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0錘0煉(1 / 1)

血紋 .山茶 4877 字 2024-03-19

隨著一遍的熟悉著招式,陳久懷也感覺自己真的好像喜歡上這種感覺,力量掌握在自己手上,隨收隨用,漸漸的一天時間又快要過去了,公孫扶搖和蘇小武來看他,看著陳久懷練功,公孫扶搖問蘇小武:“你覺得他練武的資質如何。”蘇小武饒有趣味的看著練功的陳久懷,然後說道:“如果單論氣,我敢說普天之下沒有誰將來能超過他,畢竟這家夥天生就滿氣,但是就練武體魄,那強於他的人可太多,就比如那天打傷你的六臂裟羅,那體魄算是數一數二了,但是體魄可以練,氣不好練。”   公孫扶搖點點頭,然後又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專心看著陳久懷練武,蘇小武走到一旁,她喊道:“停咯,今天就到這兒了感覺如何。”陳久懷捏緊雙拳,他說道:“通透,力量,速度都有很大提升感覺很奇妙。”回去的路上陳久懷看著公孫扶搖一路一言不發,難道是有心事。   她拉著公孫扶搖來到後麵,蘇小武自顧自的走著,其實耳朵已經巴不得想要貼著去聽,陳久懷問道:“你怎麼了,是有啥心事嘛,看你心不在焉的。”公孫扶搖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也沒啥,就是感覺自己有些無所事事,看著你每天都這麼刻苦,我也想找點事乾,但是感覺啥也乾好,苦惱。”   陳久懷笑笑,微笑著說道:“就是因為這你就苦惱了,人啊,想該乾嘛就該乾嘛,沒那麼多約束,就像這風來去自如,不被任何事所困繞,咱們也應該如此才是。”公孫扶搖笑出聲,她說道:“你啥時候學的這麼文鄒鄒的了,以前認識你可還是個啥也不太懂的少年,現在僅僅就一年半年的時間,你就好像變了。”陳九懷雙手抱頭仰頭看著天,他閉上眼,仔細回想這半年來發生的事,好似一場夢幻,起起落落,真是讓人好不快哉。   公孫扶搖在喊了他幾聲,他才睜開眼,公孫扶搖氣鼓鼓的說道:“我說,我娘那天在外麵和你說了啥。”陳久懷壞壞一笑,說道:“你猜。”公孫扶搖一聽,腦袋立馬有個好主意,她生氣道:“我猜不著,你不想告訴就算了,不想理你,走了。”說著真是頭也不回的走了,陳久懷立馬感覺事情不妙,趕忙追上去,蘇小武看熱鬧一臉不解,這剛才還好好的啊怎麼現在就吵上了,談戀愛真是復雜,我還是不要談了。   陳久懷一臉無辜的追上去,說道:“你別生氣啊,我就是怕說了,你不高興怕……”公孫扶搖回說:“怕什麼,怕我吃了你啊。”陳久懷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那天,你娘和我說了我和你的事,就是給咱們湊對,這是她說的。”公孫扶搖回頭快速抱住他的脖頸,嘴朝著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轉身她緊張的問:“那你願意以後娶我嘛。”陳久懷呆楞在原地,剛才她好像親我了不對是真的親了,他高興的說道:“願意,我陳久懷願意。”公孫扶搖沒回頭,可臉上已經笑得如初春開放的花朵一樣燦爛,眼光卻早已泛起波瀾。   公孫扶搖眼淚已經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但是她是笑著的,她回頭說道:“那說好了,你不許變心,要我發現你以後勾搭哪個姑娘,要你好看。”陳久懷替她擦去淚水說道:“我不會的,我在此向天發誓,我陳久懷就愛公孫扶搖一人,隻愛她一人,如若有半點變心,我必遭天打雷劈,立此為誓。”公孫扶搖拉下他手,說道:“不準說種話,我信你,我公孫扶搖在哪兒都信,我認定的人不會差。”   