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德不屑的笑道:“流江,這個還要你說,來到平城的江湖人士哪個不知道平城有大事要發生啊!” 言德接著說:“說的是啊!這種江湖大事我還從未見過呢,這次無論如何我也要見證這一時刻的發生。” 語訴也跟著說:“你們知道要有什麼事情嗎?來到這我發現氣氛有點詭異啊!” 流江繼續說:“我也想知道有什麼事,但是很可惜,一無所知。” “我在江湖遊歷的時候聽到好多人都說北境平城有一場江湖大事,但是卻沒有人說到底是什麼大事,也不知道此次有什麼江湖大佬能出現在這個鬼地方。” “肯定會有大人物來。”蜚觀用頭指了指劉齊剛剛去的地方,繼續說:“剛剛那人不就是當朝宰相劉齊劉大人,這等朝廷二把手都來了,還會缺武林高手嗎?” “你們說這劉大人怎麼也會來這種偏遠的北境呢?” 那流江自得的笑著說:“還好我機智,我之前花了點銀子詢問了一個與劉大人同行的下屬,那人說是劉大人此行是為了慰問前線的戰士,應該是與我們的目的不同。” “我倒不這樣認為,哪有這麼巧的事情,這劉大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北境,肯定也是與我們此行的目的一致。” “這個難說,人家所行是為了朝廷,而我們是為了見證這歷史性的江湖大事,但也有可能劉大人借北境慰問為由,其實也是為了見證這即將發生的百年難遇的江湖大事,現在誰也說不準。” “這事與我們無關,我們隻要做好觀眾就好,其他的事情我們也插不上手啊,你們說是不是。” 流江有突然嚴肅著說:“與我們無關的事情我們就暫且不討論,但是,進入平城後,我們的兵器都被沒收了,這萬一動起手來該怎麼辦。” “這個你放心,武林高手出招勝負就在一瞬間,你就算了吧!” 蜚觀是四人中最為嚴謹的,說起話來也是有理有據的,他接著說:“你們可知道這北境將領是誰?” “聽說是個姓吳的將軍,具體叫什麼名字不是很清楚。” 語訴帶疑惑的看著老李的對麵的人,說:“有什麼問題嗎?就算是我們江湖人在這裡有所動靜,但是隻要不引起不必要的事端,那他拿我們也沒有辦法。” 流江也是滿臉的疑惑,看著自己對麵的朋友老張,自己也在思索著,小聲的說:“你是說姓吳的將軍,吳,你是說京城的吳家。” 言德點了點頭,老李還是半信半疑的重新問了一句:“京城姓吳的。” 其餘兩人更是一頭的霧水,完完全全不知道兩人在說一些什麼,其中一人一臉懵的問道:“你們再說一些什麼,什麼京城吳家,什麼京城姓吳的,不管是哪的,吳家的肯定是姓吳啊!還要討論這麼久嗎?” 言德還有流江則是一臉嫌棄的看著眼前這兩個無知的人,感到特別的好笑,流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說:“京城富賈吳家,老吳家。” 那兩人似乎是反應了過來,語訴大聲說:“你們說的是..........”剛剛想說出名字,就被流江跟言德製止了,讓他說話的聲音小聲一點,那人才小聲的說:“你們說的是這北境守城的將領是京城吳家的吳濤。” 另外一個反應也比較慢的兄弟也是震驚的說:“你們的說的是七年前那個名震天下的吳濤。” 流江也是嚴肅的說:“天道首的流雲道,吳濤曾經是被譽為能夠成為最年輕的道子,道號無止,莫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貌比潘安,無論是什麼好詞用在他的身上都不覺得過分。” “那你們說這是不是也是巧合。” “不知道,看來吳濤也是得知了一些消息,所以才把所有進入平城的江湖人士的武器都給收了,可能這平城真的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啊!”一旁比較穩重的蜚觀開口說。 “七年前吳濤的武功就已經練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現在怎麼樣了。” 老李心中若有所思,小聲的問道:“我不可不信有這麼巧的事情,無論如何也要留下看看。” “誰不是呢?