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衍煦和殷子洧要出征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這一出,把前段時間的年展冉元二人的事情立馬給淹沒下去。 大燕子民對於匈奴的攻擊那可謂是恨之入骨。 巴不得自己上陣將那匈奴人給捅個一二出來。 當然,年小將軍一出征,自然能夠將那匈奴給攻打個落花流水! 一舉殲滅就更好! 他們對年衍煦有足夠的信任! 大燕這個王朝,前有殷子洧,後有年衍煦,暫且百年不亡。 而這事情自然也傳到了冉元的耳中,最開始聽見之時她隻是手一頓,手中當場拿的茶杯掉在地上。 卻沒有摔碎。 隨後等她反應過來,她又輕輕一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對於何事都雲淡風輕的模樣。 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不是麼? 他要出征,她自然是要習慣的。 隻是在當天,冉元便帶著容晗去了一趟大報恩寺求了一個平安符。 這是為誰而求,不言而喻。 至於年展呢,這段時間也一直在為即將要出征的事情而做打算,能夠和冉元交流的時間也是少之又少。 好多次都是冉元實在等不了熟睡過後,年展才帶著一身疲累來看看她。 在她床前做一下,哪怕就隻是像這樣看一下她的睡顏,深深烙印在腦海當中,等到離開她後閉上眼睛還能夠構想她的輪廓。 這就已經很好了! 距離出征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了,年展和殷子洧也越來越忙了。 而對此,自是有人極度不滿。 “大燕是沒有人了麼,憑什麼每次都是哥哥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可好?”年念在國公府當中小聲嘟囔著。 這話也不敢大聲喊出來,要是被天子所聽見,還不得宰了她的腦袋! 宰她腦袋事小,連累國公府事可就大了! “女兒啊,這話你在府中說說就行了,可千萬別說出去啊!”雲國公夫人小聲提醒道。 “尤其是你父親,他向來以你兄長為豪,能夠上戰場拋頭顱灑熱血是件光宗耀祖的事情,要是被他聽見你這番話,可不得禁足你個一二月!” 一聽見禁足二字,年念立馬就像打了霜的蘿卜似的,半句都不敢吭聲個。 不過這兄長也是,哪怕再忙,也應該回府看看她與母親才是啊! 整日裡聽說與那冉府的小賤人在一塊,怕是都忘記府邸是在哪個東南西北了吧! 一想到冉元,年念就恨得牙癢癢。 真是沒想到去了趟西覃,還讓這二人給擦出了個火花! 真是夠討厭的! 當年殷家兄長為她癡迷,如今就連自家哥哥滿心滿眼皆是她。 年念就不明白了,這冉家女到底有何好? 除了有那張隻會迷惑男人的臉,還能有什麼? 媚術麼? 如今倒是好了,哥哥去出征,定是要與這女子分開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她可以好好找冉元的麻煩! 思及此,好似哥哥去出征的事情怕是也沒有那麼讓人難受了。 年念的這些都是自己思考,若是雲國公曉得,怕真不是禁足就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