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弟,皇兄關心你,你這是什麼態度?”南宮錦軒不高興了。 “皇兄皇弟的還是別叫了,我可受不起。”南宮九夜鄙夷了看了眼南宮錦軒。 “你什麼意思?”南宮錦軒覺得南宮九夜這句話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當初金惠兒在暗室養著男人的事,南宮安壓了下來,他堂堂九五至尊竟然被戴了綠帽子,這個臉他丟不起。 “你可以去問問你母妃,以後給老子常歡膝下,你可別孝敬錯了人。” 殺人誅心,南宮九夜這樣的就算是了,還不告訴你真相,還讓你處在猜測迷茫狀態,時刻都要崩潰的那種。 “你滿口胡言亂語,本皇子是父皇的兒子,皇家血脈,豈容你信口胡言。”南宮錦軒暴怒道。 “別那麼火氣,不是讓你去問你母妃了嗎?看這樣子,是見不到她吧,也是,被你父皇捉奸在床,她還有什麼臉見人,你父皇也不允許她見人,你有功夫在這和我磨嘴子,還不如去看看怎麼救你母妃。”南宮九夜好心的提醒,而後轉身離開。 南宮錦軒愣在原地,他突然想通了,為什麼幾次去母妃宮裡,都被攔住,不是說母妃休息,就是禮佛不便打擾,而父皇這邊,好像突然之間對自己不一樣了,淡漠了,無視了,甚至有一次他感覺到父皇仇視的目光還帶著殺意。 還有最近他幾次要求南下修河運被拒,去燕山剿匪也被拒,這次去西北從軍也被拒,說是剿匪參軍都有危險,當時自己竟然感覺父皇是最疼自己的,怕自己吃苦怕自己受累,怕自己有危險。 而實際呢,自己不是父皇的兒子,他自然不會給自己派任何任務,到現在不處置自己,應該是忌憚自己外祖家的力量吧。 想到這,南宮錦軒如同醍醐灌頂,忙出了宮,直奔榮國公府,他要找外公和舅舅們。 而顧念九和南宮九夜匯合後,留下金一金二等人,晚上,把一些罪證送到各位大臣手中,尤其是禦史臺幾位大人,滿朝文武的的罪證有滿滿的一箱子。 至於這些罪證如何獲得,自然是顧念九的通天閣。 通天閣的靈蜂組,專門飼養靈蜂靈蝶,代替人去打探消息,往來各地與京城。 如今的皇城,到處都是通天閣的人和靈蜂靈蝶,而顧念九開的玉顏堂已經開業,短短三天時間,玉顏堂的各種粉脂,唇膏,玉乳,增白的,祛痘的,祛斑的都大賣特賣,銀子像流水樣進了顧念九口袋。 一張萬裡符,不到十分鐘時間,顧念九就已經到了西北邊境,南宮九夜從空間出來,看到眼前自己生活了四年的地方,倍感親切。可是看到滿目瘡痍的房屋,荒涼的街道,南宮九夜的心也跟著緊張起來。 北暮入侵已經有十日了,臨近邊關的四座已經被北暮侵占,這座城名叫春暉城,南宮九夜曾經在這裡還做過幾個月的護城兵。 “這裡怎麼沒人?”顧念九問道。 “應該都在北門,這裡的百姓估計都撤離了。”南宮九夜說道。 “我們要怎麼做?”顧念九問道。 “我先去前麵城門,鄭將軍若在,我們配合他守住城門,再伺機而動。”南宮九夜說道。 二人正說著,忽然聽到春暉城的北方傳來鼓聲還有陣陣廝殺聲。 “走。”倆人對視一眼,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北城,隻見青雲國國旗和一麵“鄭”字大旗在城門兩側迎風飄展,城門緊閉,數千人將士在城墻上和北暮軍對戰,一身穿黑色盔甲的大將在城墻上指揮。 北暮軍足有數萬人,而春暉城上所有將士加起來都不到一萬,隨著北暮軍用登雲梯爬城墻攻城,已經有人陸續順利爬了上來,春暉城的將士便和他們廝殺。 顧念九已經讓空間裡的人準備好,一個意念,六百人立刻出現在春暉城。 顧博文,顧若晴,顧若曦全部出戰。 空間裡的兄弟已經由最初的五百人後加了一百人,由符文組,陣文組組成。 這時的南宮九夜已經來到鄭功成將軍身邊,幾句寒暄之後,鄭將軍把目光看向這邊的顧念九,用力的雙手抱拳。 顧念九被鄭功成這身軍人氣概所感染。 “所有人幫助守城門,侵犯我國土者,殺…”顧念九被這些保家衛國的將士感染,你們在皇城享樂的時候,可有想過,你們的安逸是由多少將士的鮮血和性命鋪路。 “是!”六百人經過空間裡幾年時間的修煉,武力值和靈力修為都有大幅度增強,他們也經過多次的合作,進行演習,顧念九對自己的這支部隊很滿意。 六百人飛升沖上城墻,木組的藤條漫天飛舞,把登天梯上的人全部打落,陣文組的人把人定在原地不動,火組火力全開,把控製範圍內的敵軍全部燒死。 雙方戰況瞬間逆轉。 攻打城門的敵軍節節敗退,隨著顧念九一聲“殺”令。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六百人飛身落下城墻,幾人一組相互配合,在城墻上的人隻看到一朵朵金色的花朵開放。 “九皇子,這……”鄭功成將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城墻上的守衛軍一個個也是眼睛大跌。 “這些都是什麼人?” “咱們苦苦守著城池,人家來了瞬間秒殺對方。” “太厲害了……” 顧念九回身看了一眼。 “怎麼了念兒。”南宮九夜低聲問道。 “感覺剛才有人盯著我們看?”顧念九看向一個方向。 南宮九夜順著顧念九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個穿著普通士兵衣服的士兵。 南宮九夜看到士兵的側顏,緊走幾步來到士兵身前,雙手放在士兵的肩膀。 “大表哥!”南宮九夜一聲大表哥出口,喉結滾動,眼眶紅了。 “表弟!”封南海輕聲叫了一聲,眼淚止不住滑落。 “外公外婆可還好?他們現在何處?”南宮九夜問道。 “他們還是老樣子,祖母身體每況愈下,五日前已經轉移到春秋城了。”封南海說道。 “你怎麼來當兵了?”南宮九夜問道。 “身為封家人豈能眼看著家園被人踐踏,不管怎麼樣,我們封家兒郎也要用身軀護著家園。”不過十七歲的年紀,麵對家園的支離破碎,麵對同袍的魂斷他鄉,這個隻有十七歲的少年哭了,流血流汗他沒哭,可是看到自己表弟的時候,他哭的像個孩子。 “大表哥放心,有我在,會沒事的。”南宮九夜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