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上善若水(1 / 1)

羅通掃北 原來的故事 13810 字 8個月前

貞觀三年三月初五,忘憂閣酒樓試營業。   羅通正陪著李二、李靖、秦瓊、程咬金等,及一眾夫人在酒樓二層大包間觀看歌舞。   九叔匆匆來到羅通身邊。   此時羅通心頭一驚。知道如果不是發生大事,九叔是不會在這種時候來找自己的。   九叔在羅通著急低語道:   “公子!你三叔他們傳來書信,說他們那裡的生意出現問題了”   “九叔、書信呢?拿過來我看看。”   九叔遞過書信,羅通打開仔細看了一遍。銀牙緊咬,右手在桌子邊輕輕連續敲擊了幾下。所有人隻見羅通眼中兇光一閃而過,麵現怒色,包廂內此時寒意森森。   李靖來到羅通身邊。   道:“羅賢侄、發生什麼事了?”   羅通也沒回李靖話,對九叔道:   “九叔!立刻傳令給三叔他們,他頡利不仁,就別怪我羅通不義,抓緊拉攏康蘇密,就說我說的,即然他頡利不想當可汗了,就把他的東突厥送給我大唐吧?”   “公子!那損失……?”   “沒多大事,把我們的所有商品隻賣給康蘇密,並全部讓利一成,隻要把康蘇密安排好,我今冬明春就過去一趟,把他東突厥鬧個天翻地覆。”   李靖看完書信,對羅通又問了一句。   “羅賢侄!這件事你準備辦?”   “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天欲予之,我必取之。”   “有需我們這些伯伯幫你的嗎?”   “哎!不知各位伯父能否說動皇上?借我羅通三千人馬,我邦他取下東突厥,我還不想為他國做嫁衣。”   “如果我們借你三千兵馬,你想怎麼乾?”   “我身邊不是還有一位兄弟嗎?他就是薛仁貴,我教了他練兵之法,現在還沒有用武之地。薛仁貴一心想從軍,我現在正在教他的兵法。以有小成,如果手中有三千兵馬,我想讓從現在起開始操練,到了今年冬天,我倆率領這支奇兵,殺向頡利的老巢、斬下其狗頭送給大唐。”   “你就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斬殺頡利。”   “當然就這樣是不可能的,我還要使用一些連環計,削弱頡利的所有力量。從他的經濟、政治、人心下手。到今冬明春,我要看到一個沒錢又不得人心的頡利。”   此時的李二、秦瓊、程咬金等,都圍座在桌子周圍,靜靜的聽著,看著羅通充滿殺意而又有心無力的樣子。   李二動心的說道:   “諸位都是大唐的高級將領,為何不秘密上書皇上,把你們手中的兵馬各借一千給羅賢侄,讓他一展抱負,斬殺頡利。朝庭正好也可出兵,一舉收服東突厥呢?”   李靖、秦瓊、程咬金三人異口同聲道:   “是是是,今晚我們就去秘密上書皇上,盡快給羅賢侄回話。如果皇上批復下聖旨,就請羅賢侄盡快挑選兵馬操練起來。”   “小侄我先在這裡謝謝各位伯父。”   羅通右手握拳,輕輕敲打桌麵繼續道:   “小侄一定不會辜負各位伯父的厚望,不把東突厥收入大唐板圖絕不罷休。我現在就安排下去,先把東突厥鬧得人心惶惶。”   “好、賢侄既然有這樣大的決心,我們一定全力幫你,你還有什麼其它的要求。”   “小侄還需要秦錚和處默這兩位兄弟來邦邦忙,我是這樣安排的。薛仁貴領一千,秦錚領一千,處默領一千,同時訓練各自的科目。我隻要有了這三千兵馬,到今冬明春一定能在二個月左右時間內殺穿他整個東突厥。”   羅通頓了頓繼續道:“我還要和各位伯伯說清楚。我不想入朝為官,不想走我父親的老路讓母親為我擔憂。這次我隻是借兵,並給大唐訓練出一支最為梟勇的奇兵,再把東突厥送給大唐。如果大唐不借給我,那我就隻能去找高句麗了。”   