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玩殺YR三小隊(丙戌 己醜 乙亥 辰正(1 / 1)

殘卷鈕一篇 鈕家金子 3421 字 8個月前

薑綿清和一眾YR3研究所特戰隊員見我被擊倒在地沒有了動靜,以為輕鬆解決掉我了,歡呼雀躍想上前去查看,被剛才兩名攻擊我的隊員攔住了。   兩名隊員向薑綿清點頭示意親自去查看我的狀況,讓他們在村口等候。薑綿清對他倆的態度很客氣,伸出右手擺出一個請的姿勢。   被擊倒在地上我,對於失去的左臂毫不在意,躺在地上露出開心的獰笑,“他們兩個我要了”!   昨天為了控製監控組的人曾經吐出過兩隻小黑蟲,到了今天發現又可以吐出兩隻來了,不等那兩名隊員走近,從我口中又吐出去兩隻。   兩隻小黑蟲速度飛快,貼著地麵迅速去到兩名隊員身後,找準時機,同時鉆進了他們的鼻中。   一個隊員當時就打了一個噴嚏,另一個吸了吸鼻子,發現並無異常,繼續走去我被擊倒的位置。   他們槍口對準我,咧嘴笑笑剛要開槍繼續重傷我,突然眼神渙散了一秒,腦袋裡接到一條指令:走,殺了他們,一個不剩!   一群少爺千金隊伍裡,最能打的被我控製住,下麵會發生什麼事可想而知了,兩名隊員扶我起身,跟在我身後又走向薑綿清他們。   被我打飛在地上的張秋泉,看到這詭異的一幕,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根本沒見我有任何一點動作,怎麼就能控製的了研究所的特戰隊員呢。   薑綿清一乾人等,站在村口不知道發生在他們隊友身上的異變,以為是壓著我過來,紛紛放鬆了戒備談笑風生,就等凱旋回江城領獎勵了。   走到離研究所隊員們還有十來米距離的時候,我和他們之中最能打的兩名隊員停止了腳步,嘴角輕輕上揚說出二字“開—槍—”。   身後兩名隊員本來就端著槍槍口沖前,聽到開槍二字後,果斷扣動了扳機,隻不到五秒時間,六十發子彈統統射向了薑綿清他們。   越走越近的我一身鮮血,左臂殘缺,雙眼血紅,在他們看來就挺嚇人的,冷不丁的又被自己人在這麼近的距離給掃射一通,後方沒被打中的人“嗷”一嗓子就往洞道裡跑,哪還在乎誰受傷了,誰在慘叫。   最生氣的應該是薑綿清了,顧不上大少爺形象,邊邁著大八字跑邊厲聲大罵“薑豪,薑遠你們瘋了,敢朝老子開槍。”   薑豪、薑遠現在是隻聽我命令的研究所隊員,不理會薑綿清的大罵,不停的換彈夾掃射,直到村口和洞口沒有了能正常活動的人。   受傷在村口的研究所隊員們加上先前被我砸傷砸暈的有九人之多,逃跑的薑綿清我是不會輕易放過的,讓薑豪、薑遠繼續進入洞道追擊,至於我嘛,要開始療傷了。   薑豪、薑遠怕追不上,竟然扔起了身上帶的手榴彈,知雲洞洞道不是企業機器開通的隧道,是靠村民和小型機器鑿出來的,也就四米寬五米高,被手雷彈這一炸,脆弱的地方瞬間坍塌了。   隔著坍塌的土石,薑綿清讓五名隊員還擊,在狹長的洞道裡,六個打兩個怎麼也不會吃虧,而且薑綿清也不客氣,幾人同樣用手雷回擊。   洞道裡傳來一陣陣“轟隆隆”巨響,一陣陣“啪啪啪”子彈射擊聲,約莫五分鐘後就再沒有了聲音。   我不關心他們死活,研究所的人誰贏誰輸都對我有利,我繼續吞食著受傷隊員們的血肉恢復傷勢和體力。   