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印象裡,我爸有一個姓胡的朋友,但幾年前死了,當時我還參加了他的葬禮,那這個胡古苦難不成是他的兒子,但是在葬禮上也沒見著啊。 名片後麵是一行用加粗黑體字寫的地址,這地方我去過,就我店南邊的一條美食街,那的醬鴨挺好吃的。 我把名片擺在他們剛打的撲克牌上,“方愈,你不是老愛去那條美食街了,你對剛才那人有印象嗎?” 方愈拿起名片看了看說:“他這也沒寫具體位置啊,而且我不記得那條街上有他這號人。” 我收起名片,準備就在這和他們打打牌,之後再去這地方看看。 正洗牌,樓下店員突然跑上來,“老板,下麵來了一夥人,看起來像黑社會!” 正欲起身查看,樓梯口已經擠滿了一群身穿黑皮衣的人,我趕忙把店員拉到身後,為首的人站出來喊到,“方想,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看我這幫兄弟不把你店給砸了!” 我認出是於時,頓時無語,大夏天的穿皮衣打架,真把自己當動作片男主了。 “於時,你沒事找事是吧?之前沒把你打爽,今天又來找打?”方恩站出來說道。 “方恩,你就是方家養的一條狗!上次竟敢……”我聽了頓時火大,剛想上前就被方恩攔住。“你怎麼不說下去了?竟敢把你塞進馬桶是嗎?”方恩麵帶嘲笑。 “媽的,上!” 一下他身後的人全都湧進來,一個瘦高的男人舉著鐵棍朝我沖來,一棍直往我麵門打去,我瞬間向右躲去,用左臂擋開鐵棍,左手緊緊握住鐵棍,那人咬牙切齒想抽回鐵棍,但力不及我,憋了個麵紅耳赤,鐵棍也紋絲不動。 “沒時間和你墨跡”我說著,用右手打向那人手腕,隨即大喝一聲,猛的用肘部向那人麵部重擊,那人吃痛鬆開拿著鐵棒的手,連忙捂住臉,嘴巴搗鼓了幾下向外吐了口口水竟帶出兩顆牙來,頓時火冒三丈,怒吼著舉起拳頭向我砸來。 我趁機奪過鐵棍反手握住,趁那人靠近用腳蹬踹他的膝蓋,趁他重心不穩,我單手發力一棍快出殘影“呼”的朝他後腦打去,隻聽他一聲悶哼直直朝地上栽去發出“砰!”的一聲,倒在地上動也不動,隻剩下血不斷的流向地麵。 這一棍震得我虎口深疼,正一時又一人揮舞著鐵棍大喊的向我打來,我順勢一個下蹲換手,躲過一棍,那人見沒打著,鐵棍又向下直擊我背,我快他一步,直一拳向上,朝那人下巴快速打去。 那人向後到了幾步險些沒站穩,隨即惱羞成怒,“啊!”的一聲舉起鐵棍又快速朝我臉砸來,我一後撤雙手正反握鐵棍頂住。 兩人僵持不久,我用腳猛踢他下體,那人尖叫一聲麵目猙獰,受不住,鐵棍脫手捂著襠部夾著腿向後倒了幾步。 我趁機向前用腳把他的鐵棍踢進沙發底下,再用棍頭向他胸用力頂了一下,反身趁他還沒摔落地,“砰”一棍朝他背直打去,那人踉蹌的向前走了幾步“呃......”了一聲,吐了一口血水,就重重的倒在地上。 抬頭看向方恩他們,大多腳下已經倒了兩三個,就連腳上有傷的方愈都徒手將倆人打得直倒沫子。我心說看來自己還是練的不行,現在打兩個混混都要拿武器才能險勝。 我拎著鐵棒朝正在方恩腳邊躺著的於時走去,直接一棍打在他頭上,不過癮又朝臉上打了幾棍。 蹲下身確認人已經死了才安下心來,心說管他什麼遺書,今天終於把於時殺了。 當年這死人把我媽騙進那毒林,害我媽年紀輕輕就得重病死了,要不是我媽遺囑上說這是我大舅唯一的兒子,叫我放過他,我也不會等到今天。 