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之後,周敏幾乎是目不轉睛,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看著那火熱的畫麵。
看著皇甫蘭和徐遊兩人之間的撒嬌互動,很甜,但是看著看著,不知道為什麼周敏的心態又開始變了。
總覺得哪裡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煩躁感。
再之後,徐遊和皇甫蘭像是談崩了,最後皇甫蘭又恢復成本來的樣子。
直接把徐遊扯下龍椅,然後自己坐了上去。
再之後,皇甫蘭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了一件龍袍給自己穿了起來!
待看見皇甫蘭穿上龍袍的那一刻,周敏臉色頓時鐵青。
簡直目無王法!在皇宮裡一個女人竟然穿起了象征著大周最高權力的龍袍!
最關鍵的是現在和徐遊兩極反轉,而徐遊剛開始還像個男人,不知道皇甫蘭說了一句什麼,他竟然直接化身小遊子!甚至還喊皇甫蘭陛下?
周敏覺得自己的三觀和認知受到了沖擊,眼前的徐遊和皇甫蘭的相處模式極大的沖擊著她。
老女人和小年輕好上了會是這樣的嗎?
看著徐遊接下來可謂是盡心盡力的在皇甫蘭身上到處按揉服侍著,周敏愈發的陷入沉思。
見皇甫蘭臉上那享受的眼神,周敏有些疑惑,按揉這種東西能帶來享受嘛?
但是下一秒,周敏的呼吸就開始慢慢的凝滯下來。
因為畫麵裡的場景開始徹底超出她的預想。
隻見徐遊最後坐在龍椅上,然後和皇甫蘭相擁在一起,最後兩人更是直接熱吻起來.
一個少年,一個穿著龍袍的大女人坐在龍椅上深吻,如此荒唐的事情,如此極具視覺沖擊力的畫麵直接讓周敏說不出話。
她整個人甚至都顫抖起來,雙拳緊握,臉上甚至慢慢飄上粉霞。
極致的窺伺感衍生出來的刺激感充斥著周敏的內心,她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畫麵,大腦放空,沒有任何思維,隻有眼前的畫麵。
整個人如墜冰窟,又像是墜入火山。
根本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所有的情緒都被眼前的畫麵帶動著,被畫麵裡兩人深情擁吻的畫麵帶動著。
甚至,周敏產生了某種荒唐感,那就是這是什麼感覺呢?
回憶又瞬間被拉扯回到剛才自己一個人偷偷看自己和徐遊親吻實像的時候。
那時候自己醉酒,對這份感覺沒有任何記憶,有的隻是觀看時候的無盡羞澀。
後來是靠著自己強大的心理能力才這麼快就調整過來的。
隻是這一刻在看見這副畫麵的時候,再次狠狠的沖擊自己。
連帶著自己的親吻實像回憶一起沖擊腦海,然後不停的質問著自己內心這是什麼感覺?
如果是自己的話.
思緒在沉淪,隻有周敏越來越高頻的呼吸在幽靜的房間裡回蕩。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徐遊和皇甫蘭分開親吻,額頭抵著額頭相擁的時候,周敏才緩過來。
但是整個人卻也沒有半點力氣的直接靠在椅背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被徐遊親。
周敏從未想過自己能窺伺他人親吻弄的自己的心潮如此澎湃,如此悸動。
自己怎麼可以幻想!甚至還有代入感!
周敏緊握雙拳,瞥了眼桌邊的銅鏡,鏡中的自己臉色無比的紅潤,一種自己從未見過的紅潤之意。
就在這時,周敏的雙眼瞪到生平最大的弧度,整個人無比震驚的看著鏡麵裡徐遊和皇甫蘭的畫麵。
這.他們這是在乾嘛!
竟然
怎麼可以這樣
接下來的漫長黑夜,周敏看見了此生難以忘懷的畫麵,無論經過多久歲月都絕對難以忘懷的畫麵.
