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六章皇甫蘭綁徐遊進私秘審訊室,美人計誘…(1 / 2)

這時,徐遊直接道,“阿姨,我們趕緊回去吧,已經耽擱太多時間了,我還得趕去漕幫呢。”

說著,徐遊便先朝皇甫蘭的飛舟飛去,後者看著徐遊,稍稍瞇著雙眼,略帶思索的跟著徐遊回到飛舟裡去。

還是那個點,月青魚何等人物?

豈能輕易和徐遊這個小輩發展到親嘴嘴的地步,從皇甫蘭目前的角度來看就根本不可能和徐遊會有什麼深入的男女關係。

這種可能性就好比說她明天就能當上聚寶閣的閣主,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對外說月青魚和徐遊好上了,整個神洲沒有一個人會相信的。

別說別人了,要是墨語凰知道徐遊跟自己最好的姐妹,輩分是徐遊師叔的月青魚好上,估計都能當場提劍。

也正是基於這種當局者迷的狀態裡,再加上皇甫蘭現在對徐遊和月青魚兩人之間的具體關係幾何知之甚少。

這才會一直不往這方麵想,那思維自然就陷入了死胡同。

所以盡管徐遊的解釋有些蒼白,讓皇甫蘭現在很是懷疑很是不對勁。

但是沒有具體證據不好亂揣測,免的壞了月青魚的名聲,到時候惹上潑天麻煩。

聚寶閣再牛逼,那現在也是沒有任何必要惹上蓬萊這個超級巨無霸。

當然,皇甫蘭現在要更抱著細致入微的心理來觀察徐遊,這小家夥不能以常理度之,萬一他真的膽子潑天呢?

畢竟自己這個前車之鑒在這,想到這點,皇甫蘭雙眼再次瞇了起來。

等會要真是發現有這麼個萬一的可能,那自己絕對要讓這個小家夥好看,讓他知道敢腳踩兩個阿姨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待徐遊和皇甫蘭一起回到飛舟的時候,兩人第一時間坐回原位之上。

皇甫蘭右手輕輕一揮,飛舟繼續以驚人的速度開始向東陽郡的方向疾馳而去。

而後,皇甫蘭沒有出聲,她隻是側靠在椅子的扶手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徐遊和雪千落兩人。

“怎麼去了這麼久。”雪千落出聲問道,“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徐遊把對剛才皇甫蘭的說辭言簡意賅的說給了雪千落,後者聽完之後隻是輕輕的點點頭,沒有半點別的想法。

或者說,現階段的雪千落並不會太過去思考這裡麵更深層次的事情,她問了,徐遊答了,便夠了。

她隻是指著徐遊的嘴唇道,“你這嘴唇怎麼受傷了?”

“磕門上了.”

“磕門上了?”

於是,徐遊隻能再用剛才的說辭解釋了一遍。

雪千落聽完之後稍稍陷入沉思,而後又細致的看著徐遊的下嘴唇,“所以,是被你自己的牙齒磕到的吧?”

“是的吧。”

“那不對。”雪千落搖搖頭,“要是自己的牙齒不小心咬到的話那傷口應該是向內的,但是你這個向外,那不是自己咬的。”

徐遊聞言一怔,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伸手摸著自己嘴唇上的傷口,好像確實是向外的。

他媽的,大意了啊!

徐遊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剛才他想過無數個解釋的理由,也想過無數個皇甫蘭或者雪千落會問的方向。

但是根本就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自己沒有看到傷口長什麼樣,就完全的忽略了這一點,或者說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個細節。

這該如何解釋?徐遊一時間有點宕機了。

隻怪自己沒有這方麵嘴唇被人咬破又麵對質問的經歷,再說了,誰會去看這麼小的傷口是向外還是向裡啊。

雪千落的心思已經細膩到這樣的地步了嗎?