蘇小武在後麵看得那叫一個,不說了,這是我能看的嘛,好像能吧,我成電燈泡了好像,我也好想談戀愛啊!   聖域邊城大街上,城民倒是挺多,就是官兵現在是少之又少,六道一行四人來到一家麵館桌旁吃麵,此時兩位打扮有些貴氣的公子哥坐在他們旁邊,這兩人一來就是一頓聊,六道一直關注他們聊的內容,起先都是些啥花樓哪個姑娘好啊,到後來就聊到聖域最近情況,穿青衣的男子說道:“聽說了嘛,最近咱們好像和妖族鬧掰了,這妖族已經開始進攻洛口了,不知道能不能打到咱這兒來。”黃衣男子說道:“害,管那些乾嘛,咱樂還是接著樂,當官的會去處理,難道你還想去幫忙打仗啊。”青衣男子哈哈笑道:“要是打到這兒了,我第一個跑。”黑衣男子也是回笑道:“我第二個。”   阿爆吃著的麵,瞬間不香了,小聲吐槽道:“沒點血性的東西。”這時薛采花手拿著折扇,慢慢走到兩位公子哥身邊,他敲敲桌子優雅的說道:“兩位仁兄,聽你們說這兒花樓的姑娘一個比一個妙啊,小弟我也想。”兩名男子一聽:“原來是同道中人啊,幸會,幸會。”   黑衣男子說道:“這幾位仁兄剛到此地嗎,看著不像本地人啊。”六道使了個眼色,薛采花說道:“我們確實是途經此地遊歷,剛聽二位說這裡花樓裡姑娘不錯,想……”風蕭一臉嫌棄,差點就要大罵了,正事他倒是忘了,就記著姑娘了。   不一會兒薛采花便憑借著自己采花大盜的經驗,和這兩位公子哥打成一片,說著三人便一起去到花樓,去看看那裡的姑娘美不美,走時青衣還向六道三人招手問道:“怎麼的,你這三位仁兄怎麼不去嗎。”薛采花搖搖頭,他說道:“別管他們,他們三啊要去出家的。”這讓風蕭差點沒上去追著揍他一頓,六道拉住他,三人很快便有說有笑的去往花樓。   三人走後,風蕭按耐不住大罵起來:“好好好,好你個薛采花,跟著我們來就想去花樓快活去了。”六道笑笑,喝了杯茶說道:“別慌,咱們交給他就行了,找個地方睡覺。”風蕭想想也是,要是這家夥搞不到有用的情報,我非得弄他。   三人來到花樓後,薛采花就表現的那叫一個老司機,可把兩位公子哥看呆了,更呆還在後麵,青衣男子對薛采花說道:“我說薛兄,咱這啊,這些主動來拉客的都是些低等貨色,等下出來獻舞的那才是極品,這兒的花魁,據了解現在和他睡過覺的不超過三人。”此時花樓中央一位彩色薄紗裙的曼妙女子,抓著絲帶緩緩飄飄過來,雖然薛采花看過很多漂亮女子,可要有她漂亮的,恐怕也隻有好好打扮的楊伶,此女子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砂,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這時黑衣男子問他:“薛兄,怎麼樣,是不是絕色。”薛采花點點頭,摸摸下巴,他嘿嘿道:“漂亮是漂亮,可她不乾凈了,在我這兒可減了大分。”黑衣男子哈哈大笑,嘲笑薛采花打口嗨,薛采花擺擺手。   臺上那女子看著下麵這些貪婪的狗男人,她不屑一笑,說道:“今日可有人貴人,沒貴人我就獻隻舞,便回去了。”薛采花看著周圍,這達官顯貴挺多的啊,不都是嗎,這時青衣男子給他說道:“這花魁叫依絲,姓啥倒是不知道,這裡的紅娘就這麼叫她,注意他這裡說的貴人,可不是啥當官的有權的有錢的,要有這個。”說這話的時候青衣男子比劃了一下拳。   薛采花反問道:“要武功強嗎。”青衣男子說道:“不錯,但是你不能說強就強,會有一個人檢驗你合不合格,就是樓上坐著那位爺,臉上帶疤的那位,聽青衣男子這麼一說,薛采花這才看到二樓一個茶臺上坐著一位男子,薛采花對著他笑笑,他對著二位公子哥說道:“這姑娘,今晚我睡定了。”不等兩位男子說啥,他一躍而起跳上舞臺,薛采花笑笑打開折扇,依絲看著他莞爾一笑,撫媚的聲音傳來:“你認為你是貴人嗎,還是你就是呢。”   薛采花哈哈笑道:“我是不是,一試便知。”