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車在街上行駛時,大街上的人人聲鼎沸,沸沸揚揚,對了,今日是年展回歸的日子,怪不得今日那麼多人來湊熱鬧。 隻見冉元用手將馬車上的窗簾開了又關,開了又關,動作持續了三四遍後終於到了今日的目的地。 冉元襲著一身白色的素裙,外麵則是黑白相間的衣擺,雖不是平常姑娘那般的妖艷,可卻看起來十分的端莊。 更別說批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在身後腰間,而在頭頂也隻是簡簡單單束了個丸子,用一支帶著珍珠的發簪所盤上罷了。 耳朵上更是戴了兩隻小巧玲瓏珍珠式的耳墜。 冉元下過馬車後,雙手交叉的放在腹前,而後麵除了冉家的護衛和馬夫,也就隻有容晗一人。 馬車停在一個酒樓前,而這間酒樓的名字則是——珠玉樓 隻見冉元輕車熟路的邁著酒樓的門檻,一進去便直接上了二樓往裡屋走去。 酒樓裡生意倒是十分火熱,不得不說,無論是酒樓裡的修建還是桌上的吃食,都顯得格外精致和用心,倒是看出掌櫃對這家店的重視了。 也怪不得這家酒樓能夠成為京城第一酒樓,每日生意興隆,就連小二也是忙得不沾桌。 而在冉元踏入二樓的裡屋之後,剛坐下不久,外麵就傳來輕輕的敲門聲,先是第一下敲聲,後隔了兩三秒又連續敲了兩聲。 隻見冉元微微點頭,容晗立馬懂出示意將門給打開。 在門開的一瞬間,隻看見一身著深藍色錦繡華衣,三千青絲全被束起,頭發插上一根金步搖,走起路來搖搖欲晃,在耳朵上戴上一對翡翠耳飾的女子,倒是不顯俗氣,更多的是華貴。 此女子麵容清秀,雖說衣服穿得大氣,但妝容卻不深濃,與冉元一樣,隻是微微點了一抹紅,倒格外顯得整個人精氣神十足。 “雲月,你來了”冉元倒是最先開了口,麵朝麵前的女子,微微淡笑,看起來十分默契。 “東家”隻見這名叫做雲月的女子向冉元輕輕行禮,隨後又立馬站在冉元身旁,拿著幾本賬簿前來。 她知曉東家是要來查賬的,東家每隔兩月便會來一次,時間不定,倒是有些隨機挑選日子的意思。 如今,這不是又隔了兩月來吶。 隻是今日這日子倒是有些怪,按理說照之前的日子隨機,應是還要晚些幾天的,怎麼如今月初上旬便親臨。 不過她雲月向來是不敢揣測前麵這個女東家的,說來也是不怕人笑,世間女子本就艱難,尋常人家的姑娘一生來便是要為娘家搶取繁華,為婆家傳宗接代。 可這個規矩到了女東家這裡卻是不太一樣,這個女東家不僅如今一直尚未嫁人,還私下裡操辦了許多產業,如這裡的珠玉樓,又如那裡的玲瓏銀樓閣,又或者說是每日晚上都輕歌曼舞的仙思樓等等。 最為神秘的是,不僅這家珠玉樓,其他的產業掌櫃也都是女子,這必是麵前這個女東家所一手安排操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