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冷尊者,你現在名義上還是魔盟在魔天教的臥底,所以這件事確實合適你辦。沒有人會懷疑是你綁走了楚夫人。
再者,石教主這次突然來這魔盟必然會有很多人暗中關注,他的所有動作都會被無限放大,根本不好做這件事。
所以這件事非冷尊者伱莫屬!”徐遊非常贊同的補充了一句。
小命被捏在石摩柯手上的冷慶臉上很是猶豫,不敢太過強硬拒絕,隻是委婉道,“陽破天盟主對他的夫人愛之如命。
要是知道是我綁走了他夫人,我必死無疑。”
“你辦的小心一些,陽破天不就不知道咯?”徐遊反問一句,繼而道,“你要是不做這件事,怕是很難辦啊。”
冷慶看了眼笑瞇瞇的石摩柯,心裡打了個冷顫。
跟了石摩柯這麼多年,他非常清楚的知道石摩柯別看平時都是人畜無害的笑容,但是手段是狠辣無比的。
殺人不眨眼都抬舉他了,眼下自己要是不答應這件事,就得當場狗帶。答應了辦好了還有生機。
“行。”冷慶咬牙點頭,而後陳述辦這件事的問題,“但是綁去哪?這百流魔宮,百流魔城甚至是整個偌大的百流魔域都是魔盟的地盤。
陽破天一聲令下到時候必然會把這掘地三尺,藏不住人的。
而要想無聲息的帶著楚夫人離開百流魔域那也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石教主你以為綁去哪裡好呢?”徐遊問著石摩柯。
後者反問到,“牛小友是心血來潮要綁楚夫人?事先沒有周全的計劃嗎?”
“是心血來潮,計劃剛想的。”徐遊非常誠實的回答著。
石摩柯給這個回答乾沉默了,雖然對徐遊了解不算多,但是這幾次接觸下來他知道徐遊是一個膽大心細,頗有智慧的一個人。
否則他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和徐遊合作。
但是現在沒有想到徐遊竟然會想做這麼草率的一件事,綁架楚憐兒,牽一發而動全身,要是不慎,後果將不堪設想。
“石教主,我聽說早前你們魔天教也一直是在百流魔域生息的,隻是後來被趕走了。想必石教主對這百流魔域也是很了解的。
就沒有什麼隻有你們當年魔天教留下的什麼特殊地方或者密道之類的?我可不信你們此前偌大的魔天教就這麼離開這裡,什麼後手都沒有留下。”徐遊繼續補充了一句。
石摩柯抬頭看了眼徐遊,好吧,這還是個聰明的小友。隻是把算盤打到自己身上,但是事到如今,這個忙也不得不幫。
稍頃,石摩柯揉了下眉頭,而後拿出一塊玉符遞給冷慶,“把人綁到這個地方,上麵有路線圖,不會被人發現的。
事後也基本不能被找到。”
冷慶接過玉符細細的觀察起來,不敢有絲毫大意馬虎。
而石摩柯則是轉頭看著徐遊問道,“這楚夫人確實是罕有的風情女子。牛小友,你突然想著綁架楚夫人我能知道一些原因嗎?”
石摩柯的問話看似尋常,但其實配上他那語氣就像是非常委婉的在問徐遊是不是出於個人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去綁架那楚憐兒的。
徐遊隻是解釋道,“我對女人不感興趣。尤其是這種別人的夫人。做這件事的目的很簡單,是想利用楚憐兒這個人。
大家都知道那陽盟主對楚憐兒的愛意,要是他夫人出事,那肯定會很大程度上影響這位盟主的行事。
人一旦失了智慧就會亂,亂就有機會。魔盟家大業大,尋常的方式不好對付。這種從內部瓦解的方式恰是最佳的。石教主以為呢?”