另一邊的皇甫蘭在聽見雪千落的這個問題之後,也有些訝異,她剛才還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沒有親嘴嘴經驗的皇甫蘭在這方麵也確實缺乏想象力。

現在看去,徐遊嘴唇的傷勢確實很怪,根本不像是自己咬到的樣子。

還得是小姑娘心細眼亮,自己這個老女人對這方麵的敏感度還是低了點。

皇甫蘭的雙眼愈發瞇起,她沒有出聲,右手輕輕的摩挲著自己左手的食指,看徐遊打算如何狡辯。

“是嗎?”徐遊非常鎮定的有些奇怪的出聲道,“可能是我碰到的姿勢有些怪,這才讓傷口有些怪。”

雪千落聞言稍稍點頭,沒有多問什麼。

還是那句話,雪千落壓根就不可能會去想徐遊和月青魚之間能有什麼別的男女關係,就自然更不會往親嘴這方麵想。

或者說,她現在的腦子裡就根本沒有親嘴這個概念,作為“感情白癡”,雪千落在這塊的知識儲備可以用貧瘠兩個字來形容。

剛才那個問題隻是出於奇怪,現在徐遊解釋了,她也就不再多問。

但是一邊的皇甫蘭這時卻輕輕的笑著,“是嗎?我倒是想不出什麼樣的姿勢能讓人把牙齒往外翻的啃到嘴唇。

要不你表演一下給我看看,我很好奇。”

“阿前輩,話不能這麼說。”徐遊心裡叫苦不迭,但是臉上還得保持著笑容,“無緣無故的我乾嘛要再弄傷自己,也不好復刻。”

皇甫蘭瞇眼笑道,“沒事,前輩我幫你護道,不會讓你有半點疼痛,會瞬間治好你的。隻是好奇,可否幫我演示一二?”

徐遊嘴角微微抽動的看著不嫌事大且“腹黑”的皇甫蘭,現在阿姨她擺明了是要在雪千落麵前“弄”自己啊!

“我想起來了。”徐遊恍然道,“那門上有凸起的金屬裝飾,可能是磕碰到金屬之上,並非是牙齒碰到的。

畢竟這是小傷,當時我也沒有想太多,可能就誤以為是牙齒咬的吧。”

“這樣的嗎?”皇甫蘭意味深長的看著徐遊。

“大概是這樣的。”徐遊點頭。

雪千落有些奇怪的看著皇甫蘭,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揪著這樣的一件小事不放。

還好,皇甫蘭也沒沒有繼續再為難徐遊,隻是笑了笑,就當做是輕飄飄的掠過這件事。

然後身子愈發的躺靠在椅子上,稍稍閉上雙眸一副休憩的樣子。

雪千落見此也不出聲打擾,亦是閉目養神,等著到達目的地。

看著陷入安靜的空氣,徐遊心裡長舒一口氣,所以暫時就算是略過這件事了?

可就在徐遊心情剛放鬆的時候,腦海裡再次炸裂起皇甫蘭的聲音。

“小家夥,理由很蹩腳,你再好好想想,回頭給我更好的狡辯,你這樣阿姨我很難相信你啊。

你也不想跟阿姨之間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信任受到影響吧。

總撒謊的小男人是不好的哦。”

徐遊眼皮又連著跳動,回頭看著假寐狀態的皇甫蘭,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腦殼。

現在又不能回應皇甫蘭,就算能回應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解釋。

於是徐遊隻能朝著皇甫蘭露出些許委屈的眼神來表明自己的立場問題。

“別用這眼神看阿姨,你個小家夥滿肚子鬼心思。現在又在偷偷的打什麼壞主意?”

徐遊的腦海裡再次傳來這句話,他直接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朝皇甫蘭道,“前輩,你這飛舟太厲害了。

足足有七層,我可以去到處參觀一下嗎?”

“嗯?”皇甫蘭睜開雙眼看著徐遊,又看了看氣定神閑的雪千落,點頭道,“嗯,去吧。但是有些地方不能隨便進去。”

“前輩,那能勞煩你帶我去一趟嗎?”徐遊繼續問道。

皇甫蘭淡淡的打量著徐遊,不知眼前這個小男人突然又有什麼鬼主意,她隻是配合的慵懶道,“倒是也行。”

“師姐,我和前輩去參觀一下飛舟,你有興趣嗎?”徐遊問了句雪千落。

“不了,你自己去吧。”雪千落睜開雙眼,淡淡一句。

“好的師姐,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回。”

說著,徐遊便起身往外走去,皇甫蘭亦是起身,稍稍順了順有些起褶子的衣服。

而後搖曳著豐臀跟著徐遊一起出去。

兩人離開房門之後,徐遊直接順著旋梯來到下一層。然後在下一層的樓梯口看著下來的皇甫蘭。

那飽滿豐潤的身段在下樓的時候一扭一扭的,非常有原始的視覺沖擊力。

徐遊看的目不轉睛。

對於徐遊這樣的直勾勾的視線,皇甫蘭也不在意,任由徐遊看,也喜歡讓小家夥這麼看。

很快,她便扭到徐遊身邊,媚視著徐遊問道,“小家夥,把我這樣子喊出來想乾嘛?”