李靖道:“好!我們把你的心意奏稟皇上,盡量滿是你的要求,你沒看皇城的公告吧?皇上以經決定開舉恩科了。當今聖上可是一位千古難得的眀君,從善如流。你到那時能不能入朝撫佐皇上?!”   程咬金道:“那可不行,羅賢侄武藝高強,不帶兵不行。大唐現在周邊強敵環伺,多一個武將多一份力量,不行不行。”   “程伯伯!您錯了。我們大唐現在將星雲集、多如星海。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李靖道:“老程,你看胡國公比你想的遠,你的想法太膚淺了。羅賢侄文治武功樣樣都是曠世之才,這點你服氣吧!今天我們觀看的歌舞,都是賢侄全盤操持的。你在那裡觀看過?武功就不用說了吧!你最清楚。”   全包廂一陣滿堂大笑,程咬金低下了他那黑黑的臉。   羅通趕緊扯開話題道:“最近一直都在窮忙,沒時間關注朝庭的事。有時間還是看看書吧,好在酒樓開業後,有時間了。”   李二道:“羅公子,我和虞祭酒關係不錯,有沒有興趣拜在他門下。”   “那太好了,隻是我又懶又愚鈍又充滿銅銹之氣,怕是虞老夫子瞧不上我這樣的弟子,到時怕破了李老板的麵子。”   “不會不會,你所寫的詩詞,我都送給虞祭酒看過。虞祭酒早就想認識你。隻是你一直都太忙,我也沒好意思和你提。”   羅通微笑道:“我早就想一睹當世大儒風采,可惜苦於沒有門路,即然李老板有此門路,就拜托李老板代為引薦,我定備下薄禮去拜見虞老夫子。”   “虞祭酒無旁它喜愛,他平生好茶好酒,更愛有真才實學的弟子,你隻要送上好酒他一定喜歡。我先去問問,看他明晚是否有時間。”   “好好好,小子先在此謝謝老李,隻要能見到虞老夫子,小侄我定有謝禮”   “哈~~我就不需要了,我也想見見一位風流倜儻的美少年,和一位滿腹經倫的大儒在一起,能是一幅怎樣場境。”   李瀟香從包間門口款款進來道:“通弟弟!你們又在說什麼高興事?我在旁邊包廂都聽到了!”   “哦、哦,李老板想幫我,欲把我介紹到虞世南虞老大儒門下,你說高不高興!怎麼?你們包廂沒酒?到我們包廂來了。”   “不是不是,是聽到你們這邊笑聲震天,我想過來瞧瞧。”   程咬金道:“不是吧!是離不開你弟弟吧!哈~~”   李瀟香吐了吐舌頭,沖程咬金做了個鬼臉。“囉~~”   羅通趕緊說到:   “好了好了。你來的正好,就在這邊吃吧!正好也想找你有事。”   秦瓊哈哈大笑道:“藥師呀!你家閨女我看來留不住了喲!”   引來滿堂大笑。李靖:“咳咳”   李靖顯出無奈又高興的微笑,心想家裡種的花隻怕連盆都要被這小子抱走了。   羅通趕緊打園場道:   “是這樣,三叔他們在東突厥那邊的生意出了點事。我想今年冬天去那邊看看。現在就想請你邦忙訓練一批救治傷員的人,這幾天我把救治傷員的方法寫好,請您邦忙培訓一下。我看你挺會做培訓工作的,你看你邦我培訓的服務員多好!”   “我不行、不行,我又不是大夫。”李蕭香雙手連續擺到。“你還是找長樂公主邦忙請幾個禦吧?你也是,你又不愛答理長樂妹妹,真是的。”   “不是我不愛答理長樂妹妹,她長得國色天香、誰不喜歡?但她是公主,皇上的寶貝閨女。我就是一個窮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願意攀龍附風,隻想腳踏實地做好自己的生意。”   “再說,我那套方法不需要禦醫。特簡單,它叫戰地急救,禦醫乾不了,隻需要普通士兵就行。隻是想做到非常專業就需要你來天天培訓他們。”?   “好了、我邦你還不行,但你要給長樂妹妹去賠禮道歉。”   “我又沒得罪她?賠什麼禮道什麼歉。”   “那天我們觀看歌舞,你就是得罪她的。哼~”   滿臉不悅?的李二問道:   “公子!