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金花已經開了幾家連鎖店,每個店交給店長打理。賬也有財務,自己坐著收錢,成甩手掌櫃。 金花年入七八十萬,買了手機車。過上了養尊處優的富婆生活。 金花每晚不是應酬,就是打牌。夜裡一二點才睡,11點才起。中午隨便吃下,下午很忙,練瑜伽、遊泳、做美容、打牌、逛街……都是那些老板娘,拉著金花辦了很多卡。 金花優雅大氣,成了真正的城裡人,大波浪頭,一身名牌,貴婦派頭。 金花洗漱完,坐在陽臺上,悠閑的喝著咖啡。 “叮鈴鈴”手機響了,金花拿起來:“李太太好。” “金花,下午來我家裡打牌,三缺一。”李太太大嗓門傳來。 金花說:“好呀,正好閑,2點到。” 李太太老公開了幾個商場,因此做了家庭婦女,伺候兩個兒子。 中午,金花下了餃子,慢悠悠吃了。 金花收拾打搬起來,抹臉吹頭發,上定型發膠,蓬蓬的梨花卷,看起來洋氣明艷,頗有歐女風格。 金花打開櫃子,拿出一條藕紫色真絲連衣裙穿上。噴了香水,背上包,穿上高跟皮鞋。風姿綽約的下樓。 李太太家住同條街,這個小區大多是有錢人,別墅復式樓。 李太太家在矮樓頂層復式樓,上麵做了大花園,陽光房,可以在上麵喝茶,打牌,燒烤。 金花上樓,李太太四十歲,微胖,看到金花連忙拉進屋說:“夏天熱,就在樓下空調房棋牌室玩。” 金花說:“你家房子真好,采光戶型沒得說,樓頂乾凈比一樓好多了。” 李太太說:“買時托關係找了開發商,才買到。” 金花進到客廳,李老板正坐在沙發上,圓圓胖胖,啤酒肚像五個月身孕。小眼圓臉,無不透露著精明。 金花有些納悶,平時李老板並不在家,孩子上私立寄宿學校。李太太約的都是女人打牌。 李太太忙說:“今天老李沒事,所以約了朋友來玩,我就叫你了。” 金花有些尷尬。 李老板站起來,眼睛看著金花,熱情的說:“歡迎金老板,漂亮多金,女中豪傑。” 金花客氣的說:“混口飯而已。” “坐坐。”李老板忙說。 李太太端來水果,李老板泡了一杯龍井。 金花和李老板不熟,有點緊張。 李老板打破僵局:“金老板,咱算是同行,都是零售業,想不想做點別的大生意。” 金花說:“我隻是小打小鬧,也沒資金,安於現狀就好。” 李老板說:“這樣也好,一個女人足夠了,不像男人,野心大。” 金花笑了笑,端起水喝了一口。 李老板看著金花,頓了一下湊近說:“今天我約了倆個老板,一個是房地產,另一個是做工程。你認識一下,或許對你有好處。我想和他們合作,今天牌局,你幫我說說好話。” 金花說:“我不認識呀。” 李老板誠懇的說:“你隻管陪著就好,有美女他們肯定給麵子,我說你是老婆閨蜜。” 李太太上前,抱著金花說:“好妹妹,你看看我這麼醜,就幫幫忙。” 金花想想說:“好吧,我隻能陪著。” 李老板說:“這就幫大忙了,咱們先打牌,然後晚上吃飯唱歌,你跟著我就感激不盡了