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馬掌櫃說完,趙塵一擺手:“我身上怎麼可能帶那麼多氣血符。”說著,從袖中拿出一遝氣血符,隨後又從袖中摸出了另一張符籙:“隻有這一百張氣血符,剩下的都是一些零散的了,大概十幾張樣子,我也懶得找了。還有,這是我畫的金光符,馬掌櫃,你看值多少?”隨即,趙塵又將金光符的能力、用法、功效說了一遍。 金光符類型的符籙馬掌櫃倒是經常聽說和看見,遂將桌子上的金光符拿在手中看了看,隨即往後一遞。身後一小斯將符籙接住,轉身從屏風內離開。 “也是三年?” 趙塵點了點頭。隨即,兩人又聊了一番閑話。過了一會兒,兩名小斯一人捧著幾個盒子,一人拿著一桿小秤,走了過來。幾人合作,將盒子中的枝條、木料依次過秤。隨後,將盛放著枝條、木料的盒子放在桌上,退到馬掌櫃身後。 趙塵幾人在一旁看著,令趙塵感到驚喜的是,這一堆木料之中,竟然還有一小塊棗木,雖隻有小拇指指頭那麼大但對趙塵而言,已經夠了。在幾人忙完之後,馬掌櫃開口道:“千年雷擊木,一共九斤七兩八錢,折合白銀,九十七萬八千兩。不知道長可要在驗證一番?” 趙塵搖了搖頭,同時,那金光符去驗證的小斯也回來了,悄悄比劃了幾個手勢,走到馬掌櫃身後。 馬掌櫃地下頭想了一下:“趙道長,金光符六萬兩銀子一張,你看如何?” 聽見馬掌櫃的報價,周嗣不禁暗暗咋舌,一般人,為了幾兩銀子便要勞心勞力,如那洪虎,為了那二兩銀子,勞心勞力,最後把命都丟了,而趙塵隨手寫一道符,便價值六萬兩銀子。 不知道也不關心周嗣在想什麼的馬掌櫃繼續說道:“主要是道長的符不但新穎,而且還更靈驗。像一般的,同層次同類型的符籙,多是幾千到上萬兩一張。” 趙塵點了點頭:“可以,那就開始交易吧。”說著,又從袖中取出了一疊金光符,數出十五張,放在桌子上麵。隨後又從桌子上那一遝氣血符中數出五十九張,剩下的全部塞回袖中:“氣血符六十張,金光符十六張。” 馬掌櫃將桌子上兩遝符籙交給另一個小斯,隨後,幾人又閑聊了起來。聊的都是這中城中的事跡和山海走廊那裡的故事。過了一會兒,之前離開的那名小斯走了過來:“掌櫃,氣血符和金光符都已經入庫了。” 趙塵聞言,一揮衣袖,將桌子上的盒子全部收了起來,起身道:“馬掌櫃,那我就告辭了。” 馬掌櫃揮手讓人撤去屏風,並起身將兩人送了出去:“哈哈……趙道長、周道長,兩位以後常來啊!” 待屏風撤去,那修士還在一堆木頭前拿不定主意。 兩人走到街上,周嗣不解道:“老師,您買那些木頭乾什麼?” “我打算將那些雷擊木中的乙木雷氣抽取出來。之前不在那中年漢子那裡收獲一一枚雷蛟骨針嗎,我打算以此為材,重新煉製一遍,所以打算多收集一些其它雷氣。但我剛才買的那些木料中,實際也隻有那一小塊雷擊棗木可堪一用……” 說著兩人又逛了好幾家店鋪,包括周嗣在內,兩人都買了許多零碎,其中以各種書籍居多。便這樣在街上逛了一個多時辰,趙塵兩人來到了城中,那所謂的關衙所在之地。 遠遠望去,好大一片屋舍。走近一看,裡麵也是人來人往,很是熱鬧。那關衙門外,站著數十名衛士,雖沒有城門外那樣誇張,但也都是開脈境的先天武者。趙塵和周嗣進入關衙,來到一個櫃臺前。隻見櫃臺後麵坐著一名小吏,也有後天九層的修為。 聽見聲響,小吏頭也不抬的道:“單人出關,每人一兩黃金,若有車馬,去旁邊另算。” 周嗣踮著腳將一塊黃金拋在櫃臺上:“兩個人!” 聽見金塊砸在櫃臺上的聲音,小吏抬起頭:“嗬……哪家的小屁孩,一邊玩去。” 聽見小吏的話,周嗣嗆道:“誰小屁孩了,少爺我今年十五了。” 小吏沒有搭理周嗣,掃視了一眼判斷兩人中是那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少年做主,看了趙塵一眼,見趙塵沒有反對,遂拿起金塊。一上手,小吏就知道,這金塊足有五兩多重,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便是按民間折半換算,自己也能賺五十多兩。而實際上,小吏可以以七成五的價格兌換銀錢。這樣算來,這一次自己可以賺到小兩百兩。想到這,小吏手一縮,便將金塊收到櫃臺下麵,笑著將兩塊銀牌遞了過來,趙塵伸手接住。 趙塵朝手中銀牌看去,牌子正麵寫著一個大大的“竇”字。在“竇”字的左下角還有一個小號的“中”字。翻過銀牌,牌子後麵寫著一列“太康元年”四個字。旁邊還有一個好像用鋼戳戳出來的一方小印,陽刻著四個小字“三月出關”。並且,銀牌的兩麵都繪著各種花紋。 那小吏在一旁笑著解釋道:“兩位道長,這出關令牌隻能在今年四月初一也就是三天後出關,過期作廢。而且在出關的時候,守關的小將會用自己的小印往兩位的令牌上戳一下。而且,在回關的時候,也必須出示出關令牌,同時這令牌上必須有出關時的戳印,否則當場格殺。並且,在出關令牌上另外留下一個戳子。也就是說,出關多少人,最多就能入關多少人。隻能少,不能多。隻認令牌,不認人。” “不僅如此,因為你們的出關令牌是太康元年的,所以,兩位必須最遲在太康二年十二月十五那天回來,過期這令牌也算作廢。到時,你們不但回不了關,甚至可能還有生命危險。” “這些,兩位道長千萬要記住了。” 聽著小吏鄭重的叮囑。趙塵感謝道:“多謝告知,” 趙塵兩人離開關衙之後,又在街上逛了小半天,好好見識了一番中城的風土人情,才終於回到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