那天又是怎麼回事,說給我們聽聽?我們看你也不是個輕浮之人。你就說一說?我們在座的保證不傳出去,這點還請你放心。”   羅通道:“其實那天還是怪我自己心眼小,不怪長樂妹妹。”   “沒事沒事。你就說說、保證在座的都不會說出去,說一說?”李二問道:   “好、我說後,還請各位伯伯千萬不要說出去呀?要是說出去了,我瀟姐姐都會被誤會的。”   羅通看了看在座的人一眼後繼續說道:   “那天長樂公主隻是說了一句話;你給本公主寫一首詩詞,就隻是這樣說了一句,你們說是不是我心眼小咧。她本來就是大唐第一公主、命令我寫就寫唄。哎~!”   “那今天你就為長樂妹妹寫一首,哼~今天就是要罰你。你要把我的長樂妹妹寫的非常漂亮,哼哼,我要送給她賠罪、快寫。”李瀟香嬌橫地說道。   “好好好,她本來就漂亮,我不寫她還不是象仙女-樣。你讓服務員送文房四寶來吧!現在也讓我想一想長樂妹妹容顏好作詩呀!?”   “嘻~~早準備好了。來來來。”李瀟香嘻笑道。   羅通提筆想了想,你這個李白就是一個倒黴催的。   “雲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頭月下逢。”   羅通寫畢,輕輕放下筆。李二看後,楞楞的看向羅通問道:   “長樂公主真有公子你寫的這麼漂亮!?”   “那是,李老板您也不想想,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假如我瀟香姐姐長的是一個醜八怪,堂堂大唐第一公主會和姐姐玩到一起去嗎?您再看街麵上,醜的總和醜的在一起,漂亮的總是和漂亮在一塊。是吧!”   李瀟香在羅通後背輕輕的捶了捶嬌瞋道:   “你才是一個醜八怪。”   李二也是楞了楞,不知說什麼好,小聲喃喃道:   “好象也是這麼回事。”   羅通心想,那可是你閨女呀!我的思想可不健康喲!又對李瀟香道:“我醜我醜,就是因為我醜,才找個漂亮姐姐一塊玩,不然看都沒人看我一眼。”   李靖一見羅通和自己閨女的親昵樣兒,嘴都抽到了後腦勺。心想這可不行,回家和夫人說說,小心小棉襖漏風。   “請請請,喝酒喝酒。今天不知各位伯伯感覺酒樓的吃食怎麼樣?”   又對李瀟香誠摯地微笑道:   “香姐姐,你和長樂公主說說,我可是誠心道歉喲!”   回頭又說道:“希望各位伯伯以後多多照顧小侄的酒樓生意。來~~請。”   隻聽李瀟香。“嘻~~我把長樂公主請過了地。嘻~~我給她送過去。嘻……”說完,連蹦帶跳的去了隔壁包廂。   一陣觥籌交錯後,各自開心的離去。肖瑤上來和羅通說道:   “你的追琴妹妹自從奪得花魁後,逍遙樓生意現在以更上一層了,原來到申時才有客人,現在從早到晚到忙不過來。還是你有眼光,你看還需怎麼去安排?”   “過段時間吧!我來計劃一下,把逍遙樓整修整修。把後院也建起來,先建後院,再整修現在這棟老樓。在這期間,分一部分姐妹到酒樓來演唱,您也不用那樣辛苦,姐妹們也有去處。再是,您邦我找一個說書先生,在酒樓說書,這樣輪換上場,就都輕鬆一點。我來寫話本,您看這樣安排可好。”   “好!這樣安排最合理,逍遙樓也不用關門,酒樓生意也能帶動。這樣最好,小姨我就先走了,你也不要太辛苦,你這孩子現削瘦多了。”   “沒事,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您去忙吧!我也要回家休息去了。”   清晨,羅通剛起床,追風就送來了洗漱用品和吃食。眼眶紅潤的說道:   “公子!至從到長安後公子瘦多了。是追風沒伺候好我家公子。”說完眼淚就在眼眶中打轉。   羅通摸了摸追風的腦袋。   道:“傻妹妹,公子我是又長高了,不是瘦了,你沒覺得公子現在比你高出去多了。”   “就是瘦了,比原來高是高了點,還是我沒伺候好,以後每次我都要看著你吃多點。”   “好好好,聽風妹妹的,我吃完了後,你去看看薛哥哥一下,到時我還要寫東西。”   次日,吃完早餐,羅通設計逍遙樓工作又開始了。   將近午時,一道亮麗的倩影來到羅通書房。   “嘻~~通弟弟!我父親讓你到我家去,秦錚、處默也讓人去叫了。”   羅通心想:“李二同意了,看情況老子的復仇計劃可以實施了。”   “就現在去嗎?不在我家吃過早餐再去?”   “不用,我母親早以安排下去,做的全是你喜歡吃的,快點。”   “好、我收拾一下,你讓風妹妹去叫上薛兄弟。”   一行人來到尚書府,追風被瀟香帶去了廚房,羅通和薛仁貴來到李靖的書房,見到書房內有李靖、秦瓊、程咬金、秦錚、程處默。   李靖見羅通和薛仁貴也進到書房來,剛站定道:   “羅通接旨。”   李靖見羅通久久不跪下。又道:“賢侄,接旨是要跪下才能接旨的。”   羅通道:“我知道呀!但我腿痛,跪不下去,要不您讓我腿好了再宣旨?”   眾人同時楞了楞,一種看外星人似的齊齊看象羅通,   “哎!陛下就是陛下,早就想到了你會是這樣。哎!好吧好吧。我也不用宣旨了,你自己拿去看吧!”   於是,把聖旨雙手遞給了羅通。   羅通接過聖旨看了看,隨手揣進了褲兜裡。李靖擺了擺頭,尷尬地又給規規矩矩跪在地上的其他三人宣旨去了。   宣旨完畢,李靖說道:“下午秦錚和處墨你倆都各自到你們父親的帳下挑人去吧!通兒,你和我到城防軍營去挑人。”   羅通拱手一禮道:“謝謝伯父。”   羅通側過臉又對秦錚和程處默   道:“你倆挑人時要注意,盡量挑十八至二十歲的,上沒上過戰場無所謂,要的是能吃苦的苦孩子。”   李靖接著說道:“走吧!今天都在我家裡吃,吃過就各自挑人去吧!皇上把這支軍隊放到了禦林軍旁邊的訓練場,通兒,你看皇上對你抱多大希望啊!”   “您放心,我一定會給他訓練出一支鐵軍,保證招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必勝的天下第一軍。再說,皇上也不會虧本,我一定把東突厥拿下來送給他。”   “好,到時我也去瞧瞧,下午申時,你和你瀟香姐姐到國子監去一下,李老板給你聯係好了,說不定李老板還會先到。”   “行行,我下午也沒什麼事,隻是在家寫些東西,到時我和瀟香姐去。挑兵士的任務您就讓薛兄弟去挑吧?您看著行。”   又對薛仁貴道:“薛兄弟,下午就麻煩你了,你現在也是皇上親封的子總管了。哈~~你可要好好乾喲!隻要緊緊跟在皇上身邊,保證你將來能封妻蔭子。”   “謝謝先生!學生定不負先生期望。”   ~~~~~~~~~~~~   “娘親、我和弟弟去了啊?申時我還要賠弟弟到國子監去。”   “去吧去吧、隻有把你早點嫁出去我就省心了。”   羅通和李瀟香追風剛走出門,羅通拿出一張圖紙,遞給李瀟香問道:   “姐姐、鐵工坊能做這個物件嗎?”   李瀟香到手中看了看,   道:“不清楚,我們去看看!?就在離家路上不遠之處。”   沒走多久,就到了鐵工坊。李瀟香道:   “這是我家的鐵器坊,你把圖紙給他們就行,我現在去把工匠頭找來。”?   不一會,李瀟香帶來一個黑漢子,身頭不高,大約四十多歲。   李瀟香道:“這是我家的鐵工坊工頭,手藝是最好,我和他在路上都說過,他說可以做,就是挺麻煩。”   羅通道:“沒事、能做就行,那先做五十個吧!多少錢無所謂。”   羅通和鐵匠工頭道了一聲謝,把那鐵工工頭感動的在那裡不知所措,象鐵錘敲到了二極管似的。   有李瀟香在,羅通寫什麼都象拖拉機拉重貨上坡。總是思緒斷斷續續的,時間來到申時。   