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都聽你的(1 / 1)

後世之人,可以用什麼民族融合,來淡化這段歷史。   但就事實而言,滿清入關那段歷史,比鬼子入侵並不強多少。後來國民政府建立,新中國建立,沒有報復回去,反倒讓這些餘孽到現在還蹦躂的厲害。   算了,不說了,就當和諧社會救了他們吧。   ----------------   趙洛一回到家裡,很快排除了雜念,開始繼續寫自己的計劃書。   他知道自己的弱點,那就是能力不強,也不夠聰明,所以他強迫自己養成一個習慣,那就是凡是重要的事情,都認真的做計劃書,反復斟酌修改,力求完美。   “與三員外合作,須等到明年第二季種植,因為再次之前,需要先提供村人種糧,並從他們那裡拿到一成回報…有所收獲之後,擬建小酒坊一座,然我對於釀酒一竅不通,需尋覓老師傅…”   趙洛一仔細斟酌,把成熟的想法寫在紙上。   “咯咯!二妞姐,你來了啊!”   院子裡,在沙層上練字的小妹忽然笑了起來,然後就聽到二妞的聲音,兩個小姑娘笑嘻嘻的讀寫起來。   “嗬嗬,二妞來了?趙三叔還在外村沒回來,今天就在哥這吃飯吧?”趙洛一伸個懶腰走到院子裡。   二妞見到他之後,小臉上微微一紅,點了點頭,她倒是經常來,與小妹一起學些常用字,簡單的算術,甚至還有些物理知識。   出於沒有實驗器材的原因,趙洛一關於物理方麵的教導,也都隻能是理論方麵的,聽得兩個小姑娘有些雲裡霧裡。   “嗬嗬,二妞大了,害羞了都。”趙洛一見到她臉紅,笑笑說到:“十歲了,也該起個名字了。”   此話一出,二妞微微一愣,這個時代有名字的人可是不多,絕大多數人活了一輩子,名字都還是趙大王二李三的,要不就是一些粗俗的外號。   男的尚且如此,就更別提女的了,許多人直接都是王李氏,張錢氏等,就是夫家的姓加上自家姓氏。   “起名字?”二妞扭捏一下說到:“等過了門,我應該叫做趙氏。”   “啊?”趙洛一撓撓頭,想了想說到:“二妞啊,先前跟你說過了,哥沒那個意思,就是單純的送件衣裳而已。”   二妞低頭不語,臉上更紅了,小妹仰頭說到:“哥,你都送衣服了,還能是啥意思?就是小氣了點,定親就送那點東西,而且二妞姐很好啊,什麼都會做。”   平心而論,二妞臉型消瘦,五官卻是很清秀,如果好好養的話,等幾年模樣肯定不差,但是趙洛一作為一個現代人,心裡年紀二十幾歲,讓他把這麼一個小姑娘當成未婚媳婦,心裡總覺得是在犯罪。   所以他也隻能尷尬的笑笑說到:“那可不是為定親送的…算了,先不說這個了,二妞,想要個名字嗎?”   二妞抬起頭,正對他的眼神,目光中竟有一絲不同尋常的韻味,細語道:“想。”   趙洛一與其對視一秒,心頭猛地一跳,而後趕緊收心,說到:“你生長在洛水之濱,不妨就從洛神賦裡麵選個名字吧,呃…還是算了…”他忽然想到,洛神賦他記得也就兩句,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豈料二妞說到:“都聽你的。”   “咳!這個…那就叫兮月吧?覺得不好聽也沒關係,哥過兩天再給你想一個。”趙洛一伸手在沙層上寫下這兩個字,心中一陣汗顏,這還是前世玩遊戲時候記得人物臺詞,截取了兩個字。   但他剛說完,卻又覺得這個名字似乎飄忽了點,好像不是很貼切。   “好。”二妞在沙層上跟著寫下這兩個字,目光灼灼的說到:“以後我就叫兮月了。”   趙洛一壓住心中波瀾,此時天色尚早,於是又開始教導兩人知識,對於古文或者說這個時代流行的四書五經,他講的都很少,因為他自己都很少看,他講的多數是前世教材裡的東西。   如果按照這個時代的文人標準來說,趙洛一基本算是個文盲,畢竟現在皇宮裡的那個木匠,都能被黑成文盲,又何況是他呢。   但按照趙洛一的標準,這個時代的文人們,除了一小部分人以外,其他人學的所謂滿腹經綸,寫文章一句四字,恨不得用出五個典故來,其實也可以算做事一肚子廢話集。   雙方的看法可以說都對,也都不對,古文當中可以借鑒體會的東西自然也不少,不過牽強附會的東西更多。   在趙洛一看來,四書五經某種程度上,其實可以看成跟西方的聖經,伊斯蘭的古蘭經一樣,要說其中沒啥東西,那肯定是在無腦黑了,但要說裡麵涵蓋天地萬物之理,那指定就是個笑話。   當然,四書五經學還是要學的,趙洛一不指望憑這個考功名,但也不想因為對這個有偏見,導致自己與這個時代的知識分子格格不入。   “這世間萬物,都是有聯係的,比如說二妞…呃,兮月你做飯時候燒水,是不是會有白色的蒸汽升騰?這就是蒸發,而蒸發也不光是做飯,隻要是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都會蒸發,河裡的,海裡的,水窪裡的,都在無時無刻的蒸發,隻是比較細微,我們肉眼看不到…這些升騰的水汽來到天上,遇到冷空氣就會再次凝結,變成雨水落下來…”   趙洛一笑嗬嗬的講述,兩個小姑娘聽得津津有味,都是些最簡單的常識,但在這個時代就不同了。   他也是在實踐,用給兩個小姑娘的教學經驗,編寫一些適合這個時代科學思維開蒙的教材,而這些東西,他認為在將來一定用得到。   這一季的土豆已經種下,他所能做的隻是等待而已,這期間他也沒閑著,除了計劃書,教材,以及調查報告之外,他心心念念的還有一種東西,那就是紅薯。   紅薯的產量比土豆還要高,更加耐旱不說,也不挑地,哪怕是最貧瘠的地,也一樣能種。   而且保存也更容易一些,隻要挖個地窖保存,就可以保存半年以上,完全能吃到下一季,而剩餘的紅薯,可以釀酒,比如後世經常聽到的地瓜燒,可以製作粉條,完全不會浪費。   “就這兩天,再去一次洛陽城吧,順便看看城裡賣酒的作坊…這個時期,釀酒都是用糧食,而糧食的價格不低,也就是說他們的成本會很高,而如果用紅薯來釀酒,成本上就是碾壓,就是不知道這酒銷量如何,是否好賣…還要考慮合作人,如果有個好的合作人,那麼會少很多麻煩。”趙洛一如此想到。   生意做起來,能接觸到的人就多了,消息渠道和物資渠道也會大大增加,這對他來說好處不少,不過也有一個弱點,那就是他其實不是個八麵玲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