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蘭看著流星一樣飛離開院子的徐遊,臉上的彩霞越積攢越多,最後身子竟然莫名其妙的癱了下去。
她捂著自己撲通撲通跳的胸口,剛才所有回憶無比清晰的,無比洶湧的湧進她的腦海和心海。
那些情緒和情感是那樣的清晰,清晰到此刻就好似就在自己的眼前一樣。
她在麵對這樣的情況又如何能再能自己?
於是,皇甫蘭右手輕輕一揚,香榻上的帳幔便悉數蓋下,將香榻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絲毫看不見裡麵的風光。
而皇甫蘭就在裡麵,滿心想的都是徐遊。
晚風輕拂,深夜寧靜,明月皎潔。
皇甫蘭在裡頭守著明月,以自己的方式表達對徐遊這個小家夥的思念之情。
另一邊,一腳被踹飛到天上的徐遊好不容易才止住自己的身體。
皇甫蘭的這一腳那是相當用力,絕不是開玩笑的。
當然,阿姨還是心疼徐遊的,隻是用了巧勁將徐遊踹飛,絲毫沒有傷及到徐遊。
徐遊長舒一口的看了眼地麵,到底是沒有再厚著臉皮回去皇甫蘭那邊。
經過今晚的這幾番折騰,他算是知道了那洪福齊天的副作用絕逼還沒有散掉。所以現在又如何再敢回去皇甫蘭那?
媽的,這玩意啥時候是個頭,這都幾天了。最主要的是副作用怎麼專門作用在這方麵上?
這讓徐遊現在都不敢去找紅顏知己們了。
揉了揉有些發暈的腦殼,徐遊很快又陷入沉思。
那就是關於那個謝四娘的問題該如何解決。自己和皇甫蘭之間的事情絕不能再被她利用。
而能斷絕這種事的辦法不對,徐遊腦子飛速轉動,想著對策。
起初徐遊想著說自己幫謝夢卿打完地榜大會之後,她要答應自己三件事,其中一件拿來守護這個秘密。
但是轉念一想,也不靠譜。這東西沒有足夠的約束力,不好弄。
最後,他想到了一個非常有約束力的想法,那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
隻要自己也掌握住她的把柄,或者說她的見不得光的秘密那風險對沖之下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可是又該怎麼做到這件事呢?這謝四娘平時肯定滴水不漏,是不會輕易留下把柄。
等等,找不到她的把柄和秘密,要是現成的給她整一個呢?
徐遊瘋狂頭腦風暴,最後臉上一喜,計上心來!
一個非常完美的計劃清晰的浮現在他腦海,雖然有些不講江湖道義,但是對謝四娘那就不需要講什麼江湖道義了。
這位謝四娘手段夠狠夠辣,對付這樣的壞女人就必須有手段。
徐遊又細細想了想自己的法子,最後確認可行性很高之後,這才滿意的先行離開這邊。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徐遊便老老實實的待在天闕城裡,做一做樓裡吩咐的事情。
當然,他也不敢去亂找女人去了,準備再緩緩看看。畢竟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黴運到底過去沒有。
所以現在是真不敢找,否則再出這樣的幺蛾子那是真的受不了。
第三天清晨,徐遊起了個大早。
跟樓裡告假一聲之後,便往天闕城趕去,他要赴約去了,去幫萬寶樓打地榜大會。
這次徐遊是一個人獨自來天淵城的。
寒謙嶽他們這幾天都在天淵城就沒有出來過。
有了謝夢卿的令牌,一路暢通無阻,走最高規格的貴賓通道進去。
很快,便來到天淵城這邊,裡麵依舊是夜晚,依舊和上次一樣那般熱鬧的不夜城。
“徐兄,幾日不見,甚是想念!”
徐遊剛進城門,一個手握執扇的貴公子,也就是徐遊的便宜侄兒謝源上前問好,身後還跟著一人。
這人徐遊也認識,是那位義海會的章華飛,臉色和上次一樣,有些陰鷙。氣質亦是陰沉。
看來這位章華飛和謝源關係確實很鐵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因為私交的原因,還是義海會和萬寶樓之間的原因。
“見過謝兄,謝兄怎麼在這?”徐遊上前抱拳笑道。
“特地在這等徐兄的。徐兄請!”