村口受傷的隊員們,有防彈護甲和防暴頭盔保護身體和頭部不會致命,但是胳膊和腿部受傷以後無法動彈,又看到我吸食他們的血肉,個個發出不同頻率地哀嚎。   九人的血肉很快都被吸乾,身後的張秋泉見證了人間奇跡,我的左臂徐徐生長出了完好無損的新手腕和手掌,讓他徹底明白,傀儡蟲一旦進入正常人類的身體後,可以不死不傷,還有了對付他們的智慧。   吸食完血肉後的我,依然盤坐在洞口處,沒有了其他動作,張秋泉大著膽子躡手躡腳慢慢靠近我。   等他靠近我,正臉對上我的眼睛,四目相對,他先是不由自主的倒退幾步,見我隻是咧嘴笑笑沒傷害他意思,轉身往洞外跑去。   張秋泉都開始自我懷疑了,是不是他也早被我控製了,隻是他不自知而已,但是他確實感覺不到身上有什麼異常,而且可以掌控自己的思想,沒有想親自傷害研究所隊員們的想法。   張秋泉跑到洞道中間位置的時候,有一半路坍塌了,薑豪的身體被炸丟了一半躺在碎石旁,薑遠靠在石墻沒了一條腿一隻胳膊,右手手指依然不停的扣著扳機,隻是槍裡沒有子彈了。   “看樣子他倆是活不成了”,張秋泉輕呼一口氣,踏過碎石繼續往洞外走,洞道不遠的地方,也有不少洞頂坍塌了,借著頭頂的一絲燈光,能看到有幾具血肉模糊的YR3研究所隊員,還有被埋了半截身體的薑綿清。   薑綿清沒有死,應該是哪裡受傷了,疼的嘴裡直哼哼,他看到張秋泉活著出來了,先是一愣,然後可憐兮兮的哀求道:“秋泉兄呀秋泉兄,趕緊救救小弟吧,再不救我我就要死了。”   要是趕上我的話,仇人見麵格外眼紅,趁著四下無人,我一定給他補一槍。但是張秋泉不同,他是條漢子也是位君子,心裡再怎麼討厭薑綿清,也不會背地裡下狠手。   張秋泉二話不說,蹲下身子幫薑綿清清理開他身下的碎石碎渣。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拽出他後,粗略查看了下,他隻是右腿大腿被石頭戳破了個口子,流了一些血,並無大礙,撕下上身一條衣服底邊給薑綿清勒住血管,背他出了知雲洞。   有人說我為什麼放過張秋泉,是不是遇到bug了,我笑一笑會說不是,因為有他在,可以源源不斷的找人來,有了人來我才有吃不完的“食物”,這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呀。   張秋泉背薑綿清出了知雲洞洞口,洞口還有兩男兩女四名隊員看著入口,薑綿清忍著大腿上傳來的陣陣肉痛,大罵他們“裡麵那麼大動靜,你們都聾了,為什麼不趕去支援?”   他們四人回答的真乖呀,說是有薑隊在,以為裡麵肯定是打贏的,所以才沒去支援,都等著隊長大勝而歸呢。   氣的薑綿清直拍卡車車頭,又是一通大罵,罵的大腿噗噗冒出好幾股血來,四名隊員說盡各種好話,勤快地清理薑綿清的傷口。   張秋泉沒搭理他們,自己換掉破損的衣服和護甲,包紮自己受傷的頭部。   罵歸罵,氣歸氣,不到一個小時,兩個小隊就丟了十六名研究所的隊員性命,還都是薑家嫡係子孫,上報上去,肯定沒好果子吃。   灰頭土臉的薑綿清嘆了一口氣,抱拳對著張秋泉先說了一句“謝了,兄弟,等回去我會跟上邊說清這裡的危險,讓他們輕點處罰你。”然後叫人從車裡拿出聯係京郊YR4研究所的電話撥了過去。   張秋泉搖了搖頭,沒想到幾場大戰下來,自己不但活著,還有了薑家嫡孫的庇護,是該笑還是該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