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1 / 1)

張彪率領鄧小五及其他五名手下,一行七人,如狼似虎地踏出營區。他們翻身上馬,雄壯的戰馬在他們胯下躍躍欲試,一聲吆喝,七匹戰馬猶如離弦之箭,朝著淩雲城的方向風馳電掣而去。馬蹄踏碎清晨的寧靜,嗒嗒的蹄聲在空曠的原野上回蕩,仿佛是天道門的戰鼓,宣告著他們的霸權。   沿途的百姓看到這群天道門的騎士,臉上無不露出驚恐之色。他們像是見到了惡鬼一般,慌忙躲閃,生怕被這群兇神惡煞般的人馬撞上。一些人甚至來不及躲避,被戰馬撞翻在地,痛苦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快閃開!天道門的大人來了!”有人高聲喊道。   “跪下!都跪下!”又有人催促著身邊的百姓。   百姓們紛紛跪倒在地,雙手合十,虔誠地朝著天道門的人馬朝拜。他們口中念念有詞,祈求著天道門的神靈能夠保佑他們平安無事。   張彪看著這些跪拜的百姓,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他揮舞著手中的馬鞭,大聲叫囂道:“哈哈!看到沒有?這就是咱們天道門的威風!這些賤民誰敢不跪?誰敢不從?”   鄧小五跟在其他手下身後,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寒意。他看著那些跪拜的百姓,再看看張彪囂張跋扈的樣子,心中明白,天道門的勢力已經深入骨髓,這些百姓已經被他們徹底奴役了。   “都起來!別跪了!”突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一個年輕的男子站了出來,他昂首挺胸,麵對著天道門的人馬毫無懼色。   “小子,你找死!”張彪臉色一沉,手中的馬鞭朝著那個年輕男子狠狠抽去。   “啪!”一聲脆響,馬鞭在空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卻被那個年輕男子輕巧地躲了過去。   “天道門就了不起嗎?就可以隨意欺壓百姓嗎?”年輕男子大聲質問道。   張彪大聲吼道:“天道門就是天!就是法!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裡撒野?”   “天道門若是天,若是法,那就應該庇護百姓,而不是欺壓他們!”年輕男子毫不示弱地反駁道。   “哈哈哈!真是笑話!在天道門麵前,這些百姓連狗都不如!你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張彪獰笑著,手中的馬鞭再次揮起。   張彪手中的馬鞭猶如毒蛇一般,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重重地抽打在年輕男子的身上。男子痛呼一聲,瞬間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   “哈哈哈!敢跟天道門作對,這就是你的下場!”張彪獰笑著,臉上露出殘忍的表情。他命令手下:“上去給我狠狠地揍他一頓,讓他知道天道門的厲害!”   鄧小五知道這個年輕男子已經激怒了張彪,然而,他此刻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隻能跟著眾人上前對男子動手。   然而,鄧小五卻暗中運功,將一道氣勁悄無聲息地送入年輕男子的體內。這道氣勁瞬間護住了男子的心脈,讓他在遭受重擊時能夠保住一絲生機。   其他手下紛紛上前,對年輕男子拳打腳踢。男子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發出微弱的呻吟聲。張彪則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很快,年輕男子就被打得奄奄一息,渾身是血。張彪走上前去,一腳將他踢飛數米遠,然後轉身對其他手下說道:“我們走!”   說完,他翻身上馬,率領著手下揚長而去。馬蹄踏碎清晨的寧靜,嗒嗒的蹄聲再次在空曠的原野上回蕩。   鄧小五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年輕男子,心中暗自發誓,必須盡快鏟除天道門,還淩雲城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隨著馬蹄聲的遠去,原野上再次恢復了寧靜。隻留下那些跪拜的百姓和躺在地上的年輕男子,他們默默地注視著天道門人馬的離去,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恐懼。   然而,就在天道門人馬消失在天際的那一刻,年輕男子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仿佛是在告訴世人,他還活著,他的心中依然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進入淩雲城後,張彪等人更是肆無忌憚地縱馬狂奔。他們如同一股狂暴的颶風,席卷過城中的每一條街道,每一個巷口。