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跟上班8字不合(1 / 1)

啪……   方弒用更加淩厲直接的方弒結束了戰鬥。一巴掌抽在半口金的腮幫子上。   大猴子一下子被抽翻在地,變成了死猴子。金牙散落一地。   這麼嚴肅的場合,方弒公然低頭撿起兩顆掂量一下,竟然是真金的?   “哎呦,是真金啊。”方弒說著,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蹲在地上挨個把金牙撿起來,一共九顆。   不知道是就這些,還是其剩下的被抽到什麼地方去了。   冷心氣的隻想捂著臉裝作不認識,賭氣過來給了他屁股一腳。   “別丟人了,挺胸抬頭我們走。”冷心驕傲的說道。   人群自然讓出一條路,地上躺著三個人都沒死,不過還不如死了。   很快來人把綠鱷給抬走了,另外兩個根本沒管。   從煎餅街出來,冷心不再堅持了,趕緊叫來車把方弒送進了最近的醫院,處理他大腿上的傷口。   傷口並沒有傷到血管,隻是簡單的清洗和縫合。其實傷得不輕,不過已經愈合了。   晚來一會兒,就徹底愈合不用麻煩什麼醫生了。方弒吸收或者吞了綠鱷身上的能量,傷口愈合的特別快。   甚至到現在他感覺渾身精力無處發泄,整個人精神抖擻。   不過冷心卻不敢讓他巡邏了,而是找了出租馬車把他送回家,答應給他請傷假。   就這樣,方弒上班第一天,又光榮的休假了。   繞過了碼頭終於跟另外一隊匯合了,他們早就等在匯合地點了。   “怎麼回事兒,心姐,那個新來的不會真的讓你給弄投胎了吧?”   流裡流氣的那的治安員沒看到方弒問道。   “自己去煎餅街打聽吧,咱們這次可是真大發了。”冷心一臉陶醉的說道。   “老煙槍,到底怎麼回事兒,心姐這狀態不太對啊。”流裡流氣問道。   “新來那個,把磐石給打殘了,綠鱷生死不知,新話事人被他一巴掌抽調半口牙。”   老煙槍不疾不徐的說道。   “老煙槍,你也會開玩笑了,別鬧……”流裡流氣和其他三個人根本不信。   可是看冷心和老煙槍的狀態根本不像開玩笑。   “那他人吶?戰死了?”流裡流氣問道。   “大腿上被綠鱷插了一刀,包紮完送家去了。”老煙槍說道。   “臥槽,如果是真的,那豈不是……”流裡流氣撓了撓胡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走,中午喝酒去,下午不上班了。”冷心興奮的從兜裡掏出,那張帶有虎頭的紙說道。   白伊洛看著門口的方弒,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你逃班了?”   “第一天巡邏,被人捅了一刀,我現在又休息了。看來我跟上班八字不合。”方弒一瘸一拐的走進大門說道。   “你是真沒用,身上帶著的東西都是擺設麼?”白伊洛鄙視他說道。   “白大記者你知道第七區有多亂麼?恐怕你從來沒去過吧。每年百分之二十的投胎率。”方弒一邊走一邊說道。   “沒用就是沒用,哪有那麼多借口。”白伊洛根本不屑一顧。   “這話說的也沒毛病,要是有用何必答應你的條件,吃這口軟飯那?”方弒淡然的說道。   噎的白伊洛不說話了。   “這是怎麼搞的,怎麼看倉庫這麼危險麼?”   老奶奶看到也納悶了,這麼安全的工作,怎麼不是進醫院,就是受傷?   “奶奶啊,你安排的事兒黃了,新來的局長六親不認,我這麼精壯被趕到街上巡邏去了,這不第一天就挨了一刀。”   方弒指著大腿說道。   “我看是故意的。”白伊洛說道。   “別胡說八道。”老奶奶沒好氣的說道。   方弒原本想安心養傷,可是渾身發燙精神亢奮,然後就是骨頭縫發癢。好像有無數螞蟻在裡麵爬行。   終於挨過去之後,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鼻子癢癢的,一個噴嚏把自己打醒了,睜眼一看一張幽怨的小包子臉。   小蘿莉正在用頭發捅他的鼻子。   “方哥哥你快起來做飯,嫂子就是個大笨蛋,就會煮木薯和紫雲豆。卿卿還在長身體。”   小蘿莉泫然欲泣。   方弒活動了一下大腿,感覺已經完全好了。一下子坐起來。   “好的,小饞貓,哥哥今天給你做鍋包肉吃。”方弒捏了捏她的小臉蛋說道。   晚飯方弒不但做了個鍋包肉,還加了一個拔絲木薯。   小蘿莉第一次發現原來木薯還可以這樣吃,興奮的兩眼冒光。   “你這是浪費糖,知不知道這個東西限購的。你這一頓吃了半個月的量。”   晚飯之後白伊洛跟方弒說道。   “哦,那怎麼才算不浪費那?給你放在木薯裡麵煮麼?”方弒無情的嘲笑不會做飯的白伊洛。   一個連飯都不會做的人,竟然嘲笑自己浪費調料,哪來的勇氣?   “你,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你知道今天晚上這一頓飯多少錢麼?”白伊洛惱怒的說道。   “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用我養家。以後不讓吃的東西別放廚房,有什麼我就做什麼,如果你覺得浪費,自己煮木薯就是。”   方弒聳聳肩膀說道。   說完來到了後院,木屋大體建造好了,還有一些細節需要雕琢。正好小蘿莉在,商量一下。   白伊洛氣呼呼的上樓看書去了,聽著後院方弒和雪卿兩個人歡快的笑聲更加心煩。   她現在停職,雖然說沒有停薪,可是畢竟沒有了發表文章的渠道。獎金就更加沒有了。   不得不做長遠打算。而且公民等級評定的事情一直壓在她心頭,治安局自從來過一次之後,就沒了消息。   正如方弒所說的那樣,看這意思就是要拖。有案在身,等級評定肯定會受到影響。   那個混蛋曾經說過他有辦法,難道真的有辦法?白伊洛看著後院正在忙活的方弒想著。   怎麼可能?就他?   綠鱷死了,當神父看到他的時候已經斷氣了。   本來是活著的,但是他一個實驗做的太久了,以至於綠鱷沒等到他。   “被打死的麼?”神父問道。   “內臟衰竭,肌肉萎靡。是戰鬥中能量無以為繼了。”一個檢查過綠鱷的助手說道。   “處理掉吧,本來就是不穩定的實驗品。”神父一揮手說道。   助手把綠鱷抬走,放進一個池子之中,很快屍體就融化分解了。變成池子之中的一部分。   “等等,能讓他把能量耗的無以為繼,不是一般的人。”神父突然反應過來。   “已經查過了,說來也巧那個人我認識,白伊洛的新丈夫。”秦雪說道。   “摸清楚,零和基因不是認為那樣的荒地。”神父深沉的說道。秦雪聽懂了他的意思。神父已經對方弒感興趣了。   “神父,還有另外一件事,自從隱性基因在暴城日報上公布那些措施之後,輿論越來越不利了。而且戰略委員會很可能派出基因戰士對付我們。”   秦雪更擔憂這件事。   “每日觀察那邊,那個人沒再寫文章麼?”神父問道。   “沒有,到現在也查不到是誰寫的。”秦雪說道。   “戰略委員會早晚會找我們麻煩,不過這次動作太快了,為什麼那?”神父疲憊的問道。   “因為這個。”秦雪把暴城日報送給神父。   神父看了一下,竟然是基因展示搶劫奇峰藥業的事情。而且通過這麼描寫,公眾必然猜測是先驅者所為。   “不是我們乾的,那就是自導自演。隱性基因的人不老實啊,竟然還藏著一個基因戰士?”   神父眼神中燃起熱烈的火焰。   秦雪聽神父這麼說,瞬間想明白了。   “您是說,他們為了借刀戰略委員會對付我們,不惜自導自演一場戲。”   秦雪這才意識到,隱性基因這幫人果然卑鄙狠辣,而且十分隱忍。   上次先驅者綁架那麼多人,他們都沒有動用這個基因戰士。   “我們該怎麼辦?”秦雪問道。   “敵明我暗,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奇峰藥業不是被搶了麼,再來一次。”   神父敲著報紙說道。   “好,我親自帶隊。”秦雪說道。   “不,讓天狼去搶奇峰藥業,那邊打響了你就帶人走一趟煙雨峰。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神父說道。   “聲東擊西?目標是什麼?”秦雪問道。   “沒有目標,隻有目的,逼那個基因戰士出來。”神父說道。   “那戰略委員會那邊?”秦雪疑惑的問道。   基因戰士可不是鬧著玩的。尤其是戰略委員會控製的基因戰士。   “你們都太小看藏北海了,我這不是在跟他打配合麼?”神父說道。   秦雪一時間想不明白,跟戰略委員會主席藏北海打配合?   她立即去安排作戰計劃。   方弒一戰受傷,但是打敗磐石和綠鱷的事跡,不但在煎餅街傳開,更是在第七局沸騰。   誰都沒料到,這個走後門蹲在後勤看倉庫的軟蛋,竟然深藏不漏,第一天巡邏就乾了這麼大一件事。   煎餅街話事人半口金剛上位,想要拿方弒立威。結果現在人已經消失了。   就算是沒跑也被人弄死了,畢竟這樣的話事人太丟人了。新的話事人還沒選出來。   而最津津樂道的是,方弒打趴下半口金之後,滿地找金牙的行為,簡直荒唐可笑,貪財到了極點。   “那小子這麼能打麼?我怎麼不信那?如果這麼能打,被襲擊那天怎麼一下子就被乾躺下了?”   瘸腿老頭搖頭晃腦的不信。   獨眼龍老妖沒說話,他在回想那天的事情。可是想不出個頭緒來。他進去的時候,方弒已經躺在地上了。   隻是知道救他出來的時候,人傷的很重,後來很快就出院了。   “這小子是有點不對勁兒。”獨眼龍老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