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夜晚,陸子野依舊控製章魚分身去過佐知子所在的地下室那邊。 不過,現在陸子野的鞭撻,徹底沒有了之前的效果。 但或許這也可以側麵說明,陸子野的調教是有效果的。 隻是陸子野自己都沒有想到,居然會變成現這個樣子。 雖然章魚分身那那邊反饋回來觸覺感受,讓陸子野同樣的感到愉悅。 可他還是有些不爽,明明應該是殘酷的審判才對! …… “江口警長,我代表我的隊伍,想要和您谘詢一些問題可以麼?” 白吉找上江口警長對詢問道。 對此江口警長自然沒有拒絕,他大概也猜到了白吉此行的目的。 現在已經是他們需要確定加入哪邊的時候了。 江口警長點點頭,“當然沒問題,有什麼想說的就直說吧。” 白吉:“是這樣的,我想問下,關於葉間幸存聯盟的管理方式和發展方向,是由您製定的麼?” 倒是沒想到他會詢問這個,江口警長搖搖頭,“主要是由我們聯盟裡的英子老師製定的,當然我們主要成員有一起商討。” 白吉有些激動道:“那能讓我和那位英子老師見麵聊聊麼?” “可以,當然沒問題。”說著,江口警長看向了一旁的士郎,“你知道英子老師她現在在哪裡麼?麻煩讓她過來一下呢。” 一旁的士郎:“英子老師她在看望緋流櫻學姐呢,稍等一下,我這就過去。” 緋流櫻的高燒早就退了,不過她還是有些虛弱,這兩天沒怎麼出門,都在靜養。 末日了這點就是麻煩,找不到藥的話,就隻能硬抗。 但緋流櫻可能是得了流感,吃了藥恢復也沒有多快。 其他團體裡發燒的人,也是同樣的狀態,好幾天才慢慢好轉。 沒多久,士郎叫來了英子老師。 白吉看著麵前帶著黑框眼鏡的女人,確實很有教師的氣質。 “您好,英子老師,聽說葉間幸存聯盟的管理方式和發展方向,主要是由您製定的?” 英子老師:“大體上是我提出了總體架構,細節上是由我們主要成員一起商議的。” 白吉眼裡閃著光,“是這樣麼,那我就直說了吧,我感覺在葉間幸存聯盟的身上看見了一些歷史的影子,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錯覺。” “我想你沒有看錯,我這都是對於那些逝去的先輩們,拙劣的模仿。” 英子微笑著對白吉說道,她感覺到眼前這人,可能和她擁有著相同的理想。 白吉:“那我們可以具體的探討一下,如果和我想的一樣,那我和我的同伴們就能放心的加入你們了。” “可以的,我們歡迎誌同道合者加入,如果我們想的一樣,或許我可以叫你——同誌?” 聽到英子這麼說,白吉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而後,白吉認真和英子探討了一下關於葉間幸存聯盟現在、未來。 一旁的江口警長和士郎,很容易就看出來了,兩人的腦電波是對上的。 是超越男歡女愛的更高層次的某種意識在交融。 那意誌似乎是紅色的。 ………… “鬆橋教授,這真的隻是普通流感麼?我們這邊也有士兵開始發燒了。” 山本皺著眉詢問著鬆橋教授。 鬆橋教授嘆了口氣,“這些人員我都已經提取血液研究過了,但並未發現有異常的地方,關於這到底是不是普通的流感,我不知道。 “畢竟感染開始爆發的時候,我們也什麼都看不出來,或許隻有等具體的臨床表現出來後,才能明白吧。” 對此山本消化了一下,“意思就是,不排除這些發燒的人有變異的風險是吧?” “也可以這麼說吧。” “好,我知道了,那我就讓人把那些發燒的士兵在這邊看管起來,外圍的那些就靜觀其變吧。”山本冷漠道。 鬆橋教授有些猶豫,“那要是真的發生了異變……” 山本打斷道:“我們人手沒有那麼多,而且這些你都沒辦法確定不是麼,做好你自己該做的吧,教授。” “我明白,不過,能讓你手下的士兵多幫忙照看一下奈繪理麼?她是我老友的女兒,醫術也不錯,就是太過善良了些。” 鬆橋教授放低姿態,懇求著山本。 山本表情淡漠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而後他就離開了這邊,他還要將這些情況上報司令他們。 研究室裡的福岡,由於被換了新的藥物。 導致他現在整天都在昏昏沉沉中度過,他的逃脫計劃沒能成功。 但他還沒有放棄,一直在等待著機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在某個房間裡被軟禁優奈,則已經有消息,準備將她過兩天送回外圍聚集地了。 反正也沒有什麼研究價值,一直待在這邊也沒有什麼意義。 當然還有一點是,奈繪理一直在要求想要來見見她和福岡來著。 山本也是被問的有些煩了。 關於優奈身體的變化,依舊無人發現。 此時她的雙腳皮膚已經完全沒有了人類的模樣。 如同魚鱗一樣的東西,覆蓋在上麵,腳趾間還有腳蹼。 她抓撓的地方,也從雙腳延伸到了腹部和後背。 如果送飯的人進到房間裡查看,就會發現,優奈的床上已經堆積了許多身上抓撓下來的死皮。 “我知道了,我知道為什麼是魚鱗了!”優奈眼神呆呆地自說自話,“我要變成金魚了,所以是魚鱗,我要變成會發光的小金魚了! “隻要我徹底變成小金魚,我就可以去找他了,再等一段時間就好了,一定要好好等我哦……” 優奈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她滿腦子想著那個滿頭紅發的人。 北島組的某個房間裡。 紅發不良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胸腹纏滿了白色的綁帶。 他身上的刀傷雖然多,但是沒有涉及到要害。 經過救治處理之後,沒有了生命危險,他就被送回來養傷了。 “為什麼我突然感覺到有些冷啊,不會是我也得流感了吧?” 他趕緊給自己蓋了床毯子。 “哎喲,怎麼傷口還突然疼起來了,明明都要好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