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琛看著墜香精致的麵容,溫和笑道:“當然是當真的!” 他頓了頓道:“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此事涉及墜香一生,你可以再觀察一段時間。我過幾日便會返回大周神京,你們可以與我同往,待到那裡,再做最後的決定。即使要離開,在那裡也會安全些。” 嗯,到那時候,你還決定要離開,我會再用其他辦法把你留住,比如睡服。賈琛在心中補充道。 這一番欲擒故縱的PUA手段,實在領先這個世界版本太多,屬於降維打擊了。墜香姑娘這個久經風月場的女人,也沒察覺出異常,隻覺得很觸動。 以往那些世家公子們一個比一個急色,若不是她寧死不從,早就落入泥沼之中了。這琛哥兒竟然能如此平和地待她,還給她考慮和自由選擇的機會,這真是聞所未聞啊! 喜兒聽說可以去大周神京,也是滿臉喜笑顏開,她可是聽說過,那裡有好多好多的好吃的!她試探著問:“大爺,神京有冰糖葫蘆嗎?” 賈琛捏了捏她有些嬰兒肥的小臉,哈哈笑道:“當然有,還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 直接給他來了一套“報菜名”的相聲貫口,反正他在那個世界看過的知識都絲毫畢現的儲存在腦子裡了,這並不是難事。 這些聽起來就很好吃的菜名,讓喜兒嘴角的口水忍不住地往外流,嘶溜著道:“大爺,不要再說了,這麼多好吃的夠了……” 墜香聽出了賈琛在逗喜兒,也展顏一笑。 她沒料到琛哥兒在平日裡竟然是這麼一個幽默的人,恨不得在小本本上記著:“發現琛哥兒優點,+1。” 吃完飯後,賈琛來到前院門房,給了四個買來的奴隸長隨一些錢,讓他們出去買了些吃的,並且送給他們一些衣物、被褥,給他們在前院門廳邊上安排了一個房間。 賈琛倒是不怕他們逃亡,真要跑,以後也可以跑,那種人對他沒有用。 不過,這4個人今日見過賈琛的本事和手段,加上他們已經默然接受了這個世界奴隸隨主的思想,也並沒有跑,反而慶幸自己跟著的主子有本事。 這4個人年齡都不大,十四五歲的樣子,根骨和智力都不差,還有學習的能力。 賈琛為了方便,臨時給他們取名為阿大、阿二、阿三、阿四,以年齡排序。 賈琛還給了他們每人一支手弩,教會了他們基本用法,算是對他們表示信任。 這東西在這個世界已經算是頂級殺器了,一般隻有軍中精銳才有機會配發,而且管製很嚴,就和那個世界的槍支一樣。 阿大握著手弩,感慨道:“主子對奴才們正好,若是換作旁的人家,就連柴刀都不敢讓奴才們碰呢。” 其他三個臨時護院也點頭,表示同意。 賈琛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讓你們守院子,自然要給你們武器,總不能讓你用頭守著吧。” “奴才定當盡心竭力,為主子效勞!”四個奴才紛紛道。 這本是人市店家交給他們的一句吉利話,但此時說來,便帶著幾分真實的感情。 第一天到家裡,不大殺威棒,不上繩索鏈子,還給錢、給武器,這當真是沒有聽說過呢,這樣好的主子,怎麼能不盡心呢。 不過就賈琛來看,他當然不是心大,而是以他的武道等級,這四個小家夥真是不夠打的,就算持著手弩也是如此。 安排完前院,賈琛再次來到後院,給三個女人每人一支手弩,也教給她們使用的方法。 這手弩是半機械的,不需要像弓箭一般依靠膂力,最難的是細心瞄準和擊發,不過這正是女性的優長。就像後世的軍中,若是單比射擊這一個項目,多數情況下,男兵還比不過女兵呢。 三人練習了一個時辰,慢慢掌握了手弩的基本用法。喜兒學得最快,因為她是獵戶出身,經常跟著父親、叔叔們打獵,對弓箭一類的東西很熟悉,眼力也準。墜香和紅兒知道這是真正的殺人利器,很珍惜有學習的機會,尤其是墜香姑娘,學得格外認真。 她心中清楚,當時從教坊司逃亡出來的時候,若是有這種武器,有怎會落入歹人手中! 一直到深夜,賈琛停止了對她們的訓練,讓她們準備去洗漱睡覺。 賈琛回到自己的房間,正準備休息的時候,丫鬟紅兒穿著一身淡黃色的衣衫,外麵套著青色的鬥篷走進來,她紅著臉,俏生生地道: “大爺,小姐最近都沒有好好吃飯,身子骨弱,讓她再恢復一段時間吧。” 她的素手絞著衣裙,聲音越來越小,臉越來越紅,道:“最近就讓我來伺候大爺吧,小姐會的那些,奴家,我都會……” 經過了今天的相處,她已經看出來,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以後小姐就是這賈大爺的人,就算賈大爺今天過去,小姐也不會趕他走的,但作為貼身丫鬟,她不想小姐這樣,所以決定過來,以身飼虎,為小姐爭取更多恢復身體的時間。 她看著賈琛還坐在床上,沒有要動手的樣子,羞紅著臉,接著道:“奴家,和小姐一樣,也是乾凈身子,大爺莫要擔心……” 賈琛哈哈一笑,心說咱是在乎那一層窗戶紙的人嗎?咱在乎的是……誰來戳破這層窗戶紙。 他盯著羞澀的紅兒姑娘,伸手握住她白皙的小手,放在手裡揉了揉,給她一些溫暖,柔聲道: “那紅兒說說,你和你小姐會的,是哪些啊?” “就是,就是教坊司的嬤嬤教的那些……”她螓首低著,雙眸中彌漫著春意,聲音柔膩道,細聲細語道: “房中十八式……”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做點什麼,那明天不是要被人說成是禽獸不如啦?! 賈琛故作嚴肅道:“是嗎?我不信!” 紅兒姑娘歪著頭,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賈大爺。 不信?!可我說的分明就是真的呀!那麼羞人的東西,我怎會亂說?! 賈琛趁著她思緒紛亂的時候,把她一拉,推在床榻之上,輕輕撫摸著她有些發燙的小臉。 一顆一顆解開鬥篷上的繩扣,衣衫上的係帶,以及……小衣。 驚慌的C級玉兔在發顫。 肌膚白皙如羊脂般光滑。 賈琛把床簾拉上,輕聲道:“除非,你演示給我看……” “唔~”紅兒姑娘聲如蚊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