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時空旅行(1 / 1)

我因為嚴重的失眠引發了心臟方麵的問題,倒在了公司的茶水間。最後僅剩的意識是一群人把我送上了救護車,隨著救護車呼嘯而過的聲音,我的意識逐漸消失,視線逐漸模糊,就連平時聽著吵人的鳴笛聲也漸漸褪去。再睜開眼睛,我回到了2011年大學開學的日子,我和身邊的同學反復確認著時間,我不知道為何會回到這個時空的時間線,但是當我看到站在報道處的溫理時,就明白了一切,我的意識或者潛意識穿越了時空,回到了過去的平行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我有很多事都做不了,唯一能做到、能改變的,就是和溫理發生的故事。   她紮著高馬尾,是個雖然有著鵝蛋臉但加上她的劉海卻顯得圓乎乎的一張臉,眼睛大又有神,有一種一張臉上全是眼睛的感覺,雖然不夠驚艷,但莫名有一種讓人接近的親切感。她站在新生報道處,可她也是一個新生,我承認看著她忙前忙後,幫別人領箱子、搬水又搬不起來蹲在地上哈哈大笑的她,我心動了。從前我從不相信什麼一見鐘情,但我看到溫理的那一刻,她讓我的心泛起了漣漪。即便這一刻在我眼前重新上演了一遍,看到她的第一眼也依舊會心動。   “同學,你是11級的新生嗎?要來我這兒報道領東西!”我看著她出了神,直到聽到她熟悉的聲音才回過神來。就這樣我在這個時空裡,和溫理的故事就此開始,既然我來到這個時空就想要和她好好的相處下去,從大一到大三我有目的的接近溫理,她還是那個她,即便轉換了時空,善良堅韌的品格也沒有變過,我們順利的在一起,直到大三回家裡南湖家裡的公司實習的時候,也依舊把溫理帶到了南湖。我知道這可能不是她的意願,但這個時空裡,我隻想好好跟她相處每一天,也好好和她在一起,一天都不願意分開。   我不想讓她出去上班或者離我很遠,我隻想每天下班能夠看到她,甚至把她帶到公司裡,讓她坐在我的辦公室裡,隻是那樣坐著就夠了,能夠讓我看到她我才能安安心心的處理工作的問題。   而溫理也多次提出不想再這樣,也想有一份屬於自己的工作,我斷然地拒絕了她,因為我隻想牢牢地把她留在我身邊。   家裡對於我把溫理帶來公司,而造成的不良影響也被批評了,我的父母也明確說明了溫理不可能進我們家的門。我以讓子公司市值翻倍、當年銷售額增長30%、上市成功這三點換取了能夠和溫理長長久久在一起的籌碼。當然,這一切我也沒有告訴過她。她知道我愛她,就足夠了。   當我用盡全力把心思放在工作上時,勢必會忽視她。她有時候在公司一天都看不到我,我也一天都看不到她,也隻是讓秘書每次午飯和晚飯的時候去替我看他一眼,我結束工作看著她睡在我辦公室隔間的沙發上,也覺得這並不是長久之計。後來給她買了一棟房子,屬於我們結婚的房子,讓潤姐陪著她,能夠讓她好好生活,時間自由。   她說“我不願意當你豢養的金絲雀,我不想待在家裡,我想找到自己的價值。”我看著她的臉,不忍心拒絕,但是更不想讓她失望。   “小鋮,如果你非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那麼往後就不用再插手公司的事情了。我相信你一無所有,你的溫理也不可能繼續跟你在一起,而你也給不了她任何。”我媽端坐在沙發上,喝著茶,氣定神閑又斬釘截鐵的說道。她說的這番話我也一直記在心間,確實我沒有公司、沒有這份工作,能夠給溫理的東西也不多,而我想給她最好的,一起都是最好的。   溫理在後期和我相處的這段時間裡,過得並不好。我父母對她一直都不認可,因為畢竟不是他們親手挑選的兒媳婦,即便她善良和純真,他們也不為所動。他們口中的“階級”聽著讓人不適,但我也不能全熱放下這些。我立下了軍令狀,又加上我一直忙於工作不能時刻陪在她身邊,甚至集團內部的一些敵對勢力把和我這一派的糾葛遷怒到了溫理的身上。   集團內部的敵對勢力從我這裡找不到縫隙滲透,就把手伸向了溫理。溫理被公司開除,一臉不悅的待在家裡,我無法開口這一切都源自於我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才讓我們都陷入深淵。我試著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把注意力都放在我和她準備婚房的裝修上,溫理一個人去新房看裝修進度,站在二樓樓梯上,被裝修工人扛著的梯子撞到,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我接到消息的時候,是潤姐說溫理出門已經幾個小時,而且電話打不通,我給裝修公司打過去電話,電話那邊卻無人接聽,我忽然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開會的中途就提前走了,當我趕到那棟房子的時候,隻有溫理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地麵,房子裡塵土飛揚,堆砌起來的水泥和各種雜物隨處可見。   “理理,理理,這是怎麼了。”我看著她大腿根處開始流血,臉色越發慘白,我焦急的抱起來地上的她,撥通了120的電話,又通知了潤姐馬上趕去醫院。溫理在急救室搶救,我手機公司的消息一直響個不停,直到秘書發來今天施工人員的信息和他今日聯係過的人,才發現果然是我們內部的人。我讓秘書報了警,而我也在搶救室外等著溫理。40分鐘過去,搶救室的燈滅了。   “溫理家屬在嗎?”出來的醫生也在焦急地大喊道。   “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我在,我就是”。   “孩子沒有保住,失血過多,送來的時間太晚了。”醫生說道。   “孩子?什麼孩子?”   “溫理,是你老婆嗎?她有孩子你不知道嗎?”    “她是我未婚妻,她有……”   “預估可能在14周左右,很可惜。不過她還年輕,還會有自己孩子的。術後友護士再跟你講些注意事項。”   我聽到醫生的對話怔在原地,“我和溫理的孩子沒有了,薑柯鋮你都乾了什麼”我對自己說。我心中惋惜這個孩子,更心疼溫理。但我知道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是因為我。她隻是溫理,就隻是溫理,隻是薑柯鋮最愛的人,什麼錯都沒有,卻讓她承受了這麼多。   溫理被推出來後,還沒有蘇醒。我讓潤姐守著她,回公司處理事情。因為我害怕麵對她,也不敢麵對她。   就這樣,在這個時空裡的溫理的生活開啟了不幸。   我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後經常到晚上或者後半夜了,我趕到醫院看著溫理,潤姐說她哭鬧了一天,不吃也不喝。直到醫生給她推了鎮靜劑和營養液才勉強睡了會。我看著她熟睡的臉龐,實在無法麵對她。我沒有做到給她想要的生活就算了,還害她失去了孩子。   家裡聽說溫理的事情,再加上我剛上任後需要集團其他董事的支持,顧董的女兒一直傾慕我,我父母對她也很是喜歡。盡管我已經一再避嫌和回避,還是被人排到了和珍妮在餐廳和商場的照片。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做股權合並的事情,也因此和珍妮相處的時間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