臺下兩名公子哥已經驚呆了,這家夥怎麼上去了,不要命了嘛,這時兩人也隻能裝作不認識他,依絲笑笑,接著樓上那位男子一個縱身跳下,穩穩來到薛采花麵前,此人人高馬大,臉上有疤,本來就是有點高的薛采花在他麵前,也才和他肩膀平齊。   依絲揮揮手,說道:“教訓一下他,巴圖納。”說著巴圖納一拳砸過去,薛采花橫手折扇一擋,可是薛采花還是低估了此人的力量,連人帶扇一起被扇飛,依絲驚訝了一下,一般上來的人給巴圖納拍一下就得死,這人不簡單,果然很快薛采花很快調整節奏,兩人打的是有來有回,薛采花發現此人雖然力大無窮,可速度卻很慢,說著薛采花以迅雷之勢快攻巴圖納,隨著薛采花攻擊數下膝蓋,巴圖納想要抓住他,可薛采花身型之快,使他苦惱,隨著折扇的一擊落下,正中巴圖納膝蓋,高大身軀應聲倒地,臺下眾人也是連連稱贊。   薛采花拱手,笑嗬嗬說道:“承讓,承讓,依絲……”花還未完,身後的巴圖納雙眼暴起紅血絲,力大無窮的沖向薛采花,依絲嗬嗬笑道:“這位貴人吶,你可得小心,別被打死了。”此時臺下的薛采花接下幾招後,瞬間發現不對勁,此人明顯比剛才強大不少,巴圖納一拳力沉山河,極強拳勢鋪麵而來,隻這一拳差點給薛采花打昏厥,正中麵門的一拳打的薛采花滿臉血霧。   薛采花趕忙爬起,用衣角擦拭了臉上血霧,他笑笑:“你還真想打死我,那就誰也別怕誰。”隨著從兜裡掏出氣符,薛采花口裡念道:“以氣催符,火符,破。”符一出,一道真火瞬間噴湧而出,巴圖納瞬間雙拳舉手防護,可真火還是灼燒了他的肌膚,可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真火過後又是一頓猛攻,薛采花隻得被動防守,又是和剛才一樣的威猛之拳,直擊薛采花胸口,整個人向後倒出數米,看著倒在地下一動不動的薛采花,他過去查看,他伸手去試探薛采花鼻息,突然旁邊數張木桌,自行分解,一根根木棍插住他的身體,形成一個個魯班鎖。   這時薛采花搖搖晃晃站起來,他抓住巴圖納頭,手裡早已捏了一張氣符,他嘴裡念道:“木符,困。”巴圖納身上的各個魯班鎖開始收緊,巴圖納想掙脫,可越來越緊的魯班鎖,讓他難受不堪,隨著薛采花手中一張符掏出,他看著巴圖納說道:“想殺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現在誰是待宰的羊啊。”說著金符,攻,在手中凝聚,一把金色長茅在他手中出現,說著就要刺穿巴圖納身體,樓上依絲這時大喊:“且慢,還請公子饒他一命。”   依絲從看臺緩緩落下,來到薛采花麵前,她說道:“現在是公子贏了,公子等下和我到房裡,且饒他一命。”   薛采花冷笑:“剛才不是叫囂著要打死我嘛,現在怎麼服軟了,要我饒他可以,你當眾脫光衣服。”這一聽臺下的人可都熱鬧了,那兩名公子哥也是紛紛叫好,黑衣男子說道:“薛兄,到底是何許人也。”青衣男子摸著下巴思索著:“何許人也我不知道,但是有武功從在麵館我就知道,看和他同行的三人個個都是不凡,我就知道。”   依絲怒氣沖沖的看著薛采花,紅娘這時急急忙忙跑上擂臺,她跪在薛采花麵前,哭著說道:“這位貴人,依絲姑娘不能這樣,您別為難她,我給您賠不是。”   薛采花哈哈笑道,轉身抱起依絲就往樓上飛,邊走邊說道:“一個時辰後,他身上的鎖會自動解開。”到了樓上他放下依絲,說道:“你房間在哪兒。”依絲微笑著帶領他去來到一道豪華精美的門外,依絲輕輕推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鋪麵的清香,薛采花大搖大擺的進入,就在她看著周圍,突然感覺不對,身後依絲已經關上了門,依絲問他:“公子,可否問一下公子姓甚名甚。”薛采花回道:“姓薛,名采花。”接著依絲又問:“好別致的名字,那公子現在受傷還行嘛。”薛采花哈哈一笑:“放心,我早已千錘百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