既然來了當然要等到最後看場好戲。” “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這個資格見證這場世紀性的戰鬥。” “反正都到這一步了,就再等等看吧!” 這些話讓從樓上下來的江羨聽到耳中有如驚雷,他走出客棧,往軍營走去,但是這一路上江羨似乎是想了好多,臉色也是忽明忽暗的,確實讓旁人感覺摸不到頭腦。不大一會江羨一行人就來到了吳濤的營帳中。江羨在帳外通報了一聲之後就進去了。 “已經將劉大人送到來福客棧了。”吳濤看著自己手中的手問道。 “回將軍,已經將劉大人安全的送到了客棧中,劉大人也已經安歇了。”之後江羨笑嘻嘻的調侃說道:“將軍,您不是剛與劉大人結為兄弟嗎?怎麼這個時候還叫劉大人啊!” 吳濤則是看了江羨一個滿眼,也是打趣道:“你怕是骨頭又癢了。” “不敢” “知道你不敢,說說,你這一路上都看到了什麼。” “現在街上大多都是從四麵八方來的江湖人士,也聽到了一些閑言碎語。” “都聽到了什麼,說來聽聽。” “與您有關。” “說” “我聽說平城之所以會發生這種事情,以及劉大人會親自前來北境,是因為您。” “具體何事可知。” “這個倒是沒有聽說,這些個江湖人也是不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好像也是莫名其妙的收到消息,稀裡糊塗的就來了。” “這麼說,現在城中的人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了。” 江羨點了點頭,就看見吳濤放下手中的書,低頭皺眉沉思,口中還在自言自語道:“與我有關,到底是何事呢?” 好像是聽到了吳濤的言語,江羨說:“無論是發生什麼事,這幾日將軍行事要萬分的小心。” “無妨,這些人也翻不起什麼大風浪。” “話雖如此,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啊,小心一點為好。” “行,我以後注意一點,你先下去吧!” 江羨從營帳中走出來後,留下吳濤一人坐在那裡發呆,心中的思慮卻是沒有半分的停歇,口中說道:“與我有關,到底是何事呢?劉齊?又與這江湖有什麼必要的聯係?”吳濤想不通,因為他實在難把劉齊與江湖聯係起來想象,這兩者沒有任何的關係。除此之外,雖然吳濤知道劉齊是來這不善,關鍵是他想不到到底何事。 傍晚酉時左右,劉齊在客房中吃著飯,聽到門外有人通報,劉齊便讓那人進來,隻見來人是一身的黑衣,見到劉齊後便把臉上的黑巾給拿了下來,露出那人真正的麵目,此人長相平凡,普普通通,但是卻有些麵熟,仔細看來發現是江羨身邊的手下。 “屬下徐明拜見劉相。” 劉齊擺了擺手示意讓徐明站起來回話,並且問道:“事情已經辦妥了嗎?” “回大人,所有的事情都已準備妥當,等您的吩咐。” “那就好,你的臉比較熟,朝中許多大臣都識的你,你隻需按照我的要求將要說的話說清楚就行,你回到京城後自然有人接應,切記,行動要快,千萬不可拖延。” “屬下明白。” 劉齊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信封上書寫著江羨二字,並且對徐明說:“你帶此書信,務必在到京之後第二天早朝見到皇上,並將書信交於皇上手中,記住,要親自交到皇上手中。” “是,屬下明白。” “你即刻出發,一路小心。” 徐明聽命退下,管家老陳上前問道:“大人,照時間推算,我們請的那位先生也該到了。” “現在是什麼時辰?” “酉時。” “這樣說也是時候到了,就在耐心等會。” 剛剛說完就聽到有人敲門,管家老陳問了一句門外何人,便聽到是韓圭。