翌日清晨,徐遊在昆侖樓的自己房間安靜的打坐著。
看著天邊的朝陽,在等著墨語凰回來的同時也止不住的打哈欠。
昨晚的宴會可謂是心力交瘁,幾個阿姨之間輪回審問拉扯實在是太費精氣神。
最後還和皇甫蘭在那玩了一晚上的龍椅遊戲。
說實話,其實昨晚的程度真的到後麵很大了,兩人都差點沒把持住。
要不是皇甫蘭身上點了類似守宮砂一樣的禁製,怕是真的就要在那上麵玩真的呢。
當然,手癮也確實是過足了。
兩人的關係可以說是質的飛躍,也就差那最後一步了。
可以說,昨晚龍椅讓兩人找到了方向,皇甫蘭和徐遊一樣,絕對的沉浸在那樣的遊戲裡。
並非常享受,事後她還向徐遊提了個建議,就是以後兩人常來這種角色扮演的活動。
因為皇甫蘭是由衷的覺得這種遊戲非常帶勁,在扮演的過程之中,那種因為身份帶來強烈碰撞的感覺真的讓她著迷。
這遊戲能極大的促進兩人的關係。
徐遊聽完自然絕對支持。他也算是知道了自己為什麼能和皇甫蘭這麼快的就好上了。
兩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就是同類人,“臭味相投”,“狼狽為奸”。
既然決定了刺激,那就一路貫徹到底。
徐遊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這樣敢愛敢恨的阿姨了。
甚至開始無比期待兩人的下一次見麵和下一次遊戲了。
當然,他和皇甫蘭兩人自然是都不知道昨晚的一切全都被暗中的周敏看的一清二楚。
這要是知道了,以徐遊的臉皮都得社死,直接一頭撞死。
而皇甫蘭要是知道了,得找周敏拚命。因為比起昨晚發生的,親吻可以說是小兒科。
誰看見都得“滅口”的那種。
就在徐遊想七想八的時候,天邊激射過來一道驚鴻。
正是墨語凰,她身上的氣息有些紊亂,頭發和衣服也有些淩亂。
昨晚她又和雲妍錦打了一晚上估計,這兩人怎麼就能不對付,打起來幾乎是沒完沒了的。
“師父,你沒事吧?”徐遊趕緊上前問道。
“沒事。”墨語凰擺擺手,“為師先去洗個澡,等會再說。”
徐遊便乖巧的等著,數刻鐘之後,墨語凰才洗好澡,換了身衣服出來。
頭發還有點濕漉墨語凰直接來到陽臺上抖動著自己的頭發,徐遊立刻拿了條乾毛巾上前幫墨語凰擦拭起來。
聞著對方沐浴後的清香,徐遊順口問道,“師父,你昨晚一晚上都在打嗎?”
“嗯。雲妍錦那老女人就是欠揍。”墨語凰嗯了一聲,而後回頭看著徐遊問道,“你昨晚和雲妍錦到底怎麼回事?
她把伱帶哪去了?”
這時候,徐遊自然沒有任何必要再擴大這件事,他隻是順著雲妍錦的說辭解釋道,“沒去哪啊,當時雲前輩問話兩句之後便自己走了。
我就繼續在宴會上和朋友聊天。”
“嗯?”墨語凰稍稍皺眉,“那我還真誤會了雲妍錦?不對啊,你既沒走,你怎麼知道為師是跟雲妍錦打架去了。”
“是後來我問長公主你去哪了。”徐遊張口就來。
墨語凰嘀咕了兩句,而後也不再多問什麼,昨晚的事情對她來講也算是過去了,她也相對滿意這樣的結果。
自己的徒弟啥事沒有,始終是那個乖乖的單純好徒兒。
“你啊,為師跟你提醒了很多遍,以後千萬注意這些圖謀不軌的老女人。出門在外切記要保護好自己的。”
墨語凰語重心長的繼續叮囑了一句。
“我知道的師父。”徐遊笑著點頭。
“行了,走吧,回門裡去。耽擱太多時間了。”墨語凰將乾爽的長發隨便梳攏了一下便拎著徐遊化作驚鴻離開此處。
當徐遊回到昆侖仙門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墨語凰全力飛行之下也耗了近一天時間才趕回昆侖。
徐遊倒是很長時間沒有回昆侖了,這一回來無比的親切。
墨語凰直接帶著徐遊來到昆侖三大仙山之一的昆侖臺上。
沒有去公羊錚住的那個小院子,而是來到了昆侖臺的最高處的地方。
