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是說如果。”
“好。”
他羞紅了臉,很像一張他經常用的,打著粉色腮紅的可愛小羊的表情包。
無與倫比的可愛,傅靜思簡直不知道要用什麽形容詞來描繪他才好。
隻能顧作深沉地說道:“等過兩年,你長大了,我覺得你的信息素,也許會是橘子口味。”
“為什麽是橘子口味?”尤加利有點懵。
“因為你現在就很像一顆甜的過分的橘子糖。”
說完,不等尤加利反應過來,傅靜思突然往一旁的桔子樹上踹了一腳。
沉甸甸的沙糖桔落下來不少,砸到呆在原地的金發少年的頭上。
而傅靜思,他在幹完壞事後,就迅速躲到了一旁,賤兮兮的朝尤加利壞笑。
“傅靜思,你好討厭!”
歡笑聲點燃了黃昏。
……
“不錯,不過你怎麽想到在熱帶雨林裏畫桔子樹的?”
導師突然出聲,打斷了尤加利的思緒。
他這才注意到,畫布已經被他填滿了內容,正是自己與傅靜思在果園裏摘橘子那天的回憶。
那段回憶太鮮明了,色彩豐富,肢體語言自然,也讓尤加利下筆如有神,幾乎是不做任何思考的,就完成了這幅洋溢著勃勃生命力的畫作。
“因為今天的日落太美了,突然就想到了這個。”尤加利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他的導師是位知性大方的beta女士,導師仔細看了看畫麵,然後誇獎道:“畫得很好,非常傳神,神大於形——這正是我要教給你們的。”她拍了拍尤加利的肩膀,換上一副打趣的腔調,說道,“不用修改了,很不錯,但你可以把你的alpha的發絲上,再添上一點高光。”
兩人雖未正式舉行婚禮,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亮相的二人,已經是互相標記過的哨向關係了。
並且一眼就能叫人看出上下的關係——強如王子殿下的黑暗向導怎麽會在下麵呢?
倒是
十六歲的尤加利·艾梅洛德微笑著問:“唐璜哥哥,好久不見。你新買的房子裏有大花園嗎?你有為我種很多玫瑰花嗎?”
傅靜思眨了眨眼,一滴淚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