馬蹄鐵踏在青石板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嗒嗒聲,仿佛在向世人宣告著他們的到來。   城中的百姓看到這群天道門的人,如同見到了洪水猛獸,紛紛嚇得魂飛魄散。他們紛紛躲避著馬匹,生怕被這些瘋狂的人撞到。一些人甚至慌亂中跌倒在地,連滾帶爬地逃向一旁。而那些來不及躲避的人,則被馬蹄濺起的泥水濺了一身,但他們卻不敢有絲毫怨言,隻能默默地忍受著這種屈辱。   張彪等人則完全不顧及這些百姓的感受,他們眼中隻有自己的威風和霸道。他們縱馬在城中馳騁,如同在自家的後花園中散步一般隨意。每當他們經過一個地方,百姓們便紛紛雙膝跪地,低頭朝拜,仿佛是在迎接一位至高無上的神靈。   張彪看著這些跪拜的百姓,臉上的笑容更加猖狂。他揮舞著手中的馬鞭,大聲對手下說道:“看到沒有?這些賤民就是我們天道門的奴隸!他們生來就是要為我們服務的!”   手下們紛紛附和道:“就是!這些賤民連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天道門就是他們的天,他們的法!他們必須對我們俯首帖耳!”   聽著這些狂妄至極的話語,鄧小五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寒意。他深刻地意識到,天道門對淩雲城的滲透已經深入骨髓,這些百姓已經被他們徹底奴役,失去了自我和尊嚴。   很快,張彪帶著鄧小五他們幾個來到了城中心。那裡原本是一大片空曠的場地,現在卻赫然築起了一座高聳入雲的祭壇。祭壇的外觀極為神秘而邪惡,暗淡的石塊上刻著詭異的符文,仿佛是通向另一個世界的門戶。周圍的勞工們忙碌著,他們手中的工具不斷敲打著,發出沉悶而節奏感強烈的聲響,編織著一首邪教的贊歌。   張彪在靠近祭壇時,提前下馬,小心翼翼地將馬匹拴在一旁的樁子上。他然後轉身對手下們吩咐道:“你們就在這裡等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輕舉妄動。”   手下們齊聲應是,站在原地,目光緊緊地跟隨著張彪的背影。   張彪獨自一人朝著旁邊的高臺走去。高臺上站著幾個戴著麵具的人,他們的身形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神秘而莫測。張彪靠近高臺後,立刻換上了一副諂媚的嘴臉,卑躬屈膝地朝著高臺上的麵具人行禮。   “拜見大人!”張彪恭恭敬敬地說道。   其中一個戴著麵具的祭祀淡淡地看了張彪一眼,聲音冰冷地說道:“張彪,祭壇的進度如何了?”   張彪連忙回答道:“回大人的話,祭壇的建造工作已經接近尾聲,後日之前定能如期完工。”   祭壇上的祭祀瞬間動怒,黑暗而陰森的氣息從他身上彌漫開來,仿佛將整個高臺都籠罩在一片冰冷的陰影之中。他猛地摘下臉上的麵具,露出一張猙獰可怖的臉龐,雙眼中閃爍著憤怒和狂暴的光芒。   “後天?後天就是祭天的日子,你竟然敢跟我說後天才能完工?”祭祀怒吼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聲音如同雷霆一般滾滾而來,震得張彪耳膜生疼。   張彪被嚇得渾身一顫,滿頭大汗地解釋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小的說錯話了。今天小的一定全力以赴,一定在明天之前完工,絕不耽誤大人們的大事!”   祭祀冷冷地盯著張彪,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過了片刻,他才緩緩地說道:“希望你好自為之。若是明天還完不成祭壇的建造,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說完,祭祀轉身帶著其他幾個祭祀離開了高臺。他們離去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場地中回蕩著,仿佛是在宣告著某種不祥的預兆。   張彪直到祭祀們走遠後,才敢站直身子。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仿佛要將心中的恐懼和壓抑都釋放出來。然後,他換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轉身回到鄧小五幾人身邊。   “你們幾個都給我聽好了!”張彪厲聲說道,“今天我們的任務就是監工。務必讓這座祭壇在明天之前就完工。一會還會有更多的奴隸過來,你們都給我看好了,誰要是敢偷懶懈怠,就別怪我張彪不客氣!”   鄧小五幾人齊聲應諾,心中卻暗自叫苦。他們知道張彪的手段和心狠手辣,今天恐怕是難逃一場苦役了。   隨著天色漸暗,越來越多的奴隸被驅趕到了祭壇建造現場。他們在天道門手下的皮鞭和吆喝下,不得不加快工作進度。整個場地中充滿了敲打聲和呼喊聲,仿佛是一首悲壯而淒涼的勞動號子。   鄧小五站在一旁監工,心中卻是五味雜陳。他看著這些被奴役的百姓,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同情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