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找夏槐試了試第五重火麟甲的防禦力。
夏槐這次拿了劍,刺向陸景的左臂,第一次的時候她用了三成功力,結果連個印子都沒留下。
然後她將功力加到了五成,陸景依舊能輕鬆擋下。
於是夏槐也變得認真了起來,第三次的時候動用了足足七成功力,而且使出了師門獨有的武功無想劍法。
這套劍法在江湖中威名赫赫,由她的師父蕭夢柔所創,雖然不是絕學,但單論威力已經足以媲美一部分絕學了。
陸景看到漫天的劍光,心頭也是下意識的一緊,在那一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天國的誠哥,但是好在最終劍刃還是斬在他的手臂上。
留下了一小道淺淺的白印。
陸景見狀不由一喜。
厲害啊,二流高手的七成功力,用的還是準絕學,再加上夏槐手裡那把劍也是不可多得的寶兵,這都沒能讓他破防。
這豈不是意味著,從今往後遇上絕大多數江湖中人他都已經可以站樁輸出了。
而且這明顯還不是他的極限,陸景沖夏槐道,“你再試試用八成功力。”
“好。”
夏槐點了點頭,不過她才剛舉起手中的寶劍,就見到一隻信使落在了院墻上。
“這是又來新的案子了嗎?”陸景好奇道。
算一算距離兩人上次外出辦案也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的確也差不多該有新案子被派下來了。
陸景見狀,也沒再請夏槐繼續砍自己,走上去解下了那隻信使腿上綁的信。
展開,用最快的速度大致掃了一眼,然後對夏槐道。
“我們運氣不錯,這次的案子就在京城邊上,有個村子裡的人得了怪病,一到沒有月亮的晚上,身上就會長出鯉魚一般的鱗片,變得呼吸困難,必須將頭埋進水中,暫時看起來危險不是很大,你收拾下吧,我們一炷香後出發。”
夏槐沒有異議。
半個時辰後陸景和夏槐已經來到了那座李家村外,但是兩人還沒入村就被一個身披蓑衣頭戴草帽,一臉苦相的老漁翁給攔住了。
後者打了個手勢,示意陸景和夏槐跟他來。
然而兩人聞言都沒有挪動腳步。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夏槐警惕道,“找我們想乾什麼?”
那人沒有回答,隻是轉頭對陸景道,“晏筠和溫小釧都挺不錯的。”
“嗯?”
“在書院的時候我沒好好聽講。
陸景大汗,“可以了可以了,已經可以了,我們跟你走。”
說完他還有些心虛的瞥了夏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