時候,神京城人流密集,無法疾馳。   沒辦法,上午在皇城萬國慶典上發生的事情已經傳開了,眾人都在議論著那一隊神兵天降的大乾邊軍,不時還有人吼一嗓子“大乾威武”,馬上就有人接上“邊軍威武”。   對於在北境陣斬三萬,又在皇城內力挽狂瀾的邊軍小將,民眾們打心眼裡喜歡。   若非賈玹和楚小魚在客棧就換了便服,此刻也不用走了,直接被民眾抓回家當女婿了。   人群中更是有人在磕曹櫻和賈玹的CP。   一個國字臉漢子很是激動的對著人群道:“你們是沒看到,我表哥是禁軍校尉,他告訴我說,當時那位邊軍小將,與曹雲麾一人抓著金毛吼一隻爪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然後使勁一扯,你們知道怎麼著……”   “怎麼著了?”有人在一旁捧哏。   那人賣了個關子,“那錫蘭獅子國的鎮國神獸,聽說在陸地上能生撕虎豹、下到河裡能擒殺蛟龍的龐然大物,竟然被一撕兩半。”   “這個張夫子已經說過了。”有人不屑。   “張夫子是萬章書院的大儒不假,可他們在三國角鬥之後都退場了,卻沒看到後來那一幕。”   國字臉漢子繪聲繪色的講述著,“你道如何?這麼多年,咱們一直私下裡叫雲麾將軍鬼麵羅剎,覺得曹雲麾生的醜陋!”   “張老三,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什麼話都敢說?”   有人不住扯漢子胳膊,生怕天上飛來一隻錘子把眾人給錘了。   張老三卻不以為意,“為啥不敢說,說雲麾將軍生的醜的,那都是放屁,那都是道聽途說。”   “莫非這裡麵有內情?“有人壯著膽子問道。   張老三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那是自然,那隻是咱們沒看到脫下鎧甲的雲麾將軍,胡亂瞎傳的。”   “嗬嗬,看到了又如何?不怕做噩夢嗎?”   有路過的女子不屑冷笑,眾人看是個帶著三分風俗氣、打扮妖嬈的女子。   有人認識女子,“金小娘子,今日不去太白樓唱曲了?”   不待金娘子回話,那人又問張老三,“你家表兄莫非看到了沒穿鎧甲的曹雲麾,曹雲麾長什麼樣?”   張老三想了想答道:“反正我家表兄回家時,一直說人間第一美人,天上嫦娥也要遜色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