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為個人幸福做準備(1 / 1)

喝到晚上十二點,他們各自回到自己住所。   陳言喝得半醉半醒,回到宿舍後,他想著送陶晴一件禮物。   三天後的中午,陳言送陶晴來到了汽車站。   “我走了,我們有空就用手機聯係!”陶晴拉著行李箱準備轉身。   陳言從他的襯衣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盒子:“這是我為你準備的一份小小禮物。”   “什麼禮物?”陶晴接過盒子打開一看,一個金光閃閃的金葫蘆吊墜,她吃驚地問,“這一定很貴重吧?還是你自己拿著吧!”   陳言激動不已的說:“這是我逛了十幾家金店,為你精心挑選的。   陶晴低著頭有些不知所措。   陳言將吊墜戴在陶晴的頸間,他雙手捧著金葫蘆,低聲祝福:“願我的朋友平平安安。”隨後,他提著陶晴的行李箱,把她送上了車。   車門關閉前,陶晴回頭向他揮手告別。   陳言目送著她漸行漸遠,直到汽車消失在視線中。   陳言走在大街上,低著頭、默默的想:“我很想說我喜歡她,但我找不出來我能給她帶來什麼?我爸媽肯定會為了他們的公司利益和前途給我安排合適對象。我和陶晴在一起一定不會有好的結果。”   一個月後,陳景想在老家農村蓋棟別墅,為自己打造一個寧靜的晚年居所。   陳言想回去看看,順便了解一下情況。   回到家後,陳言給父母帶了,茶葉、魚油、中老年奶粉還有衣服。   看到陳言買的東西,陳景和路怡非常的高興。以前一眼都不想看到這個敗家的兒子,拚命的把他往外麵趕,現在看到兒子懂事成熟了,知道孝順父母,他們的心裡也非常欣慰,家庭的和諧與歡樂在這一刻得到了升華。   這些天,陳言在老家農村幫忙燒火、煮飯、做菜、搬磚、翻沙、扛水泥,有時間義務幫村裡腿腳不便的農民乾活,農民能乾的他都學著乾。不過他很反感那些看著富二代乾個農活就覺得有失身份或者向他投來崇拜目光的人。   陳勇和路怡看著陳言最近的表現,覺得當時的決定是正確的,讓這個被慣壞了的富二代去社會上闖。   路怡對丈夫說:“讓言言留下來,幫你管理公司。再順便商量一下言言的終生大事。”   陳景對兒子說:“以後你就別出去工作了,就幫我管理公司。”   陳言直接拒接:“暫時還不行!”   陳景繼續說:“那你有沒有看上的姑娘?跟父親說說,我的這些合作夥伴一直在等你回話,你要是有看上的,我會給你辦得妥妥的。”   陳言很反感地說:“沒有,你讓你的那些合作夥伴找別人去吧!我的婚姻大事我自己會安排,不需要別人插手。”   陳景、路怡也沒再催促,他們覺得兒子的婚姻大事不能心急草率。   陳言知道父母想給他找個背景好,有助於公司發展的家庭結為親家。所以他拒絕了父母給他的任何物質需求,拒絕依靠父母。因為到時候父母乾涉他個人生活的時候,他有理由辯駁,好與之抗衡。還可以抗衡那些自稱有大智慧、大格局、高情商,想盡一切辦法乾涉他個人幸福生活的偽專家。他現在是個人主義者,管它什麼“家族大業”,自己的“個人幸福”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跟父母道別後,陳言來到原來的城市。不過他離開了,找了個電子廠上班。   在廠裡上班的第一天,跟陳言一起工作的小夥就雙手抱頭趴在工作臺上,抱怨道:“難熬的夜晚,好累啊,受不了,估計一輩子都這樣!”   車間裡的員工聽見,便議論紛紛:   “一看就是沒吃過苦的人。”   “就是,我哥在這裡乾了這麼久都沒訴苦過!”   “我在外麵上了十年班都是這麼過來的,他才乾了不到一年還老是抱怨。”   “我爸五十五歲都在外麵打拚,就連我大伯快六十歲了,現在還在外麵工作都舍不得休息!年紀輕輕的,一會兒抱怨這、一會兒抱怨那,不好好努力掙錢養家。”   陳言替小夥反駁他們幾個說:“你們為何不考慮自己為什麼終身忙碌還是貧困?難道,我們每個人,每天工作八個小時,一周休息個兩天,這不是人們應該擁有的正常生活嗎?每天工作十二小時這難道就是我們該有的生活?不工作十二個小時就是‘好吃懶做’?”   這話說到那小夥心裡去了。   在這裡乾了五年的員工說:“說了那麼多就是懶,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還給自己懶找一堆借口。”   小夥反駁說:“那你每天工作十六個小時,拿十二個小時的錢,這樣公司發展的更好!”   那乾了五年的員工繼續說:“要是我們都有你這樣的想法,那這公司還怎麼發展?怎麼進步?”   陳言知道,這些人,他是沒辦法讓他們清醒的。便沒有再和他們爭執。   陳言工作時非常認真仔細負責,剛進廠時他聽說廠裡有特殊情況需要加班,他連續加了三天班,後來發現廠裡每天都是特殊情況,要天天加班。   陳言現在每天就工作八個小時,乾完八個小時就走,從不聽人講道理,周六周日也不來上班。他遵守勞動法,做遵守法律法規的好公民。雖然很多人認為遵守勞動法,違反法律法規才是好員工;雖然他的行為被領導和同事們批評並強製要求他加班,但他就是不服從。他就是遵守勞動法,就是不犯罪,不違反法律法規。他還發現那些到了下班時間還主動集中起來被領導劈頭蓋臉的罵和訓斥的同事也不見得多有出息。他們隻會反過來一個個地罵他,歧視他不聽領導們的安排。   幾天後廠裡倒夜班。趁著這兩天假,陳言撥通了陶晴的電話。   陶晴拿起手機接聽。   陳言:“喂,在乾嘛呢。”   陶晴:“我正在跳舞呢!”   陳言:“今天有空嗎?”   陶晴:“下午有,你有什麼事嗎?”   陳言想了一會兒,吐出一句話:“我想去看看你。”   陶晴:“想過來直說就行了,說話自然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