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天氣晴朗。陶晴和陳言來到一處山腳下,順著山間小河往上走。清澈的小河裡映著花草樹木還有他們兩人的身影。 走過用石頭鋪成的小橋,走過蜿蜒曲折的小路,他們來到了一處田野上的小山坡。 “我來了!”陳言手裡拿著兩枝蘭草花,將蘭草花藏在背後,想給陶晴一個驚喜。 陶晴手裡正在編織著花環,她問:“乾嘛去了,你看我編的花環怎麼樣?” 陳言向她走近,拿著她的花環在手上打量:“每個花朵都完美無缺,還很香。” 陶晴伸出手,手掌向上,淘氣地說:“你給我拿過來,我還沒有編好呢!” 陳言把花環給她遞了過去。 陶晴拿著未編好的花環繼續編。 花環編好之後陶晴把花環戴在頭上,拿著一束野花起身站了起來,在眼眶邊做了一個剪刀手的手勢。 “你那隻手裡拿的是什麼?”陶晴斜著身子,想看看他手裡拿的是什麼。 陳言微笑著說:“你先把眼睛閉上!” 陶晴閉上了眼睛,花香四溢。 陳言拿著兩支蘭草花,在她鼻子前晃了晃。一股清幽的香氣從呼吸道進入體內。 “是蘭草花。”陶晴睜開眼,伸手接過蘭草花聞了聞。 陳言雙手捏住她的手,深情地注視著她說:“我喜歡你,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我要永遠跟你在一起!” 陶晴直接和陳言擁抱親吻在了一起。 陳言搖了搖旁邊桃樹,花瓣隨風飄灑在空中,與兩人的身影交織在一起…… “太好了!”陳言扯下幾朵蘭草花,戴在陶晴的頭上。 陶晴摸了摸頭上的蘭草花,讓花在頭上更牢固:“我給你跳支舞吧!” “好的!”陳言的目光一直舍不得離開她。 陶晴披著長長的頭發走到寬闊平坦野花盛開的草坡上,春風吹拂著她那長長的頭發,發絲在風中輕盈地飄揚。她把兩枝蘭草花放在嘴上咬著,張開雙臂,挺胸收腹,自然而優雅地提起裙擺,揮舞著雙手,迎風開始起舞。 看著陳言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陶晴的臉蛋露出兩個小酒窩。 陳言渴望一直像這樣沒有紛擾,平淡而簡單的生活。 看著陶晴的雙臂和臉蛋,現在是傷痕累累,披著頭發也沒能遮住她那臉上的疤痕。還有腿上裹著的那塊紗布。陳言喜悅的臉色慢慢的沉了下去。 “喂,花草還沒看夠啊!看著我。”陶晴直接拿起剛剛編織花環剩下的野花向陳言扔了過去,花灑在了他身上。 陳言沒感覺還是低著頭。 陶晴走到陳言跟前,一股清香迎麵而來,蘭花的香氣黏在她身上。 看著陳言濕潤的眼睛和快要流出的眼淚,陶晴一臉茫然,手裡捏了一把汗:“你為何會不高興呢?難道是我的舞跳的太難看?” 陳言努力的讓自己高興起來,揮舞著手,笑著說:“沒有啊,這是太高興了!” 陶晴抿嘴盯著他說:“你看著很不自然。我知道,這舞跳的不咋樣,我是讀大學的時候才跟朋友去學的。” 陳言把想到的形容詞都說了出來:“這是我見過跳的最好最好看的舞,優美絕倫、無與倫比,舞美、人美、心更美!” 陶晴開心地笑個不停,她走到田野邊長滿野草的田埂上坐了下來。 陳言來到陶晴身邊跟她並肩而坐。 陶晴自然地靠在他肩膀上。 陳言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兩人依偎在一起。 周圍濃濃的花香,青草香,還有泥土的氣息,久聞不厭。 微風吹起,他們周圍來了許多蝴蝶和蜜蜂。 陶晴站起身來,輕輕張開雙臂,她想吸引更多的蝴蝶過來。 陳言覺得她是電視劇看多了,以為那樣就會吸引蝴蝶過來。 陶晴忽然感覺耳邊涼颼颼的。原來是蜜蜂在她身邊盤旋。蝴蝶在她身邊飛舞,蜜蜂在她身邊盤旋,有時還趴在她裙子上。 兩個多小時後,太陽開始下沉,夕陽照在大地上,河水光影斑駁。 此時,太陽已經下沉了半個身子,花田、河麵漸漸的暗了下來,青蛙開始呱呱的叫,鳥兒、昆蟲,嘰嘰喳喳叫的十分熱鬧。 陳言跟陶晴下了山,然後在路邊攔下一輛回學校的大巴車。 陶晴回到學校後,聽見有些同學在議論她的遭遇。 幾個男生小聲議論: “她之前不是一直紮著頭發嗎?怎麼現在披頭散發的,半張臉都看不清楚了。” “你沒聽說,她臉受傷了嗎?” “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呢?” 陶晴身後的女生竊竊私語: “你們聽說了嗎?她男朋友是富二代,長得還那麼英俊瀟灑,關鍵對她還特別好。” “貪慕虛榮的女人,拜金女而已,受傷也是活該!” “就她那樣,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什麼身份,還想嫁入豪門!” “她可真有心機!” “以後隻會被當做垃圾拋棄!” “你別亂說,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你沒找到條件好的,也不能這樣說別人!” “你們聽誰說她找了個富二代男友?” “別人都是這麼說的!” “現在的男生真傻,被這樣的女生忽悠!” “到現在還是處呢!那些富二代為何不來找我?” “我也是處,我這麼純潔,這麼傳統,富二代為何不來找我?竟然找了像她這種不檢點的女生!” “沒辦法,像我們這樣單純又純潔的好女孩,不會主動勾引,注定跟富二代無緣!” “誰不稀罕錢呢!說的像你們不愛錢一樣!現在哪個不是為了錢?要是遇見有錢的你們也會這樣,但就是沒她那個膽子和不要臉!” “你說,那富二代會不會是真心喜歡她呢?你看她臉上,為了勾引富二代把自己弄的一副病態臉,如果你是富二代你會要她嗎?” “別說是富二代,是個男人都不會看上她!” 陶晴身旁戴著眼鏡的女生忍不住轉身怒氣沖沖地看著她們:“你們能不能不要再亂說了,不來關心別人就算了還在那裡幸災樂禍!” 陶晴拉了拉她衣服,讓她算了。 陶晴懶得跟周圍同學解釋這些,她心煩意亂,心頭一片焦急,憂心如焚,她心裡說:“我不是因為他是富二代才跟他在一起的,我沒想著他家房子有多大和他家裡的財產,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其實他如果不是富二代我心裡還踏實些。” 陶晴坐立難安,這教室裡她一刻都不想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