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哥哥,我們再也不分開了。”顧念九淚如雨下。 “嗯。”南宮九夜低沉的聲音傳出,他托起顧念九的臉旁,四目相對滿眼都是柔情,而後,一張溫熱的唇印上那嬌艷的紅潤。 二人盡情的擁吻,仿佛在訴說這一千年的相思之苦,又好似這一千年的千言萬語都凝聚在這吻中。 直到二人氣喘籲籲,南宮九夜才戀戀不舍的把顧念九摟在懷中,“念兒,這一千年委屈你了。” “隻要能等到你,多久我都願意。”顧念九貪婪的呼吸著南宮九夜身上的味道,時隔千年,她終於等到了。 “等此間事了,你做我的新娘可好?”南宮九夜問道。 “好。”顧念九此刻再也沒有了羞澀,她愛的人啊,怎麼可以拒絕。 二人又膩歪一會,顧念九問道:“夜哥哥,你仙術恢復的怎麼樣?” “隻是覺醒了記憶,身體的傷都好了,其他的還沒有。”南宮九夜說道。 “那我給你洗經伐髓吧,這樣又可以修靈了。”顧念九說道。 “好。” “博文幾個也可以服用洗髓丹了,你們一起。” “好。” “你以後什麼都聽我的。” “好。” 說完倆人相視一笑,這一笑勝過千言萬語。 “對了夜哥哥,之前有些事還沒和你說,我夜探皇宮,發現惠貴妃在暗室養著男人,聽他們談話的意思,三皇子好像不是你父皇的兒子。”顧念九說道。 “這個和我沒有關係,你說他對我捧殺開始,對我意謀不軌開始,所有的情誼都沒了,而且那個位置我從來沒想過,是他們總揪著我不放罷了,現在想想,估計他想得到我的仙術。”南宮九夜覺醒了前世記憶開始,人好像變了,同樣還是他,同樣還是他說出的話,語氣和神態確實截然不同。 “應該是有高人給他指點了,不然一個凡夫俗子怎麼會知道你身上的秘密?”顧念九說道。 “現在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無從查起,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如今我先恢復實力,再培養自己的勢力,以後去哪裡都不用怕別人了。” “你說的對,我們現在出去轉轉,剛才你吐血昏倒,可是把幾個孩子嚇壞了。”顧念九說道。 “好。”南宮九夜拉著顧念九走出房間。 幾個孩子呼啦一下跑過來。 “大姐,夜哥哥沒事了。” “夜哥哥,剛才嚇死我了。” “大姐,你們……”顧博文看到了倆人拉在一起的手。 “博文,你大姐答應將來做我的新娘了。”南宮九夜滿臉笑意。 “是嗎大姐?”顧博文臉上難掩激動。 “是的博文。”顧念九笑著說道。 “哈哈,太好了。”顧博文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一家六口隨意的走著,直到靈泉水邊,顧念九發現河水又寬了,各種天地也增加了一倍,顧念九有時候在想,自己有這個逆天法寶是不是預示著什麼? “回去吧,給你們洗經伐髓。”院子裡,五人圍坐一圈,服下洗髓丹,顧念九為他們護法,本來她是不打算給顧博武服用的,可是顧博武竭力要求要吃,不管多疼都要堅持。 看著自己五個至親至愛之人疼苦不堪,顧念九心也隨著疼痛,可是自己幫不上忙,這個過程都是要自己忍受,效果才好。 兩個小時候,終於結束了,幾個人分別回去沐浴,靈泉水滋養這幾個人,很快就恢復了力氣,顧念九讓他們凝煉靈力於丹田,再運轉到指尖,顧博文兄妹幾個都是兩種靈力,而南宮九夜竟然是五種。 “你們幾個真棒,要知道整個通天閣才七八個雙靈力的。” 通天閣是顧念九給自己的勢力起的名字,如今在京城郊外已經開始建造基地,將來,通天閣的名字將會家喻戶曉,將會緊握五國各種命脈,讓五國人忌憚,這也是顧念九給南宮九夜準備的勢力。 就算他不想要那個位置,也要讓一個他願意的人坐。 白天顧念九出去處理事物,南宮九夜幾個人在這裡修煉,小日子很悠哉,可是京城卻已經炸開鍋了。 不但國庫被盜的一乾二凈,皇後的小庫房也被盜了,而且皇帝南宮安竟然發現自己寵愛的好愛妃在宮裡密室養男人,這綠帽子戴的,都不知多少年了,奈何他懼怕榮國公府的勢力,沒敢對金惠兒如何,隻是軟禁在寢宮,那個男子也被南宮安抓住了關在死牢,本來以男子的武功在皇宮中來去自如,可是,他在金惠兒身上動不了,直到皇帝來了,二人也是在保持原始的姿勢,動都動不了,別說逃了。 顧念九深藏名與利…… 南宮安派出京城守備軍抓捕偷盜國庫之人,可是三天過去了,連個賊毛都沒看到,國庫就這樣不翼而飛了。 南宮安正在憤怒之餘,隻聽方德進來稟告,“皇上,無妄大師來了。” “快請!”南宮安一聽無妄大師來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鬱悶的心情好了很多。 “阿彌陀佛,無妄見過吾皇!”無妄一身明黃色僧袍,手撚佛珠,外罩紅寶袈裟,氣勢如虹,五官淩厲,絲毫看不出慈悲為懷,悲憫眾生,看到無妄便有一種置身閻羅殿之感,尤其是那雙眼睛,看一眼就會讓人沉淪,不是愛情的沉淪,是死亡的沉淪。 “無妄大師快快請起,方德上茶。”南宮安在無妄的麵前如同小廝,忙前忙後。 “九皇子何在?”無妄開口詢問,語氣霸道,對南宮安這個皇帝說話如同訓斥三歲小兒。 “四天前,他被人追殺至重傷,奄奄一息,被人就走了。”南宮安不敢隱瞞。 “被誰救走了?”無妄眼眉一立,南宮安腿就是一抖。 “不知道是誰,隻看到這個。”南宮安把顧念九留下的紙條拿出來。 “貧僧夜觀星象,九皇子身上的異能已經出現,這個時候你把他弄丟了。”無妄說著一掌拍在桌上,再看桌子,已然成了粉末。 “是我的疏忽,沒想到守衛那麼嚴竟然讓他跑了,當時我就在九皇子府,可是沒看到有人出來,就像憑空消失一樣。”南宮安自顧自的說著,急著撇清自己的責任。 “你說什麼?再說一句?”無妄打斷南宮安。 “大師,哪句?”南宮安小心肝很忐忑。 “最後那句。”無妄說道。 “我說我當時就在寢殿外,沒看到有人出入,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停” 無妄陷入沉思,南宮安大氣不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