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歌1調湖海茫茫(1 / 1)

羅通掃北 原來的故事 7543 字 8個月前

世間好語書說盡,天下名山僧點多。   臥龍寺氣勢恢宏,修建於叢山之中,古木參天。好一處幽靜的修身之所。   羅通感嘆道:   “通兒!伯母總是愛聽你說話,一語中的,又出口成章。”   “咳咳~~通兒隻是有感而發罷了!”   “嗬嗬,還謙虛上了。伯母我最喜你的詩文歌賦。有的大氣磅礴,有的是溫婉纏綿。上次給你妹妹長樂譜的那《母親》、感動的我和你伯父都是淚流滿麵。”   長孫皇後滿心歡喜地說道。   “母恩似海,我們怎樣都不可能回抱之萬一,我隻是有感而發罷了,伯母謬贊了。母親含辛茹苦的把我養大,實屬不易。怎樣歌頌母親,都不能抱答母親的偉大之萬一。”   羅通傷感地道。   “那正好和姨娘在這臥龍寺為天下的父母祈願,祝天下的父母健康吉祥,快快樂樂~~”   “那是、那是,還是姨娘宅心仁厚,定能誠感動天,澤被天下。隻是我隻信孝子床前一碗水,勝過墳前萬斤灰。到時通兒如有唐突,還望伯母不要責罰才是。”   羅通剛言畢,長孫皇後的車輦以到山門前,一聲空靈佛號響起。   “阿彌托佛,老納在此恭候娘娘,有請娘娘移步法壇,為天下蒼生祈福。”   住持方丈低眉善目的站在山門旁,見到長孫皇後身後的羅通。   微微一愣神,道:   “娘娘有佛光佑互,定能福壽康寧。”   “哦~,方丈大師何出此言。”   長孫皇後微笑詢問道。   “回稟娘娘,貧僧不敢妄語。昨晚,貧僧夢見娘娘駕臨寒寺,有我佛祖身邊的大鵬金翅盤旋於頂,金光四射。今觀娘娘身邊那位公子器宇軒昂,定與我佛機緣深厚顧此而言。”?   長孫皇後,回頭看了看羅通,又對方丈,道。   “這位公子乃是哀家子侄。是羅成之子羅通,學識淵博,與哀家甚是投緣,今日特邀此子與哀家一同前來”長孫皇後柔聲道。   “娘娘福源深厚,機緣無限。貧僧見這位公子與我佛機緣深厚,到時能否讓這位公子為貧僧解惑。”   “方丈大師請隨意,哀家也正好旁聽一二。”   長孫皇後和方丈大師緩緩而行,來到禪堂,方丈開始誦經祈福。羅通坐在長孫皇後身後聽得是昏昏欲睡。   不知過了多久,羅通心中正在問侯方丈祖宗十八代的最後一位,就被方丈大師邀請佛堂一敘。   各自落座,品了一口香茶。方丈道?:   “僧貧觀公子與我佛機緣深厚,又聞娘娘說公子學識淵博,今日貧道想向公子請教一二。不知公子能否為貧僧解惑。”   買買批地,羅通終於把方丈祖宗十八代的最後一位問候完畢。心想;老子又不信你的這一套,老子是新中國培養出來的新一代,根正苗紅。今天不就隻是沒專心聽你哆嗦嗎?沒必要坑你爹吧?   “見過大師,羅通今日失禮了。”   方丈笑瞇瞇的回禮道:   “貧僧別無它意,貧僧自幼修習佛法,自認:身是菩提樹,心是明鏡臺。時時勤拂試,莫使有塵埃。卻沒有公子如此清心寡欲,恬淡似水、故此請教。”   羅通心想:你給老子裝逼,老子可是經過了信息爆炸過的大時代,裝不死你。這次老子不把你們這些寄生裝到海外去都是老子的錯。   口中嘀喃道:   “菩提本無樹,   明鏡亦非臺。   本來無一物,   何處惹塵埃。”   方丈聽到羅通輕語。心頭一震,微笑對長孫皇後道:   “世間事功德,無外乎結善續,行善事,得善果。娘娘福緣深添厚。貧僧今日也能借娘娘之福。認識公子,實乃幸事。”   轉頭又看向羅通,一臉懇求道:   “恒河砂礫不知凡幾,這個問題困擾貧僧多年,時至今日,仍是無從著答,不知公子能否解惑。”   喲嗬、跟老子打機鋒來著是吧,你是想在皇後娘娘麵前顯擺你佛法高深吧?老子今天偏不讓你得逞。   羅通平靜道:“我有一字,不知能否讓大師滿意。”   “哦、何字能解,可否為貧僧解惑一二。”   方丈驚奇道:   羅通答道:“劫”   “請公子解惑。”   “世人皆苦,皆在紅塵中歷盡萬千劫難。那麼,世人有多少劫,恒河砂礫數就有多少。不知方丈以為然否。”   