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戊戌 丁巳 辛醜(1 / 1)

殘卷鈕一篇 鈕家金子 2665 字 8個月前

張順和老板娘打過招呼說想和我好好聊一聊,老板娘收拾走碗筷去廚房不把我們打擾。   從蘭蒼山的洞中逃出來,坐在村子裡的民宿小院,朝霞照射在身上感覺活著格外美好。張順見我眼睛不在血紅,狀態也恢復的不錯,便開門見山問我什麼時候回春城,喊上海青字的人再來幫我奪蟲。我靜靜看著張順,手指輕輕敲著小桌麵,進入了思考。   我要找蟲,金子著急,是因為金子說幫我完成心願可以有一場大機緣;海青字的人著急,是因為我找全十蟲,他們就可以回歸天字。張順呢百分百是大姥爺家的人,京城的張家為什麼也著急?前麵好幾波京城張家也是全力幫我尋蟲。   沉默好一會兒,我才慢慢的說:“本來想著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回春城。”   話還未說完,張順就一臉高興的說:“好呀,我馬上給你找車。”   敲擊桌麵的手指停下,讓我心裡一陣發笑,比我要救活如雪的心還著急,就是我親弟都做不到呀。   我還是不緩不慢的說:“不過,昨晚我做了個夢,夢到救出來的小姑娘變成了女魅,要霍亂村子,有些擔心這裡會發生不好的事。”   張順語氣稍急,“你這是白天應付洞裡的東西,夜裡做噩夢!我家三代在這裡看著,隻要不去招惹洞裡的東西,它們就從來不會主動出來作亂。”   我:“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我也擔心,我決定先留下幾天。”   張順:“豈有此理!怪不得你有個外號叫‘別扭’!”   我:“哦,這你都知道,調查的我挺詳細。”   這時候張順手指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一跺腳站起來就走,留下一句話,“你愛咋著就咋著吧,趕明兒想走的時候還去村南口找我就行。”   我不是不想趕緊回去搬救兵,是我真的擔心昨晚的夢會成真,反正也差不了多留這幾天,先在老板娘家好好休息休息也挺好。   老板娘見到張順是跺腳走的,跟我說張哥人很和善的,平時誰家有個困難也都樂意幫忙,有什麼矛盾可以幫我去說說情。我讓老板娘別擔心,隻是張順著急送我回春城,我不同意,想多在這地方再玩幾天。   看老板娘還是將信將疑,我乾脆說我和張順是表兄弟,真不會有矛盾,他怕我在這裡遇到危險才催我早點回去。打消老板娘心中的疑慮,我說去外麵轉轉買點東西便去了上次的那個市場。我想買套歡喜衣服,再買點車厘子回去給朵朵吃。   來到這個市場,買了個小背包,一條灰色運動褲、一件休閑襯衣和一雙運動鞋,還去上次賣水果的攤位那裡又買了一斤車厘子和藍莓,就直接回了民宿。   回到民宿,朵朵也起床了,見我買了車厘子回來,蹦蹦跳跳的喊我櫻桃叔叔可以不可以給她吃幾顆。“就是給朵朵買來吃的,乖,先拿給媽媽洗洗。”把車厘子和藍莓遞給朵朵,我呢去水房把買來的新衣服先隨便清洗一遍。   這一天,老板娘、朵朵和我過上了農家院的三人生活。中午吃炒菜米飯,老板娘炒了青椒火腿,煮了小苦菜湯我也動手炒了兩個菜,一個西紅柿炒蛋和青椒洋芋絲。老板娘見我嫻熟的炒菜姿勢,問起我一個男人怎麼會做飯的。說起這事,我苦笑是沒辦法,從小父親早逝,母親去京城打工,家裡剩下我和弟弟,隻能我承擔起洗衣做飯的事。   五月的天一天比一天熱(晚上除外,滇南的晚上到了盛夏也是很涼爽的),吃完午飯,也不想出去了,陪著老板娘聊聊天,攬著朵朵看看電視。老板娘見我特別喜歡朵朵,問我結沒結婚,孩子多大了。   聽到這話,我一時語塞,要說結婚了吧,確實結了,而且有一個領過證的還有一個拜過堂的。不過兩個媳婦都是權宜之計,領證的那個是兩家大人都趕上催婚,一拍即合領證應付家裡長輩,但是兩人從來沒有過肌膚之親,是不可能有孩子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還有一個是因為她的寨子涉及到的秘密太大,為了保住她的安全才拜堂成親,讓薑家、京城張家、海青張家因為我在而不敢動她的寨子和秘密。   要說起我心中唯一的準媳婦隻有梅如雪一人,來蘭蒼水單闖蘭蒼山就是為了尋找傀儡蟲救活她。   不知道怎麼回答,憋了好幾才小聲說,“心中的愛人有一個,再等兩年也許就能結婚了,結了婚我想和愛人想生一個乖巧可愛的女兒在滇南定居,到時候一定來蘭蒼水看老板娘。”   老板娘見我說完一臉悲傷,就沒繼續往下問其它事情了,跟我說下午帶我去東邊的公園玩,晚上不做飯去公園吃豌豆粉。   下午五點多,老板娘換了一身藏裙,帶著朵朵和我溜達著去東邊的公園,約莫二十分鐘就到了公園。上次來這個公園是上午,沒什麼人也沒看公園名字,這次來是傍晚,發現人有不少,也有擺攤賣吃的,還知道了公園名字叫蘭滄江。   賣小吃的攤位都集中在東邊門口,有賣涼米線的、豌豆粉的、炸烤洋芋的、烤灌漿豆腐的…生意火熱的很。我們三人找了賣豌豆粉的攤子,要了三份豌豆粉還買了一份炸洋芋。   老板娘告訴我,公園自成的規矩,東門賣小吃,西門放電影,北門跳廣場舞,南門跳民族舞,一會吃完帶我去跳民族舞。   吃完東西來到南門,這裡聚集了不少來跳舞的靚麗大姐姐、漂亮女孩和可愛小妹妹,大多穿著各式藏服。她們見到老板娘就熱情打起了招呼,有幾人見到我,驚訝的喊道:這—這不是“張海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