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宗的弟子的消失,也讓阿雲安靜了一陣子。這日,三七卻找上門來喝茶。 “你這些天,可乾了些什麼嗎?”三七問。 “沒有,我一直呆在軍營裡,哪兒也沒有去。”阿雲一本正經的樣子。 “真的嗎?我怎麼聽說,出了一個人。自稱:我是,天上的,一片雲彩。”三七問。 “這管我什麼事?”阿雲嘴上雖說,卻心虛的低下了頭。 “不管你的事嗎?你不是天上雲嗎?你到底乾了什麼?”三七已經十分生氣了。 阿雲就像做錯事一般,低下頭說:“我就是看不慣那些人,逼別人去獻舍,讓上官家的兇神去附在其身上,這不是暗中殺人嗎?所以我就教訓了他幾下,而已。”阿雲並不把教訓的事看得很重。 “你以為,就萬事大吉了嗎?”三七問道。 “那怎麼了?難道他要來打我不成?”阿雲有些怕了。 “沒人會打你。”三七生氣的說:“那人雖然失蹤了。少將軍卻見到一個更厲害的血宗之人,說要幫他完成獻舍之事,讓上官大將軍的鬼魂回歸。你要是再出手去打架,隻怕這次會被人打死,連小命都沒有了。你得規矩點兒。”三七更多的是警告。 “啊?……”阿雲聽了一驚:沒想到打跑一個,又來一個,還真沒完沒了了。 阿雲知道:三七也是關心自己,不想傷三七的心,就點頭稱好了。在不知道對方實力情況下,阿雲也不敢輕易動手,畢竟他也害怕被別人打爬下。 那個先前的血宗弟子,真的太弱了。一見到他和小帥,就以為黑白雙煞來了,像鴕鳥一樣把頭紮進土裡頭,不被抓才怪。而他的功夫,連小帥都不如,被阿雲“削著玩”就在所難免了。 而軍營裡的人,討厭他的占多數,視而不見的又更多。所以他不見了,也沒什麼人來過問,也沒什麼人來追查。這事就不了了之掉。 前兩天,少將軍正問起血陣獻祭之事進行的如何,下麵的人都不知道該怎麼答復少將軍了。突然,軍營裡走出一個更正宗的血宗之人,他比以前的更魁梧,更有殺氣。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他說:“那個人,回老家了。但是臨走之前,把少將軍的事,托付給我了。我也會血陣大法,獻祭之事,一定為少將軍把此事辦妥的。” 下麵的人聽他如此說,就隨口附和,說:“他就是代替先前那名血宗弟子的,而且一定能把此事辦好。”少將軍就相信了。 少將軍信心百倍的把此事告訴了裴將軍,好像他可以憑此事在聖上麵前邀功似的。三七法師就坐在裴將軍旁邊,所以知曉此事。 三七轉頭就把此事告訴阿雲,就是害怕阿雲又想去削人,結果削了那個看起來就兇的人,反而讓自己吃了虧。 阿雲一直稱病,不願意坐在裴將軍身旁,讓師兄魯儀代他坐在裴將軍身邊。於是,裴將軍身邊有三七法師和魯儀道長兩位高人。但他仍不放心,還要強留阿雲在軍營裡,讓小帥照顧兼保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