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誌凡一想到這些,眼皮子就忍不住的落下,不一會就陷入沉睡了。 時間會撫平記憶的傷疤,一切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 “老頭,你說這個破村子有什麼寶貝嗎?這裡窮得都開不起鍋了,那個瘋子還讓我們去找...”管子木眼神中滿是仇恨“這家夥真的是腦子抽了吧。”身為人魔的管子木一天一個性格,就像是人格分裂一樣。 從剛開始進入村長前的冷漠不語到現在的話越來越多,不知道這個人什麼時候會爆發。出生在“悲咒魔淵”的管子木從小在以暴力為平常事的地方長大,所屬的勢力也是以殘暴為刻板印象出名,但他除了暴虐還有一種腹黑的性格,長時間的折磨迫使他擁有了兩種人格,在後麵逐漸失控,又產生了新的人格。因為這個試煉的規則,很大程度上壓製了他狂暴的人格,如果到了外麵他就是個沒有定時的炸彈。 而羊今典卻是見多識廣,自然知道悲咒魔淵出來的都是些什麼玩意,而管子木剛好滿足他另類變態的xp——吃#人。說起來他也算是個可憐人,在某一次對抗異類怨靈的時候,他陷入了陷阱裡被抓起來同化後放回了各自的陣營裡。剛開始的時候,族人還為他高興慶祝歸來,之後陣營裡就出現了源源不斷流血事件,同類相食。有些事等發生後再後悔就遲了,作為種族類似圖書管理員的存在羊今典為了活命就開始了逃亡和救贖的道路,直到進入了這個試煉。 謹記:與怪物戰鬥的人,應當小心自己不要成為怪物。 “別急,等會問村長吧。天馬上快黑了,走吧,回去了。”羊老頭舔了舔舌頭,嘴角露出血跡。 兩人剛才逮到了個老鼠直接生吃,兩個人沒有忌口什麼的,畢竟這裡的村民都是披著皮囊的活死人,沒有血氣下不去嘴。然而,另個角落處的老鼠看到後立馬逃掉...嘿嘿...事情開始向著有趣的方向發展。 隔了一會,兩人就回來了。 推開門,管子木和羊今典就看到了滿滿一桌子的菜,不過都是熟食。兩人聞了聞,還是發出真香的感慨,雖然沒有熟悉的味道,何幾曾時他們兩個也是有正常的口味的,這些東西多多少少還是會吃一點的。 “剛好做完你們就回來了,真的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們先坐,我去叫誌凡他們吃飯。”村長虺蟲高武站在兩人的後麵端著道素菜,放上桌上後就馬不停蹄的往樓上走去。 看著眼前豐盛的晚餐,管子木和羊今典沒等著開筷直接吃了起來。 “誌凡君,吃飯了”村長剛想開門的時候,寺瑕就出現在他麵前,又說“下樓吃飯了。”寺瑕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村長就獨自離開了。 關上門的寺瑕走向睡著的穀誌凡,剛想搖醒穀誌凡的時候,穀誌凡就睜開了眼,整理了下衣服就一同下樓吃飯了。 “村長,你這有沒有什麼寶貝啊?”管子木突然停止夾菜把頭對著村長,“別拉我,再不說...要什麼時候問?一天就吃飯的時候見得到一麵。”羊老頭在桌子下麵拉著管子木的衣襟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村子裡沒什麼寶貝,反正我這裡沒有...不過...聽我的父輩說後山上有一座廟,你們可以去碰碰運氣,說不定找得到什麼東西。”村長並沒有感到奇怪,倒是直接點明出了位置。 “後山上什麼沒有啊,你不是在忽悠我吧,我去的時候那裡什麼都沒有,不信你問我旁邊的老頭!”管子木聲音提高了不少,一旁的羊老頭也是點了點頭。 村長沒有搭話,而是進入了個角落。沒一會就拿著個瓶瓶罐罐什麼的出來了,大小跟裝維生素瓶子差不多大的。隻見村長把瓶子擺在了桌子上放在了管子木的麵前,然後對著管子木說, “帶著這個你就找得到廟了,到時候可別後悔。” 管子木打開瓶子,對著光線看到了裡麵裝的是什麼,和穀誌凡得到的蟲子一模一樣的,就是從虺滅雕像裡跑出來的黑色蟲子。一旁的穀誌凡覺得有些無語,他們兩個冒著生命的危險得到的東西居然這麼容易就被村長送出去了,這玩意這麼便宜嗎?不過在管子木和羊今典的麵前卻沒有表現出來,穀誌凡把目光看向村長,村長沒有躲避眼光而是正對著看了過去。 “你認識這個?”村長發問。 穀誌凡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然後村長的目光才收回去。 “後天的晚上,我們村子要舉辦個降虺聖典,到時候一定要來啊。”村長說。 管子木看著村長也不想解釋這個蟲有什麼用,索性就帶著羊今典回到房間去了,急匆匆的也沒跟村長打招呼就走了。 “村長,你不公平!你給了他們這個那我們怎麼辦?”穀誌凡等那兩個人完全消失後開始憤懣的說。 “你什麼都有了還不公平,你吃肉總得給別人喝一口湯。問吧,你想知道什麼。我知道你在這裡等著我的”村長看向穀誌凡。 “食物哪來的,還有你站的哪一方?”穀誌凡端起下巴看向村長 “一個一個來吧。想必你們也知道了每天早上起床都會發現身體的力量被奪走了,沒錯是我拿走的,但是對於你們來說是滄海一粟般的存在,奪走力量的部分對你們來說完全沒有影響,就當是收的房租了。而這個房子裡有一種置換物品的存在,就是用你的力量換食物。食物就是這麼來的,我不做生產者,隻是這個房子的搬運者。下麵一個問題。你覺得我把房子修在這裡是為了什麼?慢慢想吧。” 村長說完後就獨自的開始收拾碗筷,見此穀誌凡也隻好帶著寺瑕上樓休息了。 為什麼穀誌凡不問那兩個關鍵的故事碎片?以穀誌凡的觀察村長必不可能說出來而是當個謎語人,而穀誌凡真的很討厭這種锝而不嘗的感覺,所以還不如不問。 躺下床的穀誌凡不一會就睡了,他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黑夜中,一道罵罵咧咧的話徹夜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