“請。”
於是,謝源便在前頭帶路。
越往裡走去,徐遊便發現這裡的熱鬧程度比之前更要盛大許多。來往修士的數量也成倍增長。
其中不乏地上的名門弟子,顯然他們都是來觀賞大會的。
看著周圍這熱鬧的場景,徐遊有些沉吟。這地榜大會倒是比他想的還要熱鬧許多的樣子。
竟然會有這麼多人來。
“謝兄,這地榜大會都這麼熱鬧嘛?”徐遊問道。
謝源笑道,“不瞞徐兄,這其實也是我第一次在天淵城感受這地榜大會。畢竟這大會十年才一次。
不過據說往年每一次都非常熱鬧,畢竟這大會涉及到的東西很多,舉辦期間完全可以算是天淵城第一盛會了。
很少有其它的大會能勝過這熱度,故而,無數修士都會蜂擁而至。
不過聽說這次尤為熱鬧。因為蓬萊仙會也在近期舉行。天闕城那邊的修士現在空前的多。
而這些修士很多都會偷偷來看看。畢竟地榜大會從某種角度上來看和蓬萊大會的初始選拔很像。
都是年輕修士的鬥法。”
徐遊點點頭,倒是忘記了這件事,難怪這裡這麼熱鬧。
如此說,自己上擂臺打鬥的話暴露的風險豈不是更大?
“謝兄,這次地榜大會找的地上修士的外援多嗎?”徐遊問道。
“我想應該不少。”謝源回道,“還是那個原因,來參加蓬萊仙會的年輕修士很多。這些修士裡麵不乏強者。
或許就替別的勢力上擂臺。不過徐兄放心,以你的實力誰來都一樣,無須擔心。”
徐遊稍稍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而謝源則開始滔滔不絕的給徐遊科普起這個地榜大會的各個方麵的知識以及流程,順帶著說了一下大會背後的意義。
當然,這後麵就是地下勢力之間的博弈,很復雜。對徐遊來講他根本不需要關注。
他隻需要關注自己的三場比賽跟誰打就行。
最後,謝源才說起了這次地榜大會的比賽規則。
每個勢力派出十個弟子,這些弟子均都抽簽對決。勝者進下一輪,敗者直接淘汰。
其中,這十個弟子又分成兩撥。三個和七個。
七個要從入圍塞從頭打起,而剩下的三個都是各個勢力最精英的弟子,是從淘汰塞開始打起。
同樣是抽簽對決,輪數不多。
而這三個人不是每個人都打,而是在一個小組裡。每次抽完簽之後再選擇誰上去打。
每個人最多出場三輪,敗者直接淘汰,勝了加積分。
最後是以這十個人的總積分多少定名次,當然,場次的難度實力也大,積分也隨之越多。
總之裡麵的規矩還是很多,但是徐遊也隻是聽一聽,並未太過深入了解。
反正什麼時候讓他上他上就是了。
小半個時辰之後,謝源帶著徐遊來到了目的地。
這裡位於天淵城中央位置住,是一個占地麵積無比之大的場館,天淵城很多大事的活動都是在這個場館裡舉行。
現在場館內部放著非常多的擂臺,周圍的觀眾席位置更是不知道凡幾,每個擂臺都有一個主持人在那嘶吼加上觀眾的歡呼之聲。
選手很多,同一時間有很多個擂臺同時比試,觀眾想看哪個就哪個。
當然,賭盤在這裡自然也有開。
這種比試開盤才會將氣氛推到最高潮,走進場館裡,徐遊第一時間就被這熱烈氣氛形成的“浪潮”給沖的迷糊。
太過繁雜熱鬧,修士不知凡幾,不少擂臺上此刻都在鬥法。
打鬥聲加上觀眾的聲音,讓廣袤的場館的氛圍好到爆炸。
現在這前麵淘汰賽,小組賽的比賽已經開打了,從昨晚就開打了,一直打到現在沒有停過。
估摸著到了今晚的時候淘汰賽也開打。
謝源和章華飛的身份自然不用擠在下麵的觀眾席,而是直接帶著徐遊到樓上貴賓該待的地方去。
一路來到三樓,這邊的視野便非常空闊,底下中央的所有擂臺都能看見。
而若是想細看哪一個,周圍也有很多用特殊法器搭建起來的大屏幕,隻要調到那個擂臺放大看就行,非常人性化。
三樓的人不多,都是各自成群,關係也是按照私人關係或者勢力之間的親疏遠近來的。
“我師兄他們呢?”徐遊順口問了一句。
“他們在別地,等會會過來。不過誨明師傅和坤哥他們有黑拳要打,可能要晚點。”謝源回了一句。
“他們都沒有參加這地榜大會嗎?”
