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萬分感謝——舊夢涼人心L大大的打賞)沒存稿了,先欠一章加更,周休的時候一定補上。(抱拳) “三次刺殺,第一次的刺殺者與第三次的刺殺者並非同一夥。” 斐豹疑惑道:“殿下何以得知?” “第三次埋伏的刺殺之人腕首處皆有印記,而第一次的刺殺者卻沒有。” “印記?”斐豹更加疑惑了,心中想著,這僅憑印記好似也無法斷定是不是同夥吧。 姬晉看著蹙眉頭的斐豹,便知他還沒反應過來。 第三次被我所殺之人,是第二次來試探之人。 “殿下又怎得知?” “腳步聲,汝與那賊人搏鬥時,吾正好在一旁觀之。 “吾自幼便喜曲樂,所以對聲音頗為敏感,普天之下豈會有一致的走路姿勢,就算模仿,可腳步聲卻也極難在短時間內模仿的一模一樣。” 看著一邊在沉思一邊在喃喃自語的太子,斐豹隻覺得大腦都不夠用了。 “那與殿下所說的第一波刺殺者有何關聯?” “汝若是派人來刺殺於我,第一次失利,便知吾身邊必有侍勇,會不會多此一舉,派人再來試探一番呢?” 斐豹說道:“如此豈不是會打草驚蛇。” “那汝可還記得,當時的那名黑衣人與你的對話。” 斐豹這才開始回想起那日的情景。 ——斐豹:汝與前幾日死的刺殺者是一道。 ——黑衣人:非也,兩個廢物,連給吾提鞋都不配。 斐豹頓時驚醒,不是黑衣男所說的話有問題,而是聲音中那種語氣,完全是偽裝。 “如此說來,有兩夥人欲對殿下不利。” “吾若身死,最大的嫌疑會是誰?”姬晉向斐豹詢問道。 “自然是與殿下同父的弟弟——公子貴。” 姬晉補充道:“還有一個,那便是儋王府的世子佞夫。” “那吾父王要是身死,最大的受益者是誰?” “自然是殿下了。” “汝可還記得天子遇刺時有幾波人?” “三……三波人馬。” 斐豹大手頓時一拍腦門,明白了,終於明白了,殺殿下與殺天子的人都是為了天子大位,太子殿下是否派人,他是最為清楚的,那另外一波人馬為何要刺殺呢? 栽贓嫁禍?如此細想,這些事的背後,好似有一雙大手在操控著眾人,既要讓天子與太子死,還要讓齊王後與儋括死。 栽贓嫁禍? 借刀殺人? 斐豹細思極恐,竟然真的有人想將一切玩弄於鼓掌之間。 姬晉看著斐豹的表情。便知他自然明白自己的意思。 “此事,汝暗中調查。” “唯!” 斐豹借著夜色離開了書房,而姬晉靜靜地看著斐豹頂著雨幕離去的身影,喃喃自語道:“吾倒是很想看看這位幕後者到底是誰了。” …… 第二日,早朝結束後,姬晉匆忙的去了洛邑學宮。 如今學宮內的事務,姬晉全權交由老子——李耳負責,李耳也已經順利的被舉薦為洛邑守藏史,讓老子來負責教學生,這是姬晉唯一想到的可用之處。 因為老子算道家學派,這道家學派講的是清靜無為,順其自然,若讓老子居朝為官,目下大周還真沒合適的位置給到他,況且東周已經夠清靜的了。 將洛邑學宮交給李耳,也正好可以為自己培養一批可用之人。 為何要匆匆趕來,是因為學宮內有人聚眾鬧事,而且是九大氏族的那幫公子公孫,李耳這個苦出身的官師就有些不夠看了。 太子剛到學宮門口,李耳就迎了上來。 “太子殿下,您可算來了,裡麵還在打鬧,如此下去定要出人命不可。” 姬晉蹙了蹙眉,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心中卻是極為不滿,這幫官二代,簡直是給臉不要臉,往日間他們拉幫結派,私底下爭鬥自己沒看見就不說了,今日竟然敢在學宮內打架,今日他非要給這幫官二代給一個下馬威不可。 腳下一刻未停,來到辟雍宮前,看見一幫小年輕還在大打出手,姬晉頓時怒喝道。 “彼輩安敢?還不住手。” 可一幫小年輕已經打的眼紅脖子粗的,根本沒理會姬晉,隻見單靖公的孫子(姬旗)嘴角流著猩紅的鮮血,握掌為拳,將尹武公的孫子(尹錢)按倒在地,拳腳相加,絲毫不留情麵。 姬晉向一旁的斐豹示意,斐豹怒目圓睜,走了上去,一把便將姬旗提了起來,然後丟在了姬晉身前。 一眾官二代們這才愣神過來,匆忙停手,然後躬身行禮道。 “拜見太子殿下。” “——哼!” 姬旗反而硬氣的輕哼了一聲。 一旁的斐豹頓時氣急,順著姬旗的腿彎處就給了一腳,姬旗頓時跪倒在地。 姬晉也不去看跪地而倒的姬旗,反而看向其身後的一幫人。 “今日主謀何人?” 眾人依舊跪地,但皆不應答。 “怎麼,有膽做,沒膽承認嗎?” “汝等可有人檢舉,否則,吾隻有一並罰之。” “回……回太子殿下,是姬旗先辱罵於我,我才忍不住動了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尹武公的孫子,尹錢顫顫巍巍的說道。 “汝二人明日便不用再來學宮了。” “其餘從犯,皆按學規處之。” 姬晉隨後將目光轉向了李耳說道:“伯陽官師,此事便交由汝來處之,望伯陽官師務必按學規而置。” “另,姬旗與尹錢自今日起不再是學宮學子,革除籍簡。” “唯!” …… 兩個月後,初入孟冬時節。 中原之地氣溫驟降,雖有暖日映照,可依舊寒氣逼人。 姬晉正披著裘衣,圍在篝火釜前,手中捧著一合竹簡。 太子府邸大門口一輛軺車緩緩停下。 一位略顯瘦弱,同樣身披裘衣的青年男子被侍從攙扶著下了車。 隨後侍從來到門口向侍衛說道:“世子特來拜訪太子殿下,還請通傳。” 侍衛聽後,小步疾行而去。 片刻後,一位有些蒼老的家宰來到了門口。 “世子殿下,還請入府。” 穿堂入室,片刻後在家宰的引導下,一行人來到了太子所在的房門之外,世子向身旁侍從示意後走了進去。 “弟見過伯兄。” “哈哈,原來是佞夫來了,可好些日子沒見你了。” “快過來坐,吾等兄弟可是許久未聚了。” “伯兄作為一國之太子,整日勤務國政,不像弟這般,整日無事,便隻得深居王府。” “這是何話,兄可是極為羨慕弟這般生活,清靜無為,寡淡而居。” “不知弟今日來府,所為何事?”
第37章:幕後者(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