“原來如此。”石摩柯笑著點點頭。
接下來的時間裡,宴會上大家觥籌交錯,所有人都吃好喝好的很是開懷。對陽破天夫婦也都真誠的祝福。
再之後,便是陽破天和楚憐兒兩人一同起身一桌一桌的敬酒過去。
禮儀還是很到位的。
“石教主,上次一別已是十數年前,這次你肯定來為我夫人慶生,我非常開心。”當來到徐遊桌前的時候,陽破天很是認真的對石摩柯說著。
比起剛才的威嚴霸道的氣質,此刻的陽破天顯的很常態,就像見到多年未見到的老友那般開懷。
可以說這次石摩柯來到這邊,魔盟是給足了牌麵的。
“我亦是如此。”石摩柯端酒站了起來,笑著和對方碰了一下,“祝賢弟伉儷情深,白頭到老。”
“多謝。”陽破天開懷大笑。
而一邊的楚憐兒始終掛著那勾人風浪的笑容,視線在這邊到處流轉,落在徐遊身上的時候多停了一會。
概因徐遊的麵具讓她有兩分好奇,但也僅此而已,很快她便將視線挪到它處。
而徐遊則是嘖嘖稱奇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魔道第一夫人。
太特麼的潤了!堪稱頂級尤物!
這近距離的接觸下,頂級人妻的味道撲麵而來,神仙難擋。
但徐遊不敢多看,隻是匆匆地掃了一眼。怕引起對方的注意,這時候必須得保持透明人的特性。
之後有的是機會細細近距離再好好的看對方的風情。
隨著敬酒活動結束,眾人又繼續大喝起來,也有人開始陸陸續續的離席。
當然,眾人自然都沒有急著離開魔城,第一舔狗陽破天怎麼可能隻為楚憐兒舉辦一場晚宴。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都有各種狂歡。
而徐遊三人也沒有多逗留,一起跟著離席。
“冷尊者,你等會便私下回一趟百流魔宮,借著向魔盟匯報石教主此次來這的目的進行勘察。
不急著出手,先熟悉地形,等這兩天摸清楚了楚夫人的生活規律後再製定完美的計劃下手。機會隻有一次,隻許成功,不許失敗。”離開魔宮之後,徐遊叮囑一句。
“明白。”冷慶稍稍作揖。
而徐遊也沒有急著回去,直接脫離隊伍,以逛街的名義去細細的逛著整座百流魔城。
當然,名義上自然是要各種買買買的。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石摩柯的關門弟子。
現在暗處裡可是有不少眼線盯著他的。
閑逛的同時,徐遊也沒有閑著,讓自己的巡獵神鷹在天上逡巡,將百流魔城和百流魔宮的一切布置建築和各種人員紛紛盯梢清楚。
讓自己心裡對這百流魔城有足夠的了解。
而同時,他還讓神鷹去尋找看看能不能直接找到生育著魔蓮道果的魔氣沼澤。要是運氣好能找到,就能省去自己非常大的麻煩。
可惜的是,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神鷹飛遍大半個百流魔域也找不到任何線索。
這塊魔域麵積太大了,這樣子找確實隻能說是大海撈針。魔蓮道果也肯定是被魔盟保護的極好。
而這兩天時間裡,魔宮裡大大小小的宴會開了很多次。
徐遊跟著石摩柯也認識了很多黑白兩道的大佬。
直到第三天的時候,陽破天開始了最大的盛會!
