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尋來(1 / 1)

鐘子瀚是港城小有名氣的演員,適合演一些搞笑的劇情,今天好像不在。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在哪裡,或許可以問問別人。”   蘇嫿指了指在海邊拍攝鏡頭的導演和劇組人員,來人卻毫不生疏的拉了一張沙灘椅坐了下來。   “我就在這裡等吧?”   這時蘇嫿才看到附近的沙灘上,分散著幾個彪形大漢,很像是保鏢。   眼前的男子一身的名牌,手表,皮帶瞧著都是限量版的,看來又是一個富二代或是有什麼來頭的人物。   不過,這些都不關她的事,蘇嫿低頭畫起了漫畫很快就入迷了。   那人倒也識趣靜靜的等在一旁,並沒有打擾蘇嫿,隻是會偶而會看看她完成的畫稿。蘇嫿一旦進入狀態,即便是天塌下來也不會看上一眼。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文冰和司馬軒拉著兩個沙灘車走了過來。   突然就看到了攝影棚出現了其他人,都是愣了愣,然後見到蘇嫿畫得專注,也沒有上前打擾。   蘇嫿終於完成了一節的內容,放下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一抬頭發現那人還沒有走,指著一個方向道:“鐘子瀚如果沒去城裡,可能是在那邊的邊墅裡,你可以去那裡找他。”   “謝謝,不知小姐貴姓,怎麼稱呼?”   “我是蘇嫿!”   “我叫梁浩初”   蘇嫿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拿了一杯純凈水喝了起來。   那人同樣什麼也沒說,心裡想著:這女孩子太冷情了,瞧著溫柔,給人卻是一種雖近實遠的感覺。   又細細的打量了幾眼,發現這個女孩子實在長得精致漂亮,微微上挑得桃花瞳,雖然給人一種春花浪漫的感覺,卻又清澈無比。   眸光流轉間,仿佛所以的心思在她麵前都無所遁形,雪膚花顏傾城之色。長長的美腿骨肉均勻,身段玲瓏比例完美。   即便是他這個常在花叢過的人,都忍不住怦然心動。   剛剛拍完外景的劇組人員走了回來,一個個熱得臉紅撲撲的,額角上掛著汗。蘇嫿起身活動了幾下手腳,順便招呼大夥:“快過來喝點冰啤和飲料,涼得狠。”   “謝謝嫿嫿,真是我們的貼心小綿襖!”   “是啊,是啊,太暖心了。”   “我要是你們的小綿襖,還不得熱死你們。”   眾人嘻嘻哈哈笑了起來,將手中的器具收到了一邊。   看到了這裡還有個陌生人,以為是蘇嫿的朋友。江明瑯和肖雲飛還有另一個男演員,穿著潛水服背正說笑著從海灘上走了過來。   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兩個女演員,女演員已經脫了潛水服,正穿著泳衣在沙灘上尋找好看的貝殼。   幾人一起下海熟悉過了地形,明天就打算正式開拍了。   蘇嫿見到別人手裡都有了冰啤或是飲料,見那男子什麼也沒拿,以為他不好意思,順手就將一瓶飲料扔給了他。   然後朝著正虎著臉教訓人的許導,也扔了一瓶,“許導,知道您愛喝這個牌子的冰啤,特意讓文冰買的。怎麼樣,我貼心吧?”   許明修當即就換上了笑臉,也不在訓人了,接過了冰啤笑嗬嗬地拉開了罐口道:“你可不敢再貼心了,不然就更熱了!   對了,這位是?”   眾人聽了都笑了起來,被他訓斥的那個攝影師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感激著看了一眼蘇嫿。我的娘啊,這許導太會罵人了,罵得他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己給挖了!   要不是迫於形勢,他都想和許導乾上一架了。讓他也瞧瞧君子動手不動嘴,是什麼樣的感覺。   “哦,他說是來找鐘子瀚!”   “哦,原來是鐘子瀚的朋友,可是這家夥一天都不在,去了哪裡?”   “不知道!”眾人都搖了搖頭。   文冰道:“今晚上,我們吃燒烤如何?明天正式開拍了,可就顧不上了!”   “好啊,好啊,文冰的手藝好,我們就吃海鮮燒烤。”   “行,外賣就不訂了,錢給文冰!”許明修當即拍板,和管後勤的老劉交待了一聲。   這幾月來,劇組人員相互之間都處得不錯,除了偶而遇到幾個耍大牌的明星,總體還算和諧。   這是許明修拍戲以來心情最好的一次了,當然這其中有蘇嫿的關係。   他為了趕進度,難免要指揮的劇組人員團團轉,不給他們休息的時間,火氣上來了還要罵上幾句,劇組的人員難免就有怨言了。   蘇嫿卻總能在這些人累得不行的時候、或是有不滿的時候,給他們加餐或是夥食好一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每次還是自掏腰包。   雖然這些錢對蘇嫿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以蘇嫿如今的地位還能想得到他們,就說明她是一個寬容心細之人。   不論誰都可以看出,在蘇嫿的眼中不論是搬運工還是導演、製片人、或是跑龍套的,也或是大明星,隻要是在這個劇組其實通通一樣。   做這些並不是要討好誰、或是收買人心,隻是隨心而已。   不過一件小事,最能反應一個人的品行了。這也是劇組人員都肯給她麵子的緣故,有本事且不持才傲物的人太少了。   有一次許明修曾問過,“嫿嫿,你的意識裡好像沒有等級觀念,對誰都一樣。你有沒有想過,有些人其實對你一點幫助也沒有,而且他們對你的好也不是真心的!”   蘇嫿燦然一笑,攤了攤手,“許導,其實我認為自己沒有什麼了不起。這個世界上,聰明人太多了,天才也太多了。   我曾經在農村生活過幾年,那時候的階級思想還很厲害。好多人在我麵前說,你家是成份不好,是壞份子,是剝削勞動人民的罪犯。   你是壞份子的小崽子,同樣是壞份子,你活著就為了贖罪等等。   那時我還小,幾歲的孩子其實根本就沒有多少的是非對錯,隻是覺得心裡難受,卻又不知道難受什麼。   但是,那時的我卻從來不認為自己低人一等、或是有什麼錯誤。   奶奶怕我受到這些流言飛語的影響,總是小心翼翼的嗬護著我,盡量將這些聲音隔絕在外。我先是逃避,將自己關在了屋裡不和人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