韓圭進門來,拿掉自己頭上的黑色長帽,劉齊慌忙站了起來,抱拳說道:“韓穀主,您來了,劉某恭候多時了。” “老朽有事耽誤了片刻,望劉大人莫怪。” “無妨,劉某也是剛剛遣走了前往京城的屬下,您就來了。” “那老朽就直說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吧!” “您請說,劉某細聽。” “我在京讓徒弟們召集了多數江湖人士來到這平城,這幾日也都來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劉大人隻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行,至於混入這平城的千餘人的遼軍還有這些江湖上的螻蟻,就交給其他人。” “韓穀主,您對此次計劃可有信心。” “怎麼,劉大人是不相信老朽了。” “劉某不敢,隻是我們所謀之事事關重大,希望不會出現其他的意外,確保萬無一失。” “這個就請劉大人放寬心,此行老朽親自前來,還邀請了這些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林高手,依然做好了萬分準備。” “如此甚好,剛剛確實是劉某唐突了,也望韓穀主勿怪。” “明日一早你便開始我們的計劃,我不能在此處過長停留,就先離開了。” “那韓穀主慢走,門外不便,還請韓穀主莫怪劉某不能相送之罪。” 韓圭沒有說話,在劉齊轉眼間就消失在客房之中。第二天一早,劉齊派管家老陳前往數十裡之外的營帳中,經過通報後見到了帳中的吳濤與江羨又在商量軍事。 “陳工拜見吳將軍,江副官。” “請起!” “多謝將軍。” “陳管家不必客氣,一旁坐下吧!” “小人不敢,就站著回話。” “既然如此,陳管家一早便來所謂何事啊!” “本來我家大人想要親自前來見將軍,但又想親自監管客棧大廚為將軍準備晚間飯食,所以便派小人前來相請吳將軍今日酉時到來福客棧赴宴。” 站在一邊的江羨聽後好像是自己聽錯了,問道:“聽陳管家的意思說劉大人在來福客棧設宴請我家將軍前去。” “江副將所聽非虛,我家大人的確有此意思,還望吳將軍莫要推辭。” “還有其他事嗎?” “小的前來隻為此事。” “那好,你回去告訴兄長,今日午時我必定準時到場。” 陳超聽到吳濤答應要去,明顯開心很多,麵帶笑容的說道:“好,那小的就先退下,不打擾兩位談論事情。” 管家陳工傳遞過消息後就離開的前方營帳,回去客棧,營帳中吳濤與江羨兩人,江羨看著吳濤,有些生氣的說:“將軍,您不該如此草率的答應劉大人的邀請。” “那你告訴我剛剛要怎麼辦,直接拒絕還是在讓我考慮考慮兩天再給出答復。” 江羨被問的有些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說:“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那也要稍微的考慮一下,至少做個樣子也好。” “看來這劉齊確實有他自己的打算。” “那您今日還要去赴宴嗎?這明顯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鴻門宴啊!” “去,肯定去啊!況且話都已經說出去了,也沒法收回來。” “但是這場鴻門宴到底會發展成哪一步我們還未可知,您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 “危險,因為危險所以才會精彩。” “可是........” “沒什麼可是,午時你隨我一起去。” “將軍,我還是建議您可以多帶些人去,這樣會更加安全。” 聽了江羨這麼久的建議,吳濤也在思前想後,平城突然來了這麼多的江湖人士,還有劉齊的到來,接著是鴻門宴,這一切不可能隻是巧合那麼簡單,吳濤必須要想那麼多,這麼一場巨大的鴻門宴,背後的隱藏之人肯定還未露麵,江羨說的對,這樣做是不安全,但是,他是誰,他是吳濤,百年難遇的武學奇才,因為危險才能精彩,因為他是吳濤,所以他可以說,他也有那個資格說這句話。此時這種情況危險程度還不可預料,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要有所準備,所以他要帶上自己的全部家底。 “走,跟我出去一趟。” 江羨知道吳濤要去乾什麼,這幾年江羨也見過吳濤培養的那些高手,他真的見過,十一人從遼軍大軍中毫發無損的將他帶了出來,當時他還不是吳濤的副將,自從那時起,江羨就見證了這些人的強大,這次,應該就是要去見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