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敖廣笑手搭在李紅斌的肩膀上,摟著他向洞外走去,走到洞口,那個禁製忽然消失,兩個人自然而然的走到了洞外的空地上。 敖廣笑告訴李紅斌,他曾經認識一個人,這個人非常厲害。 有一天晚上,他跟這個人喝酒的時候,這個人告訴他,他並不是這個世界的,而是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 究竟是什麼原因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個人也不清楚。但是敖廣笑唯一清楚的事情就是,那個人的修行天賦非常的高。 敖廣笑救下他的時候,那個人還僅僅是一個小蝦米,什麼法門都不會,就連最基礎的煉氣都比別人笨上至少三個級別。但是他隻用了二十年的時間,他所有的成就,就已經超過了敖廣笑。 而在這個世界,要達到那個人修行的地步,至少需要幾百年。 說到這裡,敖廣笑盯著李紅斌問道,告訴我你是從哪裡來的? 李紅斌被他一盯,猛的愣在了那裡,腦海中急轉,他不明白敖廣笑為什麼要問他這個問題,他也不明白敖廣笑到底發現了什麼。 他更不知道怎麼回答敖廣笑。 就在他躊躇不已的時候,敖廣笑忽然笑了起來,還是哈哈大笑,他拍了拍李紅斌的肩膀說道,哎,不要害怕,我跟你開玩笑的,哪有什麼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不過作為兄弟,你要答應爸爸一個請求,如果有一天為了某種原因,你不得不把我吃掉的時候,希望你不要口下留情。 李紅斌聽到他這個請求又是一愣,今天這大哥怎麼了?看著不像神經病啊? 敖廣笑對他微微一笑,我隻希望你吃完我以後,能夠好好的保護仙奴,不讓她受任何人欺辱。 李紅斌聽了他這句話,勉強堆起一個笑容說道,這個你放心,就算不吃你,我也會好好保護她的。 敖廣笑噗呲笑了出來,狠狠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保護個嘚兒,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保護個嘚兒?嘚兒這個詞這個世界也有人用? 李紅斌腦中又是一陣急轉,他訕笑的說了一句,懶子,老子不光能夠保護自己,也能保護她。 聽了李紅斌的這句話,敖廣笑伸出一根食指指了指他,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摟著他的肩膀,又往洞內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還有其他人。 聽了敖廣笑的這句話,李紅斌心想,這個世界應該有很多他這樣的人,很有可能隻是不表露另外一層身份。 快進洞口的時候,敖廣笑忽然問他,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李紅斌想了一下,決定實話實說,有人給了我一顆丹藥。 敖廣笑噢了一聲問道,那個世界怎麼樣了?還是那樣嗎? 李紅斌有點不懂,你是來了之後就沒回去過嗎? 敖廣笑瞪著一雙好看的眼睛,疑惑的看著他,你還能回去? 李紅斌聽了他的疑問,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疑惑的說道,我偶爾能回去。 敖廣笑靠了一聲,他媽的,老子來了之後就沒回去過。快給我說說,你是怎麼回去的? 李紅斌有些無奈,告訴敖廣笑,他也不清楚,就是忽地一下就回去了,然後忽地一下就又回來了。他之所以對敖廣笑隱瞞這些,並不是他有什麼想法,而是覺得這個事兒不好解釋。萬一這家夥在這件事上跟他掰扯,非讓他交出回去的方法,他怎麼知道,到時候這家夥對自己下個狠手,他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聽了李紅斌的話,敖廣笑露出來果然如此的表情,出了一會兒神,他又問道,那邊現在是什麼樣子? 