方丈必竟是聰慧之人,稍稍皺眉,立解其意。心中震憾無比,瞬間通透。此時以露出真誠微笑。   “貧僧還想請教公子,如何權衡恒生殺慈悲?”   羅通脫口而出“戒”   “此字何解。”方丈眼睛一亮。   “戒殺、便是慈悲。”羅通解釋道。   方丈又問。“如何能讓世間凡人都能一心向善,遠離苦海。請公子再與貧賜教。”   “渡”佛曰:“世人皆可渡,所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皆是此意。”   羅通言畢稍許。方丈深深拜倒?。   “公子所言甚善、貧僧獲益良多,請受貧僧一拜。貧僧頓悟,還請公子為貧僧指點迷徑,讓貧僧早日修成正果。”   嗬嗬,老子裝逼即然到了這一步,那就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一次性把你裝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去算了。   正色道:“大師言重了,隻是我有一點小小建議,不知大師願聞其詳。”   方丈再次拜倒。   “請公子賜教,貧僧………。”   羅通趕緊擺手道:   “大師千萬別客氣,如有不當之處,還望大師莫怪。羅通聽聞陳長老玄裝大師。以從西天取得真經不日歸來,以成正果。一去經年有餘,行程數萬裡。方丈大師何不學習陳長老,可往東瀛而去,廣施善緣,普渡蠻荒眾生。也可早成正果,豈不善哉。”   此時的方丈高唱一聲:“阿彌托佛,聽公子一席話,貪僧茅塞頓開。”   “待公子和娘娘走後,貧僧定早做準備,不日前往。隻是公子佛法精妙,能否為貧僧留下墨寶,供貧僧時時研習。”?   “大師即有所命,我怎能撫了大師之意。”起身來到案幾寫道   “悟道休言天命,   修行勿取真經。   一悲一喜一枯榮,   那個前生注定。   袈裟本無清靜,   紅塵不染性空,   幽幽古剎千年鐘。   都是癡人說夢。”   “施主真是身在紅塵,不染塵埃。貧僧鬥膽,可否一賜法門,也好讓貧僧早日修得正果。”方丈恭謙道。   羅通心想,老子總算把你忽悠瘸了。即然如此,再給你這個老憑驢添上一把火,讓你滾到東瀛去,可千萬別在回來。   “大師高看了,我也隻是把世事看淡了一些罷了,即然大師有命,羅通莫敢不從。”   提筆又寫下   “世事茫茫,光陰有限。   算來何必奔忙,   人生碌碌,競短論長。   卻不道枯榮有數,得失難量。   看那秋風金穀,夜月烏江。   阿房宮冷,銅雀臺荒。   榮華花上露,富貴草上霜。   機關參透、萬慮皆忘,   誇什麼龍樓風閣,   說什麼利鎖名韁。   閑來靜處,且將詩酒猖狂。   唱一曲歸來未晚,   歌一調湖海茫茫。   逢時遇景,拾翠尋芳。”   “阿彌托佛,公子年紀輕輕,以窺我佛法門,貧僧幸得施主提點,拔開迷霧。早去東海,廣施佛法,渡蠻夷於苦海,阿彌托佛。”   此時方丈以是老僧如定,陷入沉思。   良久,羅通對長孫皇後微笑道:   “哎、看來方丈師以悟得天機。”   “通兒!與哀家擺駕回宮。”   長孫皇後看了看一幅不要臉的羅通,一臉迷茫地辭別而去,出得山門。   “通兒,到哀家車輦旁伺侯,哀家有話問你。”   長孫皇後一臉不樂問道:   “方丈大師乃是我大唐得道高僧,你為什麼要蠱惑大師到東瀛去?”   羅通滿臉無辜道:   “伯母、我這可是誠心為李伯父排擾解難呀!”   說完一臉委屈。   “哦、你給我細細道來,不然伯母可得責罰於你。”   “嗨、其實以您機敏,應該早以洞悉其中玄機,隻是不願點透罷了。”   長孫皇後滿臉得意看向羅通。   “我就是要你解釋清楚,怎麼了?你還不願意?!”   “噯,誰讓您是我伯母呢!”說完搖了搖頭無奈道。   “其實道理很簡單,大唐所有寺廟占據不知多少廟田,他們不事農耕,不納賦稅。又大量收取地租,個個長的腦滿腸肥,租種之人食不果腹衣不敝體,對大唐百無一用。隻是一群依附在大唐百姓身上的一邦寄生蟲罷了。”   “那他們每天朗經誦佛,教化於民,其功莫大焉·····”皇後正欲繼續辯駁   羅通擺擺手?   “姨娘、正所謂: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僧以慈悲亂心。這邦人好似天天敲著拔魚念著經,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無時無刻不在愚民。大唐要想發展壯大,不是他們這邦人能解決的,需要的是開起民智,民強才能國富。這邦人中更有甚者,創建一套鬼神學說,不隻是愚民,更是亂我民心,收刮民脂民膏。反過來又大肆收購田產。大唐的土地是有限的,如果長此下去,是會動搖國本的,我隻是未雨綢繆而以。”   “所以你就因勢利導,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是吧!”長孫皇後忍著笑道:“那你還需要你的李伯父做些什麼?”   “嗬嗬?,伯父應該早有計謀?我隻是邦忙在旁敲了敲邊鼓,我的這個做法應該也在伯父算計之中吧?”   說完看向長孫皇後。   “卟哧、哈哈哈,難怪你伯父說你聰慧絕綸,如果給你身上貼上毛發,你比猴兒還精。”   長孫皇後得意的大笑道。   “噯、我在怎麼精,還不是在伯父的算計中!我最多隻是小聰明,伯父才是大智慧。”?   裝出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又一幅身無可戀的樣子。   “通兒,你也別是樣子。你伯父絕不會忘記你功勞的,你需要什麼賞賜,說與伯母聽聽,我一定讓你伯父盡量滿足你。”   “伯父的賞賜我就不要了,我隻是想安安心心的做點生意,賺點小錢,伺奉好母親,自己在娶幾個媳婦,多生幾個小孩,讓母親晚年兒孫繞膝,不在孤獨。”   “哎,通兒,你能力出眾,就不想發揮你的才能,讓天下所有的父母們,都過上平安樣和的日子。”   “我也想啊!可能力有限,無能為力呀!”說完攤了攤手,無奈道。   “現在我大唐四周強敵環伺,你又如何能安安心心做生意呢?”   長孫皇後反問道:   “嗨、這還不容易,讓自身強大。到那時、朋友來了有美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敵人來了咱們有駑劍。”霸氣的語脫口之出。   “好,這話我愛聽,隻是大唐要迅速強大,通兒!你能否告訴我該如何才能辦到?”   “伯母、您該不會是伯父讓您來試探我的吧?”說完、歪著頭看向長孫皇後。   “沒有沒有,伯母知道你機智無雙,出於好奇、問問你而已。”長孫皇後一臉真誠地笑道。   “好吧!您即然有此一問,我就細細給您道來。上次我不是給伯父出了一個主意嗎?在全大唐取士,讓天下所有的寒門子弟都來參與加科舉,特別是那些寒們子弟,讓他們能入朝為官,削弱世家在朝中的影響力,大力扶持各行各業的平苦百姓。打壓世家,人呀,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隻要收回世家手中的特權,比如鹽、鐵、糧食這些暴利行業幾乎被他們壟斷了。還有一批被他們扶持的黨羽,在朝中為他們搖旗吶喊,您想想這是多大的隱患。前朝不就是前車之鑒嗎?在前朝時,不正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嗎?”幸好在太上皇的英明領導,一舉推翻了。前車之鑒乃後事之師呀!隻要大唐能做到均貧富,朝庭與百姓同心,四周強敵何足道哉。誰敢來犯,直接滅掉或者收服,大唐也正好順勢天下一統,那時何來強敵環伺。”長孫皇後越聽越入迷。   “善,大善之言。剛才方丈大師難怪說你是伯母的福星。你不光是我的福星,定會成為我大唐的福星。通兒真是有經天緯地之才。你一定要出來為天下百姓謀福祉。”?   喏、我又怎麼了?特喵的,不就說了幾句你愛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