這盛會不是在魔宮裡舉辦,而是開放向整座魔城。所有魔城的人都會與會。
在魔城中間廣場已經是拔地而起一棟十幾層高的高樓,等會拉風的節目便是在這裡。
夜色降臨,整座魔城張燈結彩,無比的熱鬧。
徐遊跟著石摩柯來到廣場的時候被眼前的盛大豪華給震懾住了。
他媽的,過個生日而已,這個陽破天鋪張浪費了整整三天,耗費的錢財不計其數。
單從這點看妥妥的昏君模版,一路看下來徐遊已經實錘了陽破天對楚憐兒是真的愛。
終極舔狗也不過如此。
而徐遊此時的重心不在這裡,今晚冷慶便要實施綁架行動了。
現在所有的大佬都在廣場這邊,魔宮雖然有防備,但防備比尋常的時候空虛很多。
現在那楚憐兒就在魔宮裡。
按照流程,等會這邊大會開始的時候,在這的陽破天會“登天路”去往魔宮,再把楚憐兒接過來,讓全城的人都看到。
據說來的一路上還有各種煙花和漫天花瓣等奇觀。
可以說是把浪漫玩到了極致。
所在這個小半個時辰裡。楚憐兒周圍的防備是最為薄弱的。就是最適合冷慶出手的時候。
而徐遊也讓神鷹去幫助冷慶,幫助他綁人撤離到目的地。
可以說,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唯一的缺點就是冷慶可能會有不在場證明。
不過隻要時間卡的好,問題也不大。而且這兩天裡冷慶都沒有來參加大小的宴會,就是為了降低他的存在感。
總之方方麵麵徐遊都給冷慶計劃好了,按著計劃來就問題不大。
轟轟轟—
這時,廣場上無數煙花同時綻放,無數的光亮將周圍照的恍若白晝。
宴會正式開啟,而候在魔宮之外的冷慶在煙花閃亮的一瞬間直接潛入魔宮之中。
一個八境後期的修士願意屈尊做這種綁架的勾當,那成功率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尤其是在魔宮防備最薄弱且還有神鷹相助的情況之下。
冷慶小心翼翼的一路往魔宮深處潛行而去,他現在絕對的小心,不是因為忠誠而是為了自己的小命。
做這種事要是被好陽破天發現,他不知道自己死的能有多慘。所以為了小命他也必須得不留下任何破綻。
事情進展的非常順利,冷慶幾乎沒有費任何力氣的就潛行到楚憐兒的宮殿外。
今晚魔宮的守備確實鬆懈,因為沒有人會料到有人敢在今天在魔宮裡犯渾。
此刻魔盟高手齊聚一堂,又有這麼多的其它勢力的八境大佬在外麵鎮場子,可以說整個神洲不可能有修士敢在這時候在魔宮裡犯事。
更遑論是對陽破天的心頭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所以,警戒性和守備自然會鬆懈。
冷慶透過窗欞看見楚憐兒坐在梳妝臺邊打扮,周圍是兩個侍女幫忙。以及一些下人。
不過,殿外隱秘處確實隱匿著一個七境中期的修士。顯然是保護楚憐兒的暗樁。
不得不說,這陽破天對楚憐兒的保護著實到位。
冷慶再次向天上的神鷹確認周圍的高端戰力隻有這位七境中期的修士之後直接選擇出手。
咻—
冷慶會直接瞬身過去,以最快的速度將修為壓製在最小的範圍裡當場解決了那位躲在暗處的七境中期修士。
然後又以最快的速度瞬身進屋裡解決掉屋內所有的下人和侍女,並瞬間將楚憐兒擊昏。
這一切隻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以冷慶的實力做到這些輕而易舉。
接著,他立刻給楚憐兒套個麻袋,而後花了一點時間布置現場,最後拎著麻袋就開始跑路。
過程之中不敢碰楚憐兒一下,沒辦法,心裡對陽破天的恐懼那是消不掉的。
保持君子,哪怕事後自己真的被逮到了,也能多點狡辯的本錢。
很快,冷慶就帶著楚憐兒潛行出宮去,第一時間按照石摩柯給的路線去往絕密點。
最後辦完這一切的時候,冷慶又第一時間往中央廣場的方向趕去。
“教主,事情辦妥了。”
當冷慶來到廣場的時候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悄悄來到了徐遊和石摩柯身後如是說了一句。
徐遊轉頭看著對方,問了一句,“一切都是按照計劃進行,沒有出任何紕漏?”
“沒有。”冷慶搖搖頭。
“也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吧?”
“有神鷹相助,沒有。”冷慶對徐遊的問話回答的無比恭敬認真,現在他早綁死在徐遊的這艘船上了。
現在能做的就是和魔主合作,不抱有任何三心二意的僥幸心理,立場要堅定,以後魔主起來了,自己還能混個好未來。
徐遊非常滿意的點點頭。冷慶在魔天教當了這麼多年臥底,一路坐到尊者的位置上。
其實力和能力那絕對是非常值得信任的,徐遊相信對方會把事情做的非常乾凈。
一個成熟老練的八境後期,完全就是神洲最頂級的金牌打手。
這便是徐遊現在這個魔主身份帶來的好處,這份殷實的本錢直接讓他在魔道內的起步開始就是最高點。
盛會還在熱鬧的進行著,這時候還沒有人發現有不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