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次醉酒(1 / 1)

賀易林帶著我去了南湖最正宗的火鍋店,看著他滿臉通紅還要硬說“一點都不辣”的時候,我也開心的笑著,被他可愛的模樣笑的前仰後合。然後忽然意識到,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薑柯鋮也從未陪我這樣吃過一次火鍋。飯後我和賀易林壓著馬路,4月天的夜晚還是有些涼,他把外套脫下來披在了我的身上。我們就這樣走在路邊,走在樹蔭下,“所以,溫理,我什麼時候才能追你?”賀易林直球的問道。   我停下了腳步,看著夜晚路燈下的他,高高的個子,筆挺的鼻梁笑起來好看的梨渦,而他也認真的看著我,眼中滿是期待。   “我跟薑柯鋮最大的不同,我不會玩深情人設的那一套,也沒有多沉重的家室和身份,我有的隻是自己。我喜歡你想要好好愛你,就會一直爭取,我能用自己能力範圍內給你最好的一切,最好的陪伴,永遠做你最堅實的後盾。”麵對他認真的告白,我不忍心說出任何拒絕的話。因為這些話他都做到了,而薑柯鋮是那個曾經做到又消失的人。   “我,想好好考慮一下。”我看著賀易林說道。   賀易林忽然抱住了我,“溫理,我發誓你不會在感覺到任何孤獨和委屈。”他像得到了他從未得到過的珍寶一樣,把我抱地很緊,緊到讓我想到我也曾這樣攥緊過薑柯鋮的衣角。   我用手輕拍著賀易林的後背,像曾經薑柯鋮這樣安慰我一樣。“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給我一些時間,好嗎?”我眼中的淚水已如脫韁的野馬般奔湧而出,我知道我說口的這一刻,薑柯鋮和我的所有都歸零,他也光榮的變成了我的前任,甚至是連名字都不想記起的人。   “好,我給你時間,讓你走出薑柯鋮的所有。”賀易林抱著我,用力的抱緊了我。忽然一輛黑色轎車急剎車停在我們麵前,從主駕上下來一個穿西裝的男人。他,居然是薑柯鋮。在這個時空裡,我已經快幾年沒有見過他了。他還是那副樣子,西裝筆挺加金絲眼鏡,冷漠地讓人起寒意,不近人情的表情讓人害怕。他繞過車頭徑直走向了我,我鬆開了賀易林的擁抱,薑柯鋮看了我一眼後一把把我拽了過來站在他身旁,對著賀易林說,“離我的未婚妻遠一點”。他說出“未婚妻”的一瞬間,我甚至覺得可笑,哪門子的未婚妻是沒有任何聯絡消息,直接消失幾年不見麵的。我甩開了薑柯鋮的手,“放開我,誰是你的未婚妻,可笑”掉頭走了。薑柯鋮在後麵追我,“溫理,你聽我說”,薑柯鋮跑在我的後麵追著我,我回頭帶著哭腔說“聽你說什麼?聽你說這幾年你有什麼樣的苦衷?”,薑柯鋮繼續追著我,我越走越快,直到被賀易林摟在懷裡,說“薑柯鋮,你們已經結束很多年了,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她隻是溫理。你不是要和你們江遠集團其他董事的千金聯姻了嗎?”我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看著賀易林,好奇他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薑柯鋮想被戳中了軟肋一般,怔在原地。“我們已經結束,結束兩年了。這幾年裡你從沒有想過聯絡我,想過來找我,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但我現在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之前送出的所有禮物都在你的房子裡,鑰匙戒指都在。我們已經結束了。”我對薑柯鋮冷靜的說道。因為不管在哪個時空,我和他都結束了,我受夠了薑柯鋮的忽冷忽熱,一會兒是愛我入骨扮演深情的你,一會兒時疏離又像豢養金絲雀一樣束縛我的柯總。   “溫……”我知道薑柯鋮有沒有說出口的話,就不必再說了。就讓這一切結束這個時空吧。賀易林摟著我離開了這裡,離開了薑柯鋮。   賀易林送我回到了我自己的公寓,我把賀易林打發了出去,此刻我隻想自己能待一會。我看著窗外萬家燈火,是否在哪個時空裡也曾經有一盞燈屬於我和薑柯鋮,然而這一切都要畫上句號了。我跟自己說,隻給自己一晚上的時間,這一晚上把關於薑柯鋮的所有都想個徹底,然後丟進垃圾桶,再也不會撿起。我打開淋雨,把溫度調到最大,蒸騰的熱氣讓我對薑柯鋮的記憶不斷在我腦海中上演了一遍又一遍,他的溫柔,他的冷酷,似乎他的冷漠和疏離更讓我難過的不能自己。   我穿著睡衣,頭發也是濕噠噠的,從櫃子裡翻出了紅酒,一杯接一杯的大口喝著,也完全顧不得酒水順著我睡衣的衣領順流而下,我的眼淚和酒已經混在了一起,甚至用手背擦淚的時候眼睛都是被酒精灼熱的痛感。我這個平時酒精不沾的人,幾杯紅酒下肚後居然有了暈眩的感覺,而且可能比常人更明顯些,我努力保持著清醒,然後又陷入了一遍遍痛苦和快樂交織的回憶中,我拿起手機撥通了薑柯鋮的電話,兩年我都沒有主動撥出的電話,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我以為肯定會沒有人接,結果薑柯鋮卻秒接了我的電話,我好奇著他為什麼接電話,“你為什麼會接我的電話,孩子沒有了,我生病了,甚至輕生了,你都從來沒有接過我的電話,現在為什麼接?為什麼要接?”“你喝酒了?你在哪?”薑柯鋮說道,“我在……,你管我在哪啊。你先說說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為什麼要一直冷落著我,我去找你你也不會見我,為什麼這樣?你明明不是愛我的嗎?你說過你最愛我了,對不對。不對,你不愛我,不然為什麼留我一個人,直到我輕生了也沒有見到你。”    “溫理,你在說什麼?你把手機定位打開,你等著我。不要掛電話”   我乖乖照做把手機定位打開,然後聽著電話那頭薑柯鋮的聲音越來越小,趴在桌子上昏睡了過去。直到公寓的門鈴響起,我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一步一晃的走向玄關,開了門。是薑柯鋮,是他,是他的臉,“你怎麼來了?”我帶著酒氣問他,然後一步沒站穩,往後栽倒在了地麵上。   “痛”,我抬著頭、撇著嘴,帶著哭腔對著他說道。他將我抱了起來,放在了沙發上。“為什麼喝酒?你不是從來不喝酒的嗎?”他清理著我臉上被眼淚和酒精粘住的頭發心疼的說道。   “你憑什麼管我,這麼多年你都沒有管我過我啊。你現在管什麼?”薑柯鋮拿起茶幾上的酒一飲而盡,“剩下的不要喝了,我給你沖杯蜂蜜水。”“切,我還有哈哈哈哈”薑柯鋮起身後,我從櫥櫃裡又翻出一瓶,然後噸噸噸的抱著酒瓶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