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簡單的兩件事情,第一是把對手打死,第二是打個半死。
  行走時猶如地動山搖的大白蜥引起所有人的目光,那麵篆刻有不知名古聖麵容的世代之盾看起來與焰裔騎士手中武器材質類似,花崗巖堅硬的軀體滿是傷疤,難以想象是何種戰鬥能讓其留下痕跡。
  一些聽說過大白蜥之名的焰裔騎士心中偷樂起來,聽支援伊塔紮的士兵說,大白蜥在撤回神廟都市後,僅一蜥便代替城墻缺口,猶如巨巖聳立在鼠輩麵前,不可逾越,不可阻擋。
  原本還有些笑意的馬格努斯在見到哥羅克後,頓時愣住了,這就是讓自己上場,拿著蓋爾·瑪拉茲估計要與其纏鬥許久才能有些勝算。
  索提戈教派上來就玩這種大的?
  他先看了伊姆瑞克一眼,發現示意不用緊張,不會有生命危險,頓時鬆了口氣。
  “阿爾傑,上場。”
  被點名的騎士有些疑惑,他可沒被安排在個人賽裡,或者說就是個陪跑的。
  馬格努斯語重心長拍著他的肩膀說,“別擔心,不會有生命危險。”
  咬牙參賽的騎士一步步走上臺階,背後的雙尾彗星披風顯得炙熱,他不要求贏,但至少不要輸得太難看。
  五百平米的決鬥場地並不狹窄,容納兩個人戰鬥綽綽有餘,可在麵對一隻身高超過三米五,胳膊都有人類腰圍粗細的怪物時,這空間感就變得極為模糊。
  特別是那麵比人還高的青色巖石盾牌,這讓手持長劍的騎士尋思怎麼打,刮痧也要找準目標是吧。
  騎士沒有第一時間進攻,就站在原地手持盾劍待著,他在思索該如何繞過盾牌對這隻白化怪物造成傷害。
  既然那可怖身體有傷痕,那便證明有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