“有徐兄在他們就想著不用來,不過倒是有別的勢力向他們拋出橄欖枝,但是沒有答應就是。”
謝源解釋了一句,而後笑道,“不過徐兄,你得再上樓去,我姑姑說了,你來得第一時間上去找找她。”
“好。”徐遊點點頭。
謝源便遞給徐遊一塊牌子,是天字號的牌子。
徐遊接過牌子之後直接一路無阻的來到了頂樓,這邊都是包廂,私密性做的非常好,是最頂級的觀賞包廂。
徐遊在一位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謝夢卿所在的包廂,剛想敲門,裡麵便傳來謝夢卿的聲音,
“進,門沒鎖。”
徐遊便直接推門進去,然後將門反鎖。
包間很大很安靜,裝修更是極致的豪華,外麵掛著一個寬闊的陽臺,從那陽臺便可以以最好的視野看清下麵的情況。
此刻,陽臺上立著一個無比豐腴的背影。
正是謝四娘,身段豐滿高挑的她穿著一件淡紅色的連體衣,大腿處開衩。
款式跟旗袍非常像,衣服的材料輕薄精致,將身段凸顯的淋漓盡致。
說實話,不是親眼所見根本是想象不到一個女人竟然可以有這麼豐腴的背影線條。
那細腰和臀胯的弧線能讓人直接噴鼻血的那種。
尤其是那高高盤起的頭發,更是凸顯頂級的貴婦氣質,單看這背影就能想象到這個女人能多麼的有味道,多麼的風情萬種。
徐遊心裡不由得感慨萬分,這謝四娘的外形的媚和潤確實是他見過的所有熟女裡最頂級的。
這時,謝四娘微微側身過來。
徐遊隻覺得眼前一晃,Duang的一下晃悠著。
確實那宏偉無比的“側成峰”差點將他的眼睛沖瞎。
能他媽的這麼的有彈性的?
這微微上下晃動的波紋簡直無敵。甚至想荒唐的窒息在這個地方。
“來啦,過來。”謝四娘朝徐遊招招手,臉上笑容如春,儼然一個很好的長輩模樣。
看著對方那絕世傾城的容顏,徐遊心裡深吸一口氣。現在對謝夢卿還有一個完美的計劃還沒有實施。
必須得謹慎,不能為美色所誘惑,然後一擊必殺!
遂,徐遊露出謙遜的笑容,邁步走到陽臺邊上在謝四娘身邊站立。
一到陽臺邊上,謝四娘身上那特殊的幽香便止不住的鉆入他的鼻子。
眼角的餘光看著對方那沒有一點瑕疵的驚艷側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今天的謝四娘似乎是化了一些淡妝,看起來愈發經驗。
衣服在胸口處紋繡有蓮花,隨著呼吸帶動著微微起伏,極是立體,仿若真的蓮花。
臥槽,等等?
沒有痕跡?
今天,謝四娘又是懸掛空檔?
媽的,怎麼回事,怎麼每次和自己見麵都是懸掛空檔啊。
這麼大的道理不用東西兜著真的好嗎?
徐遊不敢多看,趕緊將眼神收了回來。看著下麵那些熱鬧的入圍賽和小組賽。
別看這隻是入圍賽和小組賽,但凡是能來參加這地榜大會的入門標準就是四境初期。
而四境初期的修士也最多,占據了七八成。
畢竟年齡卡在二十五歲以下,能在這個年齡下入四境的都是佼佼者。
而四境中期和後期就更少了,至於像徐遊這般修為的,就隻剩下七皇這種最頂級勢力能培育出來的。
總之,現在這比賽都是底下各個勢力最精英的弟子,戰鬥還是非常激烈好看的。
徐遊眼神在下麵逡巡著看著這些人在那打鬥,心裡也慢慢的對這個地榜大會的水準有了數。
“你覺得如何?”謝四娘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