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慢慢一袋胡椒白歌不由的朝著胡椒的方向猛吸了幾口。 真是胡椒?! 心中一陣驚駭,他如今半輩子可都在大大小小的城鎮內奔波,期間也見過不少的香料,可胡椒還是頭一次見到。 “怎麼沒見過吧...” 阿修姆剛想給白歌介紹一下這種香料卻發覺了他這怪異的舉動和那明顯不怎麼對的神情。 聲音漸漸變弱,最後姍姍的問了一句: “你認識?” 見白歌點頭,阿修姆心中莫名感覺一陣失落,從袋中抓出一小搓後,將袋子收緊重新放回木箱中。 接著繼續在箱間翻找處了一把小刀兩條剛叉和一個碾槽。 “我們吃什麼?” 見阿修姆隻拿出工具卻遲遲不拿出食物,白歌不由有些疑惑。 但當對方接下來的舉動頓時給了他答案,因為他從那幾箱貨物中找出兩跟釣竿。 “放心,因為今天是傳火日的緣故船隊都已經收帆放錨了,不會把你魚餌沖走的。” 白歌張嘴箱說些什麼但阿修姆卻率先再次發聲。 “而且船上的食物有限,不可以隨意消耗,想吃飽船員們都要自己去想辦法。” 麵對阿修姆的這有理有據的解釋,白歌也隻能嘆息著從對方手中接過了那竿魚竿。 月亮自東方升起,幾個守夜的薪輝聖光在船上不斷徘徊著,船隻在海水的帶動下上下起伏。 而其中一條貨運船的船沿邊則靠著兩個拿著魚竿的人影,除此之外它們身旁還放著一個裝著些許動物油脂的木桶。 左側的人影抬手捂嘴打了個哈氣。 “我晚飯要不還是不吃了,聽那些住在高塔上的大學者說晚上吃飯東西會對身體造成影響。” 左側人影不耐的說著,而右側的那道人影卻張口來了句: “哎,你魚竿剛剛是不是動了動。” 但這句話並沒有讓那睡眼朦朧的左側人影提起絲毫精神,用手將魚竿輕輕抬起在沒有感受到魚餌上鉤時所產生的拉扯力後。 白歌抬起右腿就朝右側的阿修姆臀部來了一下,因為自他們開始釣魚到現在這混蛋起碼這樣騙了他不下五次。 “阿修姆,你小時候可是我們村最誠實的孩子,現在怎麼成了這樣,我記得薪輝之火的教誨中可是有要‘待人誠實’這一條的。” “那你是人嗎。” “我是你爹。” 正當二人拌嘴之時,白歌突然感覺魚竿的另一端傳來了一股拉扯,讓原本就沒怎麼抓穩魚竿的白歌險再背上一條魚竿的巨債。 雙手連忙控住魚竿,後學著上輩子看那些釣魚佬們釣魚的樣子一遍放線一遍收線。 但絲毫收效甚微,眼看自己馬上就要從釣魚變成被釣的那一方,而阿修姆那混蛋則還在一旁看戲,就不由感覺一陣無名怒火湧上心頭。 剛想轉頭罵對方在一旁不幫忙,卻見對方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前方的海麵。 注意到情況可能與自己的預想有些出入的白歌便也朝著對方望去的方向看去,他這才注意到那個方向的海水似乎有些不對勁,雖然海浪的起伏並不大但卻在以圓形向外擴散,就好似有什麼東西想浮出水麵一般。 而自己魚竿上傳來的拉力也逐漸減少。 自己不會釣上來的就是這玩意吧?不是自己一個釣魚初學者怎麼辦到釣上這種家夥的。 白歌心中可以說忐忑到了極點,但好在這種異常並沒有持續多久,便重歸於了平靜,海麵也恢復了正常。 感受著自己手中那竿不再有絲毫拉力傳來的魚竿白歌也算是鬆了口氣。 心想魚線大概是被對方咬斷的同時快速將剩餘還泡在海水中的魚線收回。 然後他就注意到自己似乎魚線的另一端似乎還拖著什麼東西。 難不成他給那玩意當了回牙醫,給對方把牙拔了。 正這麼想著的白歌快速將魚線收歸,而阿修姆也拿起提燈幫忙打光。 被粗暴撕扯斷的半條魚身隨著白歌收回的魚線映入二人眼中。 眼見如此,白歌也不由鬆了口氣,原來那家夥並不是他釣上來的,而是來截胡自己獵物的,仔細打量那下麵掛著的半條魚身,這魚挺大的啊,斷了一半還剩小臂大小應該夠他們兩填肚子了。 ... 教堂船,船長室 “蘭伯斯先生,剛剛發生了什麼。” “不清楚但薪火護盾擋住了那次沖擊。” 船長室內一名穿著白色銹有金色薪輝符號長袍的中年人,他身旁站著另一名戴著圓形眼鏡的高瘦男子。 男子將一本巴掌大小的薪輝聖典捂在胸口,臉上滿是擔憂之色,反觀一旁的中年人卻表現的即為穩重: “我親愛的大副,別擔心雖然剛剛的沖擊並不劇烈,但與聖物相連在一起的聖者肯定已經察覺了現在應該已經趕過去了。” “但願那家夥這次不會再掉海裡吧。” 一旁的大副轉頭看了眼船倉外的方向,用左手抬了抬眼睛自顧自嘀咕。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湯姆你在乾什麼?” “熬油啊。” “這油真能吃。” “當然。” 白歌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將那些釣魚釣剩下的動物油脂扔入一口用鐵架撐起的大鍋中,而阿修姆則在一旁為鍋壁加熱。 最終在阿修姆不斷努力下動物油脂終於緩緩化開,意外的白歌並沒有聞到上輩子那熟悉的誘人油香反而是一股腥臭味。 “咳,咳,阿修姆停下這油不新鮮了,咳,咳。” 白歌從皺著眉從鐵鍋旁離開,阿修姆也撐著膝蓋站起,朝現在表情有些難看的白歌露一個微笑。 “我就說這東西吃不了吧,你還不信。” 說著阿修姆從一旁的甲板上拉過早就準備好的胡椒粉和那被白歌拖上來的半條魚身,就開始處理。 望了眼,那鍋散發著濃烈腥味的油脂,白歌也沒再堅持自己最初打算油爆海魚的想法。 “啊!” 正當白歌打算靜靜觀摩阿修姆處理海魚時,對方卻突然沒來由的發出了一聲慘叫,疑惑的看去就見阿修姆正瘋狂甩著自己的右手。 頓時明白了眼前的情況,這家夥遭到了魚刺的攻擊,難得見這個家夥這般狼狽模樣白歌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了聲。 “你這家夥笑什麼呢,我也是第一次處理海魚,而且我受傷了不就隻嘚你自己處理了嗎。” 被對方這麼一說,白歌這才反應過來。 曹,對哦,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等等,他好像也沒有處理海魚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