李紅斌聽到這個問題,不知道從哪說起,想了想之後告訴他,有飛機有汽車…… 敖廣笑撓了撓腦瓜子,飛機?汽車?我倒是知道這些東西,那個家夥跟我講過,可是我來這裡時候,這些東西還沒出現。 聽到敖廣笑的話,李紅斌有點疑惑,這大哥從古代過來的?要不然就不是那個世界的? 他嘗試著問道,您是從地球來的嗎? 敖廣笑疑惑的問道,地球?地球是什麼玩意兒? 李紅斌弱弱的來了一句,中華大地? 敖廣笑嗷了一聲,朕是從建文四年,才來此處的。 建文四年?大明?誰?朱允炆? 敖廣笑嘿嘿一笑,你竟然知道朕,那你一個草民怎麼還不下跪? 李紅斌心裡一驚,還他娘的真是朱允炆,也太巧了吧。不過他隨即罵道,跪你奶奶個腿,都過去好幾百年了,大清都亡了,現在哪還有什麼皇帝。 聽李紅斌這麼一說,敖廣笑臉上有點掛不住,但還是來了一句,再怎麼說,朕也是曾經也是個皇帝呀。說到這裡,他忽然疑惑一個問題,問道,大清是什麼鬼? 李紅斌沒有隱瞞,把大明三百年江山,斷送在一個女人的手裡,才讓清兵趁虛而入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說完之後,敖廣笑有些落寞。接著他又問到大清的命運,以及後來發展的情況。 聽到最後那幫狗賊簽訂恥辱合約,敖廣笑氣的嗷嗷叫,眼珠子都充了血。 到了最後,聽到李紅斌說到最近三十年的發展,即將傲立世界之林,他才振作起來,長嘯一聲說道,我大好中華三萬裡河山,蠻夷豈能不臣服?看他躊躇滿誌的樣子,似乎還在揮斥方遒指點江山。 李紅斌擺擺手道,過去是過去就別惦記了,現在是現在,兩個世界,那你現在什麼身份? 敖廣笑有點尷尬,皺著眉頭說道,東海龍王。 聽敖廣笑這麼一說,李紅斌差點被口水淹死,真能吹牛逼,還東海龍王呢?東海龍王你能讓人捆成那個樣? 其實後來李紅斌才知道,那個還不是他理解的那個海,而是雲海。 敖廣笑嘆了一口氣,我不跟你說了嗎?我認識一個人,三十年,三十年就比我牛逼的多。我可修行了五百多年啊。 敖光笑這麼一說,李紅斌馬上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給他丹藥的老乞丐,不過他想了想,覺得不可能這麼巧吧。 敖廣笑看出來了他的疑惑,小心翼翼的問道,難道,你也認識那個人? 李紅斌不知道敖廣笑和那個人是什麼關係?搖了搖頭說道,我就見了他一麵,就是他給了我一顆丹藥。 敖廣笑皺起了眉頭,問道,你說的那人,長什麼樣? 李紅斌老老實實的回答,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個老頭,跟個臭要飯似的。 敖廣笑聽了之後搖搖頭,那不對,絕對不是他。 沒等李紅斌開口問,敖廣笑就告訴李紅斌,那個人和我是死對頭,十幾年前我睡了他老婆,從此他就展開了對我的追殺。 聽了敖廣笑的話,李紅斌心中感嘆,果然,這種給別人戴綠帽子的事兒,到哪裡都是拉仇恨的事兒。 不過他心中也有一個疑問,那個人也是從咱們那邊過來的? 敖廣笑搖搖頭,不太清楚,那小子從我認識的時候就心機極深,什麼都說一半,雲裡霧裡的。 不過根據他對我說的情況,確實也是穿越的,不過他描述的很模糊,感覺有什麼情況隱瞞著我。我也奇怪,可一多問他就捂著腦袋,說想不起來。究其原因,他的說法是自己飲彈自盡,傷了腦子。可枉我兩世聰明,竟然如此相信他,我可真是個傻子。 不過你過來這麼久了,什麼感覺?李紅斌問出來心中最想問的一個問題。 聽到這個問題,敖廣笑嘆了一口氣,說道,無聊呀,特別無聊,活得越久越無聊。 所以我就開始尋找跟我一樣的人,我以為這個世界所有人都跟我一樣,都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的,實際上並不是。直到幾十年前那個小子的出現。 但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跟別人都不一樣。 李宏斌聽他這麼一說,疑惑的問道,他怎麼跟別人不一樣? 敖廣笑說,這個人心術不正,他知道我也是從別的世界穿越過來的,就想把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