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出發迷霧海(1 / 1)

提燈與長劍 鬼與影 3770 字 2024-03-17

“什麼!尼古斯丁他人還沒上船!”   “是的船長,但他將聖劍留在了自己的床位上並沒有帶走。”   船長室內,憤怒的船長蘭伯斯先生的怒吼聲透過門板響徹了整艘教堂船。   但在短暫的憤怒後,船長先生長嘆一口氣,擺了擺手。   “算了,竟然如此那就讓教層投票從聖者候選中再選擇出一名聖者吧,朝聖之行不得延遲。”   與此同時   馬來爾港一間不起眼的酒館內   已然換下那套薪輝長袍換上傭兵皮革裝的尼古斯丁,雙手抱頭靠坐在酒館二樓靠窗的座位上,仰首望向遠處那被建築物遮擋隻能依稀看到幾根桅桿的船隊。   “喲,聖者大人你怎麼舍得自己那尊貴的身份來和我一個低賤前傭兵為伍的。”   尼古斯丁轉頭朝維爾女士笑了笑,放下了那架在橡木桌上的皮靴,拿起桌上的麥酒小酌一口。   “那種古板教會的聖者我才不稀罕當呢,還不如當個傭兵自在。”   維爾女士在聽到對方的話語後竟一個沒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傭兵自在?真有意思,失去那把劍的你還有其他非凡手段嗎。”   尼古斯丁這次並沒有回答,而是再次轉頭看向船隊的方向默默喝著麥酒,隨後從腰間取出了一節布條,將其攤放在了桌麵。   維爾先是隨意的瞟了一眼那塊看似尋找的布條,但緊接著目光便逐漸從隨意轉化為了凝重。   整塊布條被用鬆油浸染其上還有用黑色顏料刻畫的數個難以解讀的古老符文。   “這是那把劍上的?”   “沒錯。”   在聽到對方斬釘截鐵的回答後,就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維爾也不由吞了口唾沫,不自覺的發出了感慨:   “你真是瘋了。”   ...   “啊?你說什麼?施泰納她在今天下午離開了船隊。”   坐在貨運船自己吊床上的白歌,在聽到一名從上層甲板下來的不怎麼青年帶來的消息後心中的驚詫不由脫口而出。   因為據他先前的觀察,種植船的下層好像就隻有施泰納這麼一名船員在打理,她走後這下麵不就空出來了嗎。   “嗯,她在昨天就向船長先生提交了自己的離別信,經船內商議後決定讓船上如今最了解下層種植船的你來接手種植船的日常照看,當然我考慮到你如今的身體情況船上會派來一名助手協調打理。請問湯姆先生對此安排有什麼疑問嗎?”   “沒有,謝謝。”   “那收拾好物品後請直接前往種植船開始接手管理工作。”   “好的。”   聽著那名青年踏上甲板離開船艙,白歌暗自請搖了搖腦袋,是想讓他覺得自己有些價值嗎,那還挺善良的。   牛羊這種不適應長途航行的動物在昨天就被運上碼頭賣掉變換成了其他補給品,剩下的也就幾隻下蛋的老母雞,照顧那些動物別說什麼經驗的了,隻要有些嘗試就行,這種簡單的照顧別說兩個人了,就算隻有一個人那也算得上清閑,至於那些種植的花花草草雖說一個人照料是有些累但也絕對算不上困難。   對沒錯,以上這些都是白歌自己最初的想法。   直至他坐著運輸車重新回歸船隊回到種植船下層時,才逐漸意識到事情似乎並沒有這般簡單。   他在進入船艙後就聞到了一股獨屬於魚類的腥鹹氣,但在他的記憶中種植船上可從沒養過魚蝦什麼的。   跟隨著那股氣息緩緩靠近,那東西所在的位子似乎是曾經的牛棚,抬起棍子緩緩向牛棚的位置探去,不一會就碰到了一件硬物。   順著木棍緩緩靠近觸摸,這才發現牛棚中似乎放著一根豎立的圓形木樁。   木樁上散發出一股很濃重的魚腥味,讓白歌感到鼻尖不適的同時心升怪異之感。   伸手摸向那木樁表麵卻發現其上生長著一條條兩隻寬的長條狀物,觸感有點像海帶。   但海帶是長木樁上的嗎?還是說這海帶是這個世界的特殊品種?   “湯姆,又見麵了。”   一個熟悉的蒼老聲從種植船通往上層甲板的樓梯處傳來。   “蒂亞女士?你怎麼來這裡了。”   白歌聽到這聲音後先是一愣,然後才略顯驚奇的出聲,片刻後似想到了什麼疑問開口:   “蒂亞女士,船長派來的幫手,不會是您吧?”   麵對白歌的問題蒂亞笑了笑竟以一種與其年齡不符的調皮口吻說到:   “恭喜你,猜對了。”   對方這一調皮屬實吧白歌聽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蒂亞似乎也感受到了白歌的不適,尷尬的又笑了幾聲後才道:   “湯姆,船長派我前來主要為了負責照顧新搬上車的那些特殊作物的,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而你的工作則隻是照顧那些依舊呆在船上為移動的家禽和作物。”   “好的,那辛苦了。”   ...   夕陽的餘暉播撒在褶皺的海綿上,反射出燦燦金光,而這一支巨大的船隊卻在太陽入告別般的餘暉下義無反顧迎著風浪沖向了那,在各大探險家和酒館酒徒口中恐怖藏匿著深淵海怪的迷霧海。   種植船上層甲板,靠在甲板樓梯處良久的阿修姆,聽著身側樓梯上傳來的踩踏聲,緩緩撇過腦袋,在見著那根熟悉的犄角後,又俯身朝樓梯下看了一眼,在確定上來的隻有拉蒂亞一人後。   每天微微皺起伸手一把拽住對方將其帶到了船尾。   “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乾。”   “那你跟他說你叫“蒂亞”。”   “這與你無關。”   拉蒂亞在沉默了片刻後態度難免得表現的極為強硬道。   麵對拉蒂亞這般的回答,阿修姆在思索片刻後以一種不確定的語氣說了句:   “他不會至今不知道你是名女性吧?”   ...   種植船下層甲板,白歌靠在雞籠的船壁旁右手摸著下巴不斷揉搓,腦內思考著一個另他感到費解的問題。   蒂亞女士頭頂怎麼還突起那麼一塊啊。   雖然他現在隻能依稀看清輪廓,甚至看到的人都沒有任何無關和細節,隻有一個由黑色線條構成的大概的雛形甚至連顏色都不再擁有。   但他還是察覺了,蒂亞女士外貿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