這裡常年白霧繚繞,一座通體潔白的巨大宮殿坐落在其上。
此殿名昆侖宇,是掌教公羊錚平時處理門裡重大公務的地方,但是隨著公羊錚這麼些年的擺爛躺平。
這昆侖宇也非常少啟用,基本就是擺設,這次墨語凰竟然帶著自己來這裡。徐遊頓時有些好奇是什麼事。
當徐遊來到昆侖宇前的時候,抬頭看著這座巨大的白色宮殿,心裡嘖嘖稱奇。
昆侖的底蘊到底是非凡,這宮殿通體都是用不知名但是一看就極為珍貴的靈石所建,價值簡直不可估量。
而且極為大氣精美,有著非常濃厚的歲月沉澱感和滄桑感。
別的新興的頂級勢力根本弄不出來這種歲月感。
之後,徐遊的第二眼便落在臺階上的一位老人家身上。
徐遊第一眼差點沒有認出來,第二眼才認出來對方正是掌教公羊錚。
之前跟公羊錚一起住過一小段時間,徐遊對這個昆侖的傳奇掌教,不對,是昆侖的傳奇老登的印象還是非常深刻的。
當時還沒見到麵的時候本來以為是個高高在上,仙風道骨的掌教,後來才知道是一個極其接地氣的老人家。
接地氣的程度一度讓徐遊以為接到了地府。
當時見他的第一麵,記得他穿著粗布麻衣,赤著腳踩在泥土裡,褲腿挽起,彎腰做農活。
身上沒有半點修為波動的樣子,無論怎麼看怎麼像一個在農田裡乾了幾十年的老人家。
徐遊當時還以為他在裝掃地僧,後來才知道他隻是純粹的這麼土鱉。
跟村口老頭沒有任何區別。
此時,老人家穿著一身潔白勝雪的昆侖衣服,
頭發半摻白發,用一根木簪子箍住,麵容清矍但是很粗糲。
整個人的長相氣質跟這一身潔白的掌教衣服格格不入。
給徐遊一種沐猴而冠的感覺。
“老登,好久不見。”徐遊直接上前打了個招呼。
“老登是什麼意思?”
“錚爺。”徐遊改口。
於是,公羊錚便樂嗬嗬的上下打量著徐遊,最後視線落在徐遊半白的頭發上,
“你這頭發怎麼跟老頭子我一樣發白?”
“都是為咱們昆侖操心勞累。”徐遊感慨道。
“牛逼。”公羊錚豎起大拇指,而後感慨道,
“小夥子又變帥了。還給不給我們這些普醜男留活路?”
“錚爺,你又變醜了。你穿這一身真醜,還不如老農打扮。”
“那沒辦法啊,錚爺我還頂著這個身份。”公羊錚笑瞇瞇道,“那要不你穿著試試?”
“別介,到時候傳出去我徐遊蓄意謀反,那樂子就大了。”徐遊趕緊擺手。
“你”
“別說了。”旁邊的墨語凰不耐煩的直接擺手打斷問道,“錚爺你急著喊徐遊回來什麼事?”
“你看,又急。”公羊錚臉色一板,
“當了這麼多年的峰主,還是這麼沒有耐心,怎麼成大事?”
“那錚爺你把我卸任了吧,我謝謝你嘞。”墨語凰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然後率先抬起步子往殿內走去。
徐遊趕緊攬著公羊錚跟著往裡走去,“老登別氣別氣,土埋半截的老人家了,犯不著。”
公羊錚滿頭黑線的看著徐遊,
“整改!必須整改!你們朱雀殿從根子就是歪的!”
“好好好。”徐遊很是敷衍的應了一聲。
很快,他就攬著公羊錚踏入大殿,一進大殿內,徐遊就愣住在那。
隻見寬闊的大廳擺著一張巨大的桌子,桌子周圍坐著二十來個人。
其中八九人全都穿著白衣,全是老人家。
從衣服的款式徐遊一下子就認出這些人都是昆侖仙門的長老閣的長老。
昆侖平日裡的運轉都是五殿各自運轉,每一殿都能解決好自家的事情。
隻有涉及到門裡的大事才會提上最高決策層。
這最高決策層就是長老閣,長老閣在昆侖臺上,裡麵常年有十幾個長老。
每有門裡大事,每一殿的核心領導層便都會來長老閣裡和這些長老們商榷。
長老閣的長老之前都是從一線退下來的,實力或許不是最能打的,但是能力絕對是最強的。
屬於是昆侖仙門最頂級的智囊團。
現在這麼多長老閣的長老坐在這,徐遊確實有些愕然。
在昆侖混了這麼些年,他還是第一次見這些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