李瀟香、追風、羅通三人騎著馬,帶了兩壇好酒,來到國子監。栓好馬,提著酒來到國子監門口。   好家夥,門衛好象有腦膜炎似的,死活不進。李瀟香威脅也沒用。   羅通想了想,還治不你這個傻逼,掏出褲兜裡的聖旨。嚇的門衛一蹦三尺高又跳起來就跪了三個頭,象打樁似、腦袋上都長了一個角。這下門衛痛快了,門也打開了。乖乖站在門外望著三匹馬爹爹,心中默默的念到;你們可不能再拿出聖旨哪啊?馬兒呀!   到底是大唐最高學府,古樹參天,許多都長出了鵝黃色的嫩葉,林中還夾雜著綠色毛竹。   羅通三人在一位和自己年齡相仿的書生引導下,來到虞世南的小院,小院四周粹竹環繞,房屋不是太大。   又有人到來將院外把羅通三人帶到了後院的涼庭。晾庭外有一條大河,虞世南正在涼庭中品茶,見到羅通微微一笑。   羅通快上前行了一個書生禮   道:“小子羅通,拜見虞先生。每每看到您的大作,令學生我高山仰止,景行行上,雖不能至,心向往之。”   一通馬屁把虞世南從茶凳上吹的站起來了,虞世南此時也開始了商業互歡模式。   “李老板前些時日送來了你的大作,我仔細拜讀過,首首都能流傳千古,不知羅通賢侄師從那位大儒。”   “小子深居窮鄉僻壤,無緣見到世間大儒,隻是母親教了學生幾個字罷了,山野之地沒有先生。”   “哦~令慈是那位高人。”   “我是羅成之子羅通,家母乃是竇線娘,並非高人,隻是家母嚴慈,讓學生多看了幾本書罷了。”   “羅賢侄可真是天才一般的人物,無師竟能自通。好好好。”   “學生並非什麼天才,隻是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而已”   “好一個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虞祭酒,我給你介紹的學生怎樣?夠不夠做你的弟子。”李二快步來到涼庭說道。   羅通轉身對李二一禮道:“感謝李老板引見當世大儒,小侄有禮了。”   “哈~~能不能做虞祭酒的弟子,我可說了不能算,可得虞祭酒說了才能算喲!”   李二轉身又對虞祭酒道:“虞祭酒考考他吧?哈~~”   虞祭酒麵對羅通微微笑道:   “好,羅賢侄!你看我這麵前有條河,人人都知道上善若水,你認為的“上善若水”應該怎樣去解讀?”   羅通又對虞世南一禮   道:“學生學識淺薄,回答的不知能否令先生滿意?學生認為上善若水是;你高,我便退去,絕不淹沒你的優點。你低,我便湧來,絕不暴露你缺點。你動我便隨行,絕不撇下你的孤獨。你靜、我便長寧,絕不打擾你的安寧。你熱我便沸騰,絕不妨礙你的熱情。你冷,我便凝固,絕不漠視你的寒冷。先生、弟子回答完畢。”   此時的李二和虞世南兩人、象隔壁的二傻子看美女一樣看向羅通。   口裡王八念經道:你低,我便湧來,絕不暴露你的缺點後。   二人又齊聲道:“絕妙,好這是我所見最完整也是最絕妙的解說,好好好。”   李二忙顯擺地,道:   “虞祭酒,我給你介紹的弟子怎麼樣,滿不滿意”。   虞世南對李二翻了翻白眼,又對羅通道:   “羅賢侄,你認為讀書最終理想是什麼”。   羅通道:“學生有一點小小的心得,學生回答不知能否令先生滿意?學生認為,學習的目的是。”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呯咚、哢嚓二聲響,嚇得羅通往後退了一大步。   虞世南道:“快快快,磨墨、抄錄下來,國子監就用這四句話。哈~~羅兄弟呀!說的好啊說的好,來來來,羅老弟,你來寫。哈~~國子監有了這四句話,定可流芳萬世。哈~~~”   李二也跟著哈哈大笑後,一聽虞世南叫羅通老弟,一下差點就裁下頭去。   