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那侍女半邊臉上邊留下一個紅手印。 可奇的是,那侍女臉上沒有絲毫情緒波動一般,反倒單膝跪地請罪,蔣以梵的斥責隨之劈頭蓋臉地落下: “本姑娘要你提醒?別以為我不知道,前陣子男寵給你的腰帶為何沒送到我手上?要不是因為你是父親的人,我早就宰了你!” 那侍女眼神暗了暗,語氣仍舊沒有多大波動,仿佛天生隻聽命令,開口道: “奴知錯。那腰帶有毒,綠雲不該自作主張,請姑娘給奴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蔣以梵冷哼一聲,也不顧宗明和宗樂也在的場合,瞪大了眼,朱唇輕啟,神色染上貪婪道: “好,就再給你一次機會,那人和*鼎,我都要。” “遵命。” “三千二!成交!恭喜這位公子,那就提前預祝這位公子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臺下頓時傳來一些邪笑聲,但白沫韞置若罔聞,人就是如此可笑。 丹河長老眉心的微動,他對白沫韞而不是蔣族的人帶走這林溪此事略有不滿,卻並未說什麼。 隻是若這少年能加入我白鳥宗,這一切倒還好說,若是不能,老者眼中劃過一絲老謀深算的狠厲...嗬,恐怕這小子就不能留了。 “下一件拍品,經過我宗宗主鑒定,是龍族用過的武器。” “吼-!” 紅光乍出,一道強大而又神秘的獸吼在大廳中隨著一柄長脊出現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 霎時間,神聖的氣息沖天而起,厚重的威壓一下子就兩在場的人驚的不行,呆呆的看著天空上那巨大的虛影,眼中的貪婪愈加火熱。 在這貪婪之心的驅使下,竟有人不要命的就動手搶奪!! “嘭!” “啊啊啊!” 伴著這淒厲的慘叫傳來,眾人的心頭霎時像是被潑了一層涼水,理智被漸漸被拉了回來。 臺上一大攤刺眼的紅色液體,眾人眼見丹河抬臂甩了甩拐杖上的血,冰冷的眼神掃視著臺下的人,與之對視的人都心虛的移開臉。 “老夫在此,還有哪不長眼的嗎?嗯?” 聞著這近在咫尺的血腥味兒,哪裡還有什麼其他心思。 樓上的幾位隨之皺了皺眉頭,沉默不語。 “那?開始?” “三千!” “四千!”... 聽著這高昂的報價白沫韞也就笑笑,的確是件好東西,可惜,隻是把六階,且隻有帶著龍族血脈的人才能發揮,可以說有些雞肋。 而她感興趣的,到現在都沒出現。 “恭喜絕天鬼府拍得絕世神兵。” “下一件,說來奇怪,一頁殘片,上麵有一些紋路,但宗門用力破解都無法觸發其內的力量,可能是地圖或者寶物的殘片,但是也可能什麼都不是。二十萬起拍,各位可要一賭?” 一個盤子被端了出來,上麵泛黃的殘圖毫不起眼,如同抹布一樣。 眾人頓時譏諷不已。什麼啊?這種東西也拿出來丟人現眼。 過了好久,任憑紅衣女子能言善道,也沒有人提價,過了很久。 “二十一。” 白沫韞開口報價,頓時惹來一眾嘲笑。 “這小兄弟,莫不是傻了?這種騙局也信?” 白沫韞手托著下頜,歪歪頭,盤著二郎腿擺擺手,毫不在意道。 “賭一賭嘍?” 臺下人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說他果然是少年心性,不撞南墻不回頭。 白沫韞此時心裡都快緊張死了,袖子下的用力握的手,表麵還要裝的一臉不在乎。 開什麼玩笑?!那東西她再熟悉不過了。 當初可是和骨刀枯木兩個老頭子爭得你死我活,差點兒去了半條命啊喂! 就在紅衣女子快要敲定的時候,一道低沉渾厚的男聲不知從哪裡發了出來,讓白沫韞心頭一緊。 “三十。” 立刻尋聲找去,卻沒有找到那人。 白沫韞咬牙,心中早就不知道罵了那人多少遍,明顯,對方修為遠高於她。 失策了。 加不加,此時白沫韞大腦正高速運轉,沉默片刻,最終決定賭一把: “三十一。” 隻加一萬,這樣就不會引起一些人的懷疑。 可對方卻突然沒了聲響,仿若突然猶豫了,隻聽一聲低啞的輕笑,便沒了動靜。 “還有人嗎?成交!” 一錘定音下,白沫韞雖然鬆了口氣,卻有些慶幸,但對方若是不放手,她就隻能先放棄了。 接下來的拍賣天材地寶數不勝數,一波一波的熱潮在美麗的女人和動聽的話語中竟又是幾個天價。 這其中確實有不少好東西,蔣以梵拍下了一件名為‘火舞銀蛇’的靈技打算作為禮物送給火凰。 直至拍賣會結束,剛才的紅衣女拍賣者扭著細腰領著白沫韞來到一張金色的大門前,一眼望去,還有好幾個這樣的房間。 顯然是為了確保交易無誤,下一秒,隻見幾位侍女伸出手將杜衡幾人攔至門外。 “嗬,幾個意思?” 白沫韞臉色陰沉下來,語氣也有些冰冷道。 麵對白沫韞冰涼的質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紅衣拍賣者朱唇輕啟,笑著將豐腴的胸部貼上白沫韞的手臂,細軟的嬌軀就這樣貼過來,頓時羨煞周圍。 “哎呦,公子可真是心急,人還能跑了不成?我們少主想和您談談條件,邀請您一個進去罷了。” 紅衣女人手中勾著一縷白沫韞的頭發在纖細的手指上打著轉,幸虧白沫韞是個女人,否則,若是個男人,恨不得將這樣的尤物狠狠按在身下不可。 “啪!” 白沫韞冷著臉拍開對方放肆的手,皺著眉道: “滾遠點兒!” 麵對白沫韞如此的不解風情,對方也是嚇了一跳,但她也是見多了這樣的事,旋即挑了挑眉,抽身不再接近,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室內燈火通明,琉璃晶燈將室內照的熠熠生輝,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床,沒錯,一張巨大的床,白沫韞忍不住狠狠嘴角一抽。 床上衣衫半裸的細軟少年臉色泛著潮紅,細汗順著那一收一放有料的腹部肌肉的順勢劃下。 雙眸模糊已經神誌不清,唇瓣上那一抹血跡看得出這少年正極大的在做出努力反抗,明顯是被下了不可名狀的藥物。 可白沫韞可沒心思欣賞這讓人血脈噴張的場麵,從進來開始,旁邊就坐著一個若無其事的男人,男人對床上的動靜也是看都不屑看一眼,隻是一直在用神識打量自己。 “少宗主何意?” 良久,白沫韞皺著眉開了口,心下覺得這人是不是有毛病? 耳邊林溪的喘聲猶在,他跟沒事人一樣,還是他有特殊癖好?喜歡聽人被折磨的聲音?
第113章 神秘男子(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