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來是這個。 符生將任欣的惡念體會了個遍,簡直感同身受一般,隨後任憑身體如何躁動,再次睜開眼來。 此時的任欣已被心魔蹂躪得失了抵抗,看在符生眼中,無助又帶嫵媚,楚楚可憐更兼風情萬種。 符生細細品味著眼前的尤物:“夫人,似乎忍得頗為辛苦啊。” “奴……奴家不知……不知符生你所說何事。” “不知?夫人諸多欲念之中,最多最盛的是哪個,自己真的不知?” 任欣無法答話,隻是抿嘴咬唇,兩條圓潤大腿死死夾在一起,不停相互摩挲。 “就讓我提醒夫人吧,”符生欣賞著任欣的無助,“自從有了玉兒之後,夫人和高千明,是不是很少行房事?” “不……不是。” “不是?”符生知道任欣已全無心防,不可能撒謊,但高千明囑托自己拿鑰匙之時,又明明是這樣說的,莫不是高千明隱瞞了什麼? “不是很少,是……是沒有。” “沒有?”符生戲謔一笑,“原來是你家高千明要麵子,換了個說法而已。” “千明他……怎連此事也……”任欣聲音顫抖,“你……當著我麵……談……談及此事,未免……未免失禮。” “失禮?哈哈哈……”符生毫無顧忌地上下打量著任欣,“夫人如今這般模樣,是否失禮?” 任欣羞得低下頭去,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又羞於再看,隻好抬起頭來。 可如此一來,又對上了符生那雙正肆無忌憚侵略自己身體的貪婪雙眼,四目交投之下,一時不知如何安放視線。 然而符生並不放過任欣:“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為何這許多年來,竟然一次也無?” “玉……玉兒出事之後,奴家在萬春照看,千明在叢鋒耕植,多久也……也見不上一麵。” 難怪淫欲如此之盛,不過任欣這想法,倒和高千明提到的邪道功法異曲同工,竟然用平日的母愛掩蓋淫欲。 “夫人如此無情,可知道卻苦了你家高千明?” “奴……奴家與他約好,隻要……” 符生拿出那把紅鑰匙:“隻要他得了這個,你就答應了,是也不是?” “你……你怎會……” “這件好事,自然是夫人的好夫君請我辦的。” “千明他……他怎連此事也……說與你聽?” 符生看著任欣玉體,感受著她的意亂情迷,自己也越發燥熱不安。 “不止這些,”符生虛瞇著眼補充道,“他還說,若你們成了事,許我一個義父做做,你說,我要不要這把鑰匙送到他那?” “奴家……奴家好亂,奴家……不知道。” 符生一手將任欣下巴托起,讓她直視自己的眼睛:“我有個主意,可讓夫人的孩兒耳聰目明,夫人可願意一試。” 任欣避無可避,驚惶失措:“當……當真可以應驗?” “隻要夫人答應,保管應驗。” “敢問……是何主意?” 符生輕輕撫摸任欣紅唇:“是件好做不好說的好事。” 任欣微微頷首:“便請一試。” 見任欣首肯,符生麵上閃過一絲狡黠,移步從原地走開。 符生一走,任欣本來搭在他肩上的雙手一時無處安放,上身向下俯去,雙臂徑直向前伸去,正好勉強扶在墻上。 “你……你在哪?”不見了符生,任欣慌亂不安。 “我在這兒。” 任欣聽出來了,符生這是站在自己身後。 此情此景,豈非真真一覽無餘? 想到這裡,任欣吃了一驚,她發現自己除了羞澀難當,竟然還有幾分迫不及待。 低下頭朝身後看去,想要看那符生究竟在做什麼,卻被自己的雙腿擋住不少,看不全麵,隻能扭動著腰肢,夾住著雙腿不斷摩挲。 任欣怯生生道:“你……你在那裡乾嗎?” 在符生看來,任欣的詢問如同討饒,任欣的身體綽約多姿、風情無限,任欣的惡念洶湧著淫欲,任欣的丹藥凝精聚力。 符生再也按奈不住:“原來,一切都是夫人所賜啊。” 一句話聽得任欣不明所以,卻看到身後有衣物掉落地上:藍色衣帶、藍白長袍、鞋襪、長褲。 “你……你要做什麼?” 任欣此時極度矛盾,身體等得望穿秋水,但僅存的理智卻把自己嚇得失魂落魄。 “做什麼?”符生毫不客氣地欣賞著任欣徒勞無功的扭動,“自然是給夫人一個健康的孩兒,這也是高千明的願望。” “不一……不一樣。” “是不一樣,如今夫人的紅鑰匙是在我的手裡,”符生往前走了一步,“倘若夫人想好了,就勞煩夫人將腿稍稍分開。” “不……不可……”任欣用僅存的理智嘗試拒絕,“千明知道了,會……會……” “那就不讓他知道,咱倆把這個秘密藏好,就像夫人藏好兩儀劍一樣!” “啊?你……” “夫人去搶佳遇,被英昭所阻,打殘了英昭雙臂,是也不是?” “奴家沒想……沒想……” “想與不想都已成事實,夫人,你也不想夫君知道此事吧。” 任欣緊咬嘴唇,點了點頭。 “夫人知道該如何做。” 任欣識海中,最後一絲理智已被惡念淹沒,冷靜最終敗於渴求,在渾身戰栗中移動了自己的雙腿。 心魔吟弊端顯現,符生已在不知不覺間,深受任欣惡念所染,靠自己根本無法驅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此時此刻,符生的眼裡隻剩一人,符生的目的隻有一個。 …… 翌日,璞玉風華。 “嘖,這小子怎麼還沒來?”黃威三人等在影壁前。 方碩撓撓頭:“我們也是,這麼些天了都不知道他住的哪間。” “會不會已經出去了?”宋靈猜測,“要不去廣場找找?” 黃威苦著臉:“再等他一刻,不來就去廣場。” “喲三位,大夥都走了,你們還在這,等符生呢吧?”容露笑意盈盈。 黃威抱拳一揖:“是啊,這小子到這兒以後就經常找不到人,容道友來得正好,有勞帶我們去找他。” 容露笑著擺擺手:“不必了,我師父傳音於我,說符生最後一場受傷不輕,她得為他專門治療。” “這麼嚴重?”黃威回憶著符生領獎時的樣子,“那今日的事務?” “師父都跟我說好了,我會向薑長老交代的,走吧。” 連容露也這麼說,三人自然不疑有他,向廣場走去。 此時符生房間內,心魔吟早已停止。 符生仰躺在石臺上,緩緩睜開眼來,正感嘆自己又做了一個美夢,驀然發現叫醒他的,是從下方傳來的陣陣快感。 “你醒了。” 一道熟悉的酥音從身下傳來,含含糊糊地勉強能聽清。 符生循聲看去,美艷的麵容,慵懶的晨發,滿足的笑意,是高夫人正癡癡地看著自己。 高夫人?一絲不掛的高夫人? 她的手在乾什麼?她的嘴又在乾什麼?
第61章 生入任欣(1)(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