大仇得報,我精疲力盡的靠在沙發上抽煙,一時忘了邊上的店員,“你怎麼沒走?” 那人興許是被剛剛嚇的沒回過神來,一直發抖的蹲在沙發邊不敢說話。我盡量平復心情,語氣平和的說 “你別擔心,他們都沒死,而且他們這算尋釁滋事,非法破壞他人財物,還有那個私闖民宅。是吧方恩。” “應該吧,這方麵我也不是很清楚。”方恩拿了張紙擦了擦手滿不在意說道。 “總之我們這算正當防衛,而且沒你什麼事,這樣吧你回家帶薪休假幾天,要我找人帶你回家嗎?” 店員聽了我的話少了些慌張,站起身來說道,“不用了老板,那我先回家了。”就小心翼翼的穿過地上躺著的人下樓走了。 見人走了我朝地下的說道“沒死的就別裝死了,快點給你們老板報信,不然我們幾個就用鐵棍把你的頭當球打。” 說完果然有幾個踉踉蹌蹌的爬起來,頭也不敢回的朝樓下跑去。 方恩他們學我躺在沙發上,四個人就這樣躺了十分鐘誰也沒說話,不知道他們,反正我是累的不想說話。 “咱們就這樣躺著等?那地下的人怎麼辦?”方愈說道。 “得讓別人來主動找我們,不然顯得我們多被動,而且地上的沒死的自己會跑,死了的也跑不了。”說完我閉上眼打算睡一會。 剛瞇一會又聽見樓梯傳來腳步聲。我坐正身子心說還蠻快的。 隻見那店員從樓梯上出現。“你不是回家了嗎?”我疑惑為什麼他還在這。 “老板我看下麵沒什麼事,就想著今天值完班再走。” 我想這人還蠻敬業的,“那你上來乾嘛?”我問。 “是這樣的,一個姓王的中年男人找你。” “讓他上來見我。” 店員看了看地上還躺著的人猶豫道,“可是這……” “讓他上來就是。” 店員下樓過會後,樓梯上又傳來聲音。這次上來的是一個身穿白色短袖,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牛仔褲,腳踩拖鞋的男人。 那人掃了一眼地上的人笑道:“方老板還真是厲害啊。” 我不想和他墨跡單刀直入道,“王老板,你這什麼意思? 我才剛接手方家你就派這人惡心我,還拿一群混混逗我,難道在你眼裡我方家已經要死了嗎?”我和其他三人並排坐著,一臉不悅看向王老板。 “哎呀,你這是什麼話?你現在剛上任我當真還替你高興呢,怎麼會如此對你,都是那於時自己的主意,要不是剛剛有人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看你氣也出了,那咱們兩家還是像以前一樣,常合作。” 我默默聽著他嘰裡呱啦的講,突然想逗逗他。“王老板這意思是對我大伯現在的情況感到高興是嗎? 你就說這行哪個不知道我大伯最疼我,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說完我麵帶怒色的看向他。 那王老板明顯被我這強行解讀搞懵了,一時汗如雨下,竟不知怎麼回答。 我偷偷向邊上的方忈撇了一眼,他背手給我比了個OK。 向王老板說道:“我們今天也不想讓你難堪,這樣吧,等一下你找人把這地上的人帶走,今天的事就過去了,當然除了於時。” 王老板聽了方忈的話看了看我,我朝他點點頭,他就急忙向樓梯走去。 我們趴在沙發上從單向玻璃往外看,見他跑到路邊往後看看,慌裡慌張的上了一輛車走了。 見車開走了,“太爽了!”我站起來喊道。 “那他怎麼辦?”方忈站到於時邊上踢了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