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冰,關於小雪的死,跟咱倆沒有關係,這事也過去一陣子了,府裡也該添點喜事去去晦氣,現在你們的夫人又懷著身孕,不方便,你們大人身邊也該有個人服侍了,所以,我考慮納你為大人的妾室。”老夫人朱金桂說道。 若冰一聽,欣喜萬分,撲通跪地磕頭:“謝老夫人,若冰隨時聽候您的吩咐。” “起來吧!”朱金桂俯視若冰說道,一手拉她起來。 “你要好好服侍你們的大人,分得一些寵愛就行了,至於其他的心思,最好不要有。”朱金桂說道。 “是,老夫人,奴婢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若冰行禮說道。 “好了,你去準備一下吧,今晚就洞房。” “你去交代一下王總管,府裡掛上一些紅綢、喜字,舔舔喜慶之氣。”朱金桂說道。 “是”,若冰高興的行禮回復道。 一路上,歡呼雀躍的,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朱金桂來到書房,沙硯楠正坐在書桌旁看文案。 “楠兒,”朱金桂走了進來。 “娘,”沙硯楠起身走到朱金桂身旁,扶她坐下。 “娘跟你說個事情。”朱金桂說。 “嗯,娘請說,”沙硯楠說。 沙硯楠轉身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書房裡的下人過來奉茶。 “為娘想給你納個妾室,人選我都已經定好了。”朱金桂說罷,看了一眼沙硯楠,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茶。 沙硯楠麵露難色,說:“娘,這事太突然了,我還沒有跟玉宛商量,還不知道她的意思。” “納個妾室而已,再說了,哪家大戶人家不是三妻四妾的。” “她當妻子的應該賢惠大方一點。她如今懷著身孕,這事就不用她操心了,為娘做主了。”朱金桂說道。 “娘,這人是誰呀?”沙硯楠問。 “哦,我房裡的若冰。”朱金桂回答說。 沙硯楠一聽,便不再推辭了,說:“這事全聽母親做主了。” 朱金桂微笑著起身,滿意的說道:“哎,這就對了嘛!” “那為娘就去安排了,今晚就洞房。” “不過,楠兒,若冰就是一個丫鬟出身,一個侍妾而已,傳宗接代的事情就不必了。” 沙硯楠愣在原地目送母親朱金桂離開書房,內心五味雜陳,煩惱不知道該怎麼向妻子白玉宛交待。 他來到房間門口,徘徊了很久,還是硬著頭皮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白玉宛和李莊兒主仆倆正有說有笑的繡花。 倆人忽然發現沙硯楠神色凝重地走了進來,便停止了說笑逗趣兒。 沙硯楠一言不發的轉身坐到了椅子上,莊兒趕忙有眼色的走開了,去端了一杯茶奉上,放到了沙硯楠身旁的桌子上。 “莊兒,你先下去吧!我有事跟夫人商量。”沙硯楠開口說道。 “是,” 莊兒轉身離開了房間。 “相公,怎麼了?今天臉色這麼難看?”白玉宛調皮的說。 “玉宛,我有件事和你商量。”沙硯楠看了一眼白玉宛,又停止了說話。 “嗯,說唄!什麼事啊?”白玉宛拿了一個橘子一邊剝,一邊好奇的問道。 “母親,給我納了個侍妾,安排在今晚,我也是剛知道。”沙硯楠心虛的看了一眼白玉宛。 白玉宛停止了剝橘子的動作,她放下了手裡剝了一半的橘子,氣氛沉默了一會兒,白玉宛冷冷的問道:“這個侍妾是誰?” “是母親房裡的婢女若冰。”沙硯楠回答說。 “嗯,我知道了。你走吧!以後別再進我的房間了。”白玉宛低頭冷若冰霜的說道。 沙硯楠默默的起身離開了,留白玉宛在房間裡傷心的哭泣。 府裡的管家和仆人們一番忙碌後,府裡很快掛滿了紅綢、紅燈籠、貼喜字,一片喜氣洋洋。