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朝瑆點了點頭。 宮沐霽揮了揮手,冷夜拉著清兒往外走,還將門關上了。 宮沐霽起身,走向溫朝瑆,抓起她的一縷青絲,聞了聞。 “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溫朝瑆聽得心裡一震,連忙後退。 “嗬,公生,請回吧。” 宮沐霽放下手,背對著溫朝瑆。 溫朝瑆連忙轉身,打開門帶著小跑。 在門外等候的冷夜和清兒傻傻地盯著溫朝瑆遠去的背影。 “姑娘!” 清兒馬上追了上去。 “冷夜。” “在。” “記住,別讓她出宮。” “是。” 流水閣: “姑娘為何跑得如此快。” 清兒追著溫朝瑆回來。 “沒事,你先下去吧。” 溫朝瑆的跳很快。 清兒屈了屈身便退了出去。 溫朝瑆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剛宮沐霽的話真的將她嚇到了。 不讓出宮,我自己偷偷出去。 暗下決心。 我一定要找到柳言。 天漸漸暗了下去。 溫朝瑆將清兒打發了後,自己偷偷出了房,施展出輕功飛上屋頂,又繼續運用輕功。 “站住!” 冷夜攔在溫朝瑆麵前。 “讓開!” 溫朝瑆說完沖冷夜打出一掌。 冷夜不得不躲開。 她會武,還在我之上。 看著她那遠去的背影,冷夜往紫瑆閣飛去。 又回到了那片濃密的樹林,地上除了很多官兵的屍體以外,根本就沒有柳言的。 屍體早開始腐化,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味。 屍體沒有被處理,看來是有意的,可真是煩呢。 柳言,柳言,你在哪。 溫朝瑆在這一堆屍體中很是明顯。 這兒,沒有他的屍體,說明他還活著,可是他去哪了。 溫朝瑆開始在密林裡到處尋找。 突然,前方走來一支軍隊。 是南宮的。 溫朝瑆眼底閃過一閃而逝的嘲弄。 溫朝瑆躲在樹後。 反正他們又沒見過我。 溫朝瑆想著就大膽的走出樹後。 “站住。” 果然。 “官爺,您叫我?” 溫朝瑆停下腳步。 “你哪裡人。” 領頭的官兵問。 “小女子是南宮人。” “哦,行吧,走吧。” 溫朝瑆已經想翻白眼了,強行降智麻煩有個度。 說到底,溫朝瑆真的累了。 領頭的官兵擺了擺手。 “頭兒,……” 一位小兵俯在那領頭耳邊說了什麼,他臉色大變。 “站住!” “又怎麼啦?官爺,” 溫朝瑆轉過身。 “抓起來!” 領頭的直接下令 “官爺,為何要抓小女子?” “北宮公主,您說我放不該抓,上!” 嘖嘖嘖。 一聲令下,官兵一湧而上。 溫朝瑆隻得跟他們撕打起來。 到底是人多勢重,不過一會兒,溫朝瑆也漸落下風。 “嘶。” 可真疼呢。 手臂被劃了個口子,鮮血順傳流了下來。 “抓起來!” 那個人再次下達命令。 我就這樣被抓了。 溫朝瑆閉上了眼睛。 突然,身子一輕。 “宮沐霽?你怎麼來了?” “哼,誰不成看著你死,好歹也是我撿回去的。” 宮沐霽一臉不屑的說。 溫朝瑆隻覺得頭很沉,很快便沒了意識。 死了,不也挺好。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可,要情有何用,終究是,再難回去。 師尊,徒兒想你了。 這是她來到這個地方的第十六年了。 她本是天玄門大師姐,在飛升之既,被雷劈死了。 說起這個,挺不光彩的。 而這個世界呢,靈力稀薄,根本不足以她突破築基。 且這個天道法則不允許她使用靈力。 若允許,父親母親也許就不會死了。 可惜了,她怎麼說都是了老妖怪了,修道千載,就被雷劈死了。 在她眼中,他們都是小輩而以。 但不知為何,自她引氣入體過後,對於前世,倒更向是一場大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