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熱風,洛懷夕躺在床上,拿著一把繡著牛郎織女圖案的團扇,自己給自己扇風。在洛懷夕看來,能最快速的方法,那不就是爬曹丕的床嗎,可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讓她很是糾結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誰啊”?洛懷夕對著銅鏡,整理著自己的儀容儀表。 那人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道:“是我”。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曹丕。洛懷夕開門,隻見他穿著一套黑紅色暗紋交領直裾,看起來是穿的睡衣,洛懷夕欲關上門,手卻被曹丕握住了,似乎曹丕握得有點緊了,弄得她有點疼,皺起了眉毛,看到洛懷夕皺起了眉毛,“他竟然笑了。 “那個,公子丕,這裡可是公子植的地盤,深夜來訪,就不怕”。還沒等洛懷夕說完,就被曹丕拽進屋內。 曹丕似乎有點生氣道:“我怕什麼,我可光明正大的來求醫”。 洛懷夕聽到是來求醫的,心中想到的,以為他要對她那個的心終於放下了,她閉上眼睛的深呼吸一口氣的功夫,曹丕已經將衣服的係帶解開了,露出一半的肩膀,那傷口在右肩,是一道很深的傷口,已經有一些潰爛了,也是很明顯的劍傷。 洛懷夕從櫃子上拿起一個小瓷瓶,透明的液體全部都倒在了曹丕的傷口上,然後用乾凈的白色布條擦拭了一番,然後灑上哪褐色的粉末,用另外一個白色布條包紮好,還係了一個蝴蝶結。 曹丕看了看那個蝴蝶結,問道:“這個蝴蝶結會不會有點娘”? 洛懷夕看了看那個蝴蝶結,內心想著:快點來撩我啊,我這麼明顯的提示你,你還看不出來嗎?她撫摸了一下額頭桑不存在的汗水:“穿上衣誰知道裡麵娘不娘啊,給我起開,趕緊走”。 洛懷夕在這個時代是個醫術高超,但脾氣不好的醫師的流言,真是越來越嚴重了,但她也不反駁。 她越是這樣,曹丕就對她越有興趣了,曹丕被她罵了,卻淡淡一笑。 曹丕忍著傷口的劇痛,趁著她不注意,將她推倒在床上,而他就把她壓在身下。 四處死一般的安靜,她瞪大了眼睛,是恐懼,這一刻,她多希望,是曹植就好了,她閉上了眼睛。曹丕愣在那裡,沒敢動她,也是因為自己忍著傷口的劇痛,隻好起身,轉身離開了。 洛懷夕整個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這一夜,洛懷夕沒有睡著,腦子一直想著那一幕,輾轉反側,不成眠。 翌日,清晨。 到處都流傳著醫師洛懷夕爬床的事情。 這可把曹植氣壞了,一大早就在院子裡罵人了。 已經洗漱完畢的洛懷夕的,還打著哈欠走出來,正對著曹植的目光,她的臉,瞬間紅了,她低下頭,好像一個做了壞事,被家長抓到把柄,等著挨批打手心的小學生。 低著頭,帶著哭腔解釋道:“我,我跟大公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他是來就醫的,他身上有重傷”。 曹植有點不相信的問道:“就,僅此而已”? 洛懷夕重重的點頭,然後靠在曹植肩膀上越哭越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