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跟誰學的(1 / 1)

當楚江一行人跟著白族弟子來到這裡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之前被白沫韞打發的安玖也在其列。   隻見她癡癡地眼神縈繞在君玦身上,見兩人行為有些超乎常人的親密,眼底不禁妒意劃過。   白沫韞抬眼掃過,自然沒落下安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情緒,而她卻隻是輕皺了一下眉。   而在看到吳瀟白的那一刻,眼角忍不住狠狠一抽。   狂熱的雙眸,正直勾勾地鎖定在她身側,看的白沫韞非常不舒服。   下一刻,屁股果斷往旁邊挪了挪,試圖用身軀擋住君玦,四目相碰,吳瀟白見她豎起拇指在脖頸比劃一道橫線,儼然帶著威脅之色,嘴角一張一合,宣示著主權。   ‘看什麼?我的。’   見白沫韞鮮少有這女兒家應有的嬌俏情緒和舉動,聰明如他,怎麼會不明白這兩人之間的關係。   ‘嘶’了一聲,立刻瞪了回去。   那又怎樣?這可是本少爺我畢生的追求!!!看都不讓看了?!   白沫韞撇了撇嘴,就你那沒出息的樣子,不讓!   此時,石川看著不遠處的幾人,沉聲開口,將話題引入正軌。   “小姐,該回去了,這些人怎麼辦?”   白沫韞沉默片刻,不答反問:   “川叔覺得呢?”   “吳家的和楚江小子還好說,可是...剩下的就?恕我眼拙,小姐,離我們外門的標準還差些。”   言盡於此,白沫韞如何不懂,隨即又問:   “那就按川叔的意思辦,上次我們似乎討論過,那個叫知潼的能不能過來?”   遠處幾個弟子一聽,臉色瞬間一變,有些膽寒。隻見石川的臉上也露出幾分為難,不得不開口道:   “小姐,我知道你珍惜人才,可那是細骨的人,她的師兄溫刑現已被蔣族收走,恐有不妥。”   “我自有辦法,我記得外門的四長老與我有些交情,他對這毒體應該有辦法。總好過以後被那兩個老匹夫教歪了。”   “這,好吧...”   討論完畢,白沫韞扭臉問到一臉愜意的白煜:   “二哥,這次和我們一起回嗎?大哥和漣漪姐可老念叨你。”   隻見白煜扯扯嘴角,隨即起身,負手而立。   “不回,我這人天生就愛自由,你們回吧,先走了。”   說罷,身前就出現一個漩渦,修長的身影便沒入其中,留下一句。   “不必擔心我。”   身後傳來石川的輕嘆,隻見石川也起身拱了拱手,抬腳就要離開道:   “那小姐,明日我便帶人回了。”   白沫韞點點頭,隻留君玦和白沫韞兩人,離開前,楚江還遠遠瞥了一眼,眸中似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待到隻剩兩人,隻聞幾聲輕咳,白沫韞眸光驟縮,視線停在君玦那噙著一絲血色的嘴角。   “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白沫韞立刻有些著急的上前,抓著君玦的手腕便搭脈查看。   下一刻,卻被反手握住,隻覺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拉,白沫韞就撞進一個結實的懷抱。   “哎呦!”   鼻頭撞上君玦的胸膛,頓時湧上一股酸意,痛呼出聲,眼眶被酸的忍不住有些泛起淚光。   隻見君玦抬手,修長的手正輕柔著懷中小人有些紅的鼻子,開口說道。   “幾個螻蟻罷了,不必擔憂。”   白沫韞雙泛著淚光的雙眼就那樣瞪著他。   螻蟻?能傷到他?你看我信不信。   隻聽君玦一聲輕嘆,淡淡道:   “出來時,被噬生的人找到,他們有備而來,不小心受了些傷。”   聽見君玦這樣說,遠處的風息手忍不住猛地一抖。   嘴角也不住直抽抽,看著白沫韞擔心的神情,瞬間明白了些什麼,隻能在心裡吐槽自家主上。   是受了傷,還故意沒治,也不知是跟誰學的這招。   果不其然,白沫韞一邊憤憤不平,一邊掏出丹藥趴在君玦身上就要塞到君玦嘴裡,沉聲道:   “幾根爛蔥,竟敢傷你!要是讓我遇見,不讓他們缺胳膊少腿兒,本姑娘的名字就倒著寫!”   隻見君玦嘴角不留痕跡的勾起,顯然是得逞,懶散的聲音似笑非笑。   “好。”   .........   白族總部,專供內門弟子切磋的習武場上,遠遠看去,廣場上隻有一男一女的身影明顯異常。   女子揮汗如雨,持劍進攻,男子一襲銀發,如君臨的王者,在女子巧妙卻又變幻莫測的攻勢下躲避的遊刃有餘。   兩人正是白沫韞和君玦,風起時,淺青色的身影乘勢如破竹之勢,紫色的火焰纏繞在白沫韞周身。   下一刻,鋪天蓋地的靈力暴漲,隻見白沫韞神色認真,現在的她精神高度集中,每一招每一式都快得讓人看不清。   寒芒微閃,霎時,隻見白沫韞雙眸微瞇,身後幾道殘影浮現,隻聽已聲清喝:   “蒼海印!”   盈盈剔透的綠色掌印形成,和上次相比,這次的蒼海印經過君玦的指點和自己的領悟,已經能發揮出更大的威力。   話音即落,漫天的晶體掌印狠狠落下,隻見君玦優雅的輕抬手,雙眸中見不到一絲波動,他伸出食指,麵前便出現一層透明的屏障,將其一律擋下。   透明的罩子泛起陣陣漣漪,強大的靈力波環環陣出,頓時塵土飛揚。   除了白沫韞兩人所處的腳下之外完好無損,其他的地方被白沫韞這一擊是徹底砸了個稀巴爛,整個地麵凹陷下去。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白沫韞擦了擦額頭的細汗,雙肩上下輕微起伏,顯然有些累。   此時耳邊傳來君玦的聲音:“你的劍法長進了。”   白沫韞偏了偏頭,看著這男人纖塵不染,連頭發絲都沒亂那好看的樣子,忍不住咂舌,越發明白她與神君階的差距。   可正因如此,讓他指教,這些日子到也不是一無所獲。   這普天之下,恐怕也隻有白沫韞不知足了。   若是叫人知道,這人被她拉來當陪練,不知要驚掉多少人的下巴,羨煞多少人去了。   下一刻,白沫韞忍不住撇了撇嘴道:   “你教的好?”   跟著這第一用劍之人,白沫韞又能差到哪兒?四目相對,耳邊傳來君玦幾分寵溺的輕笑,隨即緩緩在她對麵坐下。   半晌,看了看遠處對麵的半山腰,那擠得到處都是人,一個個伸著頭探看著,白沫韞忍不住有些無奈。   顯然,已經好些日子了都是這樣了。   “有何好看。”   內門的弟子聽說君玦和白沫韞在習武場對練的事,紛紛擠破了腦袋想要一睹這位出手,但實在是過於害怕隻敢遠遠地看著,不敢近距離打擾。   神君階出招,若是能有所感悟,與所有人而言,那可是受益匪淺的事。   隻見君玦抿了口茶,雙眸微瞇,唇角掛著幾分難得的笑意,像是在描述事實般說了句:   “自然是本君。”   “咳!...”   下一秒,白沫韞就被水嗆住,嗓子猛然湧上一股癢意,偏頭開始不停的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