若冰滿頭簪花,身著透視薄衫坐在床邊。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夜色降臨,沙硯楠推開房門走進新房,他走到床邊看了一眼若冰,然後坐到她身旁,他一把抬起若冰的下巴,一臉曖昧、咬牙切齒的說:“你裝扮的很嫵媚勾人啊!” “妾一定會好好服侍大人的。”若冰一臉羞澀的微笑。 “哦,是嘛!那我問你,小雪是怎麼死的?”沙硯楠一把甩開若冰的下巴,起身離開床邊,眼神犀利的問道。 “她是上吊自殺的。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大人您提這事乾嘛?”若冰故作委屈巴巴的說道。 沙硯楠態度一轉,一把將若冰從床邊拉到懷裡,掐住她的脖子,說:“我給你個機會,你再說一遍,小雪到底是怎麼死的?” “大人,求您放過我吧!小雪真是自殺死的。”若冰扯著嗓子求饒說道。 沙硯楠一聽怒火中燒,連續扇了若冰幾個耳光,然後一手從腰間拿出一條麻繩,說:“認識嗎?這就是小雪被勒死的那根麻繩。” 若冰被嚇得驚慌失措,麵露驚恐之色。 沙硯楠見狀,一把扔下手裡的麻繩,又連續打若冰的耳光,說:“你說不說、說不說?” “我說,我說。”若冰一邊用手遮擋臉部,一邊求饒說道。 沙硯楠一把撒開了手,若冰癱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說:“是老夫人指使我乾的。” 沙硯楠一把拽起若冰的頭發,粗魯的將她的衣服扯下來,把她扔到了床上,若冰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眼色呆滯的看著天花板,沙硯楠脫下衣服,走到床上,俯身,一手掐住若冰的脖子,一手動作粗魯的分開若冰的雙腿。 隻聽“啊!的一聲被撕裂的尖叫聲,沙硯楠粗魯野蠻的對待若冰,幾分鐘後,沙硯楠穿上了衣服,他將地上的麻繩撿起來掛在了房梁上,說:“沒有我的允許,這根麻繩永遠不準取下來。” 說完,沙硯楠開門離開了,若冰精疲力盡,全身酸痛的卷縮在床上哭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沙硯楠一路來到夫人白玉宛的房間,白玉宛正對著紅燭流淚,丫鬟莊兒陪在她身邊。 莊兒見大人來了,很是高興,說道:“大人,夫人這裡就交給您了,我回去休息了。” 沙硯楠微笑著,擺手示意莊兒離開。 莊兒輕聲快步走出房間,白玉宛見沙硯楠來到身旁,她趕忙用手絹擦了擦眼淚,說:“你還來乾什麼?難道要讓我向你道喜嗎?” “夫人,別生氣了,小心動了胎氣,我以後還跟以前一樣每晚都陪著你。”沙硯楠上前彎腰摟住白玉宛的香肩,溫柔的說道。 白玉宛一把推開沙硯楠,情緒憤怒的吼道:“你給我滾,滾出去!” “好、好,我滾出去,夫人你消消氣,我今晚去睡書房了。” 說完,沙硯楠扭頭離開了房間,他來到了書房裡,躺在榻上倒頭就睡著了。 若冰一個人窩在床上,望著房梁上掛著的那根麻繩,嚇得久久不敢入睡。 “莊兒、莊兒,”白玉宛在房間裡大聲喊道。 丫鬟莊兒聞聲趕來。 “你去書房看看,大人是不是睡在了書房裡?”白玉宛說道。 “是,夫人。” 莊兒一路小跑來到了書房,悄悄的推開房門查看,見沙硯楠正躺在榻上熟睡。 莊兒帶上房門,快速趕回來向白玉宛匯報: “夫人,大人是睡在書房裡,而且已經睡著了。” “嗯,你去休息吧!白玉宛說。 夜深人靜,白玉宛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似睡非睡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