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胖……胖子?” 男服務員被嚇到結巴,恐怖的驚變辦公室主任在他嘴裡居然隻是個胖子? 胡尚文不想再跟他廢話,扛著失明保潔掃房卡直接進了總統套房。 男服務員跟在身後還想再說些什麼,結果房門被胡尚文提前關上了,讓他碰了一鼻子灰。 他抬起手剛要敲門,突然想起了胡尚文那足以殺人的眼神,又放下了手悻悻作罷。 總統套房布置的很豪華,全屋智能化覆蓋,大床房、客廳、會客廳、小影院、一應俱全,最亮眼的是客廳邊上的超大落地窗,幾乎可以俯瞰半座哈市。 不過這些對胡尚文而言都沒有,他隻需要床和洗手間,洗個澡睡一覺,明天一早把失明保潔出手就前往瓦窯屯。 他很自信,那個黑市商人明天一早肯定會乖乖帶著錢來找他,他們合作很多次了,怎麼拿捏他還是手到擒來的。 把失明保潔找個地方放好,胡尚文就脫掉衣服進了浴室。 穿了一天的血衣,身上黏糊糊的誰來都不好受,胡尚文忍受能力已經算強的了。 熱氣騰騰的浴室中胡尚文的身材若隱若現,雕刻般的肌肉線條仿佛嶄新出廠。 突然,房門被人敲響了,現在的胡尚文算是最輕鬆的時刻了,但身處陌生環境還是習慣性的保持高度警惕。 他猶豫了一下,外麵的人還在敲房門,果斷關掉花灑,抽出早就壓在浴巾下的匕首,胡尚文圍上浴巾慍怒的走出浴室。 房門一直在敲個不停,敲的胡尚文心煩,如果開門是男服務員那張賤臉,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紮他一刀。 猛地打開房門,果然是男服務員那張標準微笑服務的臉,胡尚文半隻腳踏出房門,右手的匕首瞬間亮了出來。 但沒等他紮出去,胡尚文餘光發現在門邊上還站著一個人。 他打眼一看,居然是車站裡那個年輕女人。 而那個女人在胡尚文剛探出半個身子就被他的身材勾走魂了,貪婪的打量著他的身子,甚至沒注意到胡尚文一直在盯著她。 直到男服務員輕輕咳了一聲,年輕女人才回過神來。 他已經被胡尚文閃電般的掏刀嚇出了一後背的冷汗,八麵玲瓏的他很清楚胡尚文想乾嘛。 年輕女人也被男服務員的咳嗽拉回了現實,通紅著臉抬起頭,剛好對上胡尚文的寒霜鐵臉。 “你你你好,我是李子芽,來自上海,就是在車站給你遞手帕那個。” 自稱叫李子芽的年輕女人不好意思的自我介紹,生怕胡尚文忘了她還提醒了一下。 胡尚文有點頭疼,這次來哈市怎麼這麼多事,一樁接一樁的沒完沒了了。 當時離開車站就應該直接走,都怪那個死胖子給他招了這麼多事。 胡尚文清了清喉嚨,指著李子芽說:“你跟著他,”指了指男服務員,言簡意賅的說:“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別來煩我。” 年輕女人尬在了原地,瞄了一眼男服務員好像是在求救,希望他能解圍。 但男服務員這時候怎麼敢吱聲,幸虧他這次是真有事來的,如果是自己來,他早就躺在血泊裡了。 胡尚文沒再廢話,一摔門把倆人關在了外麵。 李子芽剛要再敲門,男服務員眼疾手快趕忙拉住了她,眼神示意先走。 他現在算是摸清胡尚文的性格了,他敢肯定,隻要敲門了,胡尚文絕對捎著匕首來開門,而且匕首要先到一步。 李子芽有點戀戀不舍,她認為剛才沒發揮好,再讓她好好說幾句話,最不濟胡尚文也會讓她進去坐坐。 劫後餘生的男服務員說要是再讓你說幾句話,咱倆就不是進去坐坐了,而是就地躺下歇歇了。 就這樣,在男服務員的生拉硬拽之下,倆人離開了頂層。 胡尚文陰沉著臉回到房間,經過這一打擾,洗澡的興致全無,隻是草草沖了一下,在落地窗前看了一會兒夜景和月光,就睡覺去了。 第二天,總統套房裡,胡尚文接過箱子,黑市商人的小弟扛起失明保潔,交易愉快結束。 這次胡尚文賺了八萬八,他隻現金交易,謝絕一切線上交易。 並不是迂腐陳舊,而是從他父輩那裡學來的規矩,就算現在流行網絡支付,又隱蔽又安全,但他還是堅持老理。 他本來有個幸福的家庭和把他視作掌上明珠的大家族,然而在一場浩劫之後,他就成了孤身一人。 這也是塑造胡尚文性格的重要因素,少言多疑、冷酷無情,這些年,他把自己保護的很好。 後來有個瘋子闖進了他的生活,把他揍得七葷八素,還嘲笑他。 當時胡尚文最想的就是等他變強了的第一件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絕對是把他的頭割下來掏空灌進馬尿。 然而隨著了解的深入,胡尚文發現他開始慢慢接受這個瘋子了,他簡直就是完全相反的他,廢話連篇、神經大條、喜歡惡作劇別人更喜歡美女的屁股。 不過倆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殺人時毫不手軟。 或許正是因為性格完全相反,倆人才能互補,成為了彼此最好的朋友。 說起來,這個狗東西在乾啥呢,這兩年懶得就接了一個委托,整天白吃白喝。 想到這兒,胡尚文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賤嗖嗖聲音:“喂小文文,找我乾什麼呀?” 胡尚文沒好氣的說:“我在哈市車站獵了一個新驚魂,沒被收錄的驚變級,八萬八賣給老白了。” “是嗎?我家小文文可真能乾,快把錢打過來,讓我瀟灑兩天,好久沒去小美那裡逛逛了。” “先放放你的小美,我在車站受了一點小傷,之前接的那個瓦窯屯委托可能有點棘手,你快點來幫我。” 其實手腕損傷或者其他地方的傷對胡尚文而言都無傷大雅,他之前還受過更重的傷,依舊立馬乾活。 之所以叫他過來幫忙,還是覺得他太閑了,心理不平衡。 “啊?你受傷了?你先在哈市玩幾天,我現在就訂票往哈市去,等著我哈,別擅自行動。” 說完電話那頭就掛斷了電話,應該是訂票去了。 反正還得等他,胡尚文也就放開玩了,買身新衣服,買個藥膏貼一下手腕,其餘的胡尚文還真不知道可能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