“我想告訴阿姨,我這人從不偷偷的打壞主意,都是光明正大的打壞主意。”徐遊笑著回了一句。

顯然是在回答剛才神識傳音的第二個問題。

“嗯?”皇甫蘭將豐潤的身子倚靠在墻上,雙手抱胸。

“所以你想光明正大的打什麼壞主意啊小家夥。”

“我不是小家夥!”徐遊強調了一句。

皇甫蘭捂嘴輕輕一笑,身上的騷媚勁也跟著湧了出來,“所以,你的壞主意就是喊阿姨出來調情嗎?”

“差不多。”徐遊坦誠相待。

“你就不怕你那個小師姐跟了出來?”

“不會的,我師姐對這些東西沒有興趣,也沒這麼無聊。”

“你倒是很了解她嗎。”

“那肯定沒有了解的有阿姨你這麼多。”

“哦?你很了解阿姨我?”

“當然。”徐遊點頭。

“說說看。”皇甫蘭慵懶的說著。

“阿姨,這種話說出來就沒有意思的,得做出來才有意思不是?”

“做出來,你想怎麼做?”

“阿姨日後便知。”

“小家夥,那如果阿姨現在就想知道了?”皇甫蘭慢慢走到徐遊麵前,伸出自己的食指勾住徐遊的下巴。

徐遊看著近在咫尺,風情萬種,騷媚之勁四溢的皇甫蘭,有些心癢癢。

這樣騷媚的皇甫蘭穿著這樣端莊保守的衣服,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反差帶給人無比強烈的視覺沖擊。

身上的幽香都混著讓人無比迷醉陶醉的氣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套用在皇甫蘭身上再合適不過。

“阿姨,天理昭昭的,你這麼勾我下巴調戲我不太合適吧?”

徐遊雙手後撐在背後的樓梯扶手,穩住自己被皇甫蘭壓迫的身子。

“就你個小家夥還想近阿姨的身?”皇甫蘭食指緩緩下移,在徐遊的胸膛上一邊點著,一邊如此說著。

徐遊直接伸手一把握住皇甫蘭的食指,道,“阿姨,有些話不能說的太滿,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又怎知以後我近不了阿姨的身?”

“小家夥誌向這麼遠大的?”皇甫蘭聲音拉絲,雙眼發媚的說著。

“不遠大,我平時也是個混吃等死的想法,但是如果是阿姨你的話,那我的誌向就很遠大了。

阿姨你別忘了,之前我便說過哪天要把你帶出皇甫家的!”徐遊一臉真誠的說著。

“小家夥,把阿姨喊出來一通胡說是想轉移話題,掩蓋你剛才在月青魚飛舟裡的事情吧?”

皇甫蘭的食指再次向上遊走,最後落在徐遊下嘴唇的傷口之上。

“阿姨,我赤誠一片,你怎麼能.”

“噓~~”

皇甫蘭的另一根食指豎在自己那潤潤的唇前,示意徐遊安靜。

徐遊愣了一下,但還是噤聲下來。

皇甫蘭這時稍稍閉上雙眸,放在徐遊唇前的那根食指輕輕的摩挲著傷口。

感受的嘴唇上獨屬於手指特有的絲滑,徐遊有些打哆嗦,說實話,這樣子的摩挲還是挺舒服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徐遊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那種熟悉的被阿姨牽著鼻子走,被她掌控的感覺又回來了,該死,自己是又露出什麼破綻了嗎?

良久,皇甫蘭才收回徐遊嘴唇上的手指頭,然後緩緩睜眼,眼神裡有些玩味的看著徐遊,

“你這真是磕到門上的金屬磕的?”

“當然阿姨,你怎麼又問?”徐遊現在隻能一直硬著頭皮的堅持自己這個說法,不能有任何動搖。

腳踏多條船肯定會隨時麵臨這樣的考驗,所以必須要有一個強大的心臟以及死不認罪的堅強心理。

除非是被當場捉奸,否則咬死說辭不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