虞世南拉過羅通道:“來來來,你來寫,這可是萬古流芳的聖言,我可不敢代勞。”   羅通謙虛客套一會後,才提起筆用柳體寫下了這四句警世名言。   虞世南看了羅通寫的字道:   “羅賢弟呀!我虞世南自認在書法上還有點造詣。想不到羅賢弟年紀輕,寫的字比我虞世南不知好上多少。你的字是怎樣練成的?這種字體我還從來沒有見過。”   羅通心想,你見過這種字體那就成聊齋了。   道:“平常沒事時就胡亂練習唄!”   這次可把虞世南的肺都氣出結核病,心想買買批得,老子練到快死了,都還趕不上你。你這臭小子隻怕是成精了吧!   尷尬,真他媽的尷尬。回頭大聲對內屋叫道:   “多做幾個菜,要做好菜,上好酒。”   “走走走,到陋室坐坐”   虞世南又大聲起招呼羅通,可就是忘記了李二。   李二的後槽齒估計都氣得咬破了幾顆,心想,媽得、給你介紹個學生,就成了你老弟,還不叫我吃飯。   羅通趕緊給李二施禮道:“李老板先請。”   李二尷尬起身雙手背在後麵,仰起著腦袋邁著王八步道:   “羅賢侄啊!虞祭酒說他這屋子是陋室。你來為他這陋室作一篇詩文如何呀!?”   “行行行,您先請,小侄作一篇就是。”   進到室內,李二大聲叫道:   “筆墨紙硯伺侯,讓我的羅賢侄為虞祭酒的陋室作一篇詩文。”   有人不閑事大的擺上文房四寶,羅通走到桌前,提筆,用草書字體寫到。   “《陋室銘》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南陽諸葛廬、西蜀子雲亭,孔子曰:何陋之有?”   羅通書寫畢,輕輕放下筆。   此時的李二就不是李二,成了標準的李二傻子。   虞世南沖羅施禮,羅通趕緊一側身。   隻聽“先生大才,虞世南不及也。”   虞世南站直身後,又撫須大笑道:“哈~~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勞形,~~談笑有鴻儒。哈~~我之陋室足可以萬古流名了。哈~~快上好酒,要最好的酒。”   羅通道:“先生!我姐姐和妹妹跟我一起來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給您帶了兩壇酒,還請先生您品嘗一二。”   “羅老弟啊!以後在也不要把我喊先生,我和你兄弟相稱以經高攀了。如果以後再叫我先生,我真是無地自容,叫我虞老哥就行了。”   虞世南板臉說道。   “快,請令姐令妹一起用餐同飲,哈~~今天真高興。”   又沖李二道:   “你怎麼不早說羅公子在長安,我也好登門拜訪。哈~~好,今天認識不遲。哈~~羅老弟啊!沒事時要多來老哥這裡談談詩文啊!”   李二白了虞世南一眼。   道:“羅公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武藝超群。一個回合把程咬金就打敗了,這都是我親眼所見,您認為他有多少閑暇時間?”   虞世南兩個眼珠子掉在外麵甩呀甩地。道:“老弟今年多大了?是否婚配。”   “回老哥話,今年十五歲,不知算不算有了婚配。”   眼睛向李瀟香瞄了瞄。接著道:   “聽母親說,在我還沒出生前,母親曾與一位相好的姐妹開玩笑時說了一門親,時間以太過久遠。再者老弟我家道中落,不知現在對方是否還認我這個窮小子。”   “無妨無妨,我有一外孫女,到時我去給你問問。”   虞世南瞟了瞟李二說道。   李二心想特麼的你這老不死的,想把我閨女作人情,回頭一想、也還蠻好的,這個姑爺、不駙馬。嗯、就這麼地。   談天說地一個時辰後,酒也喝好飯也吃飽。羅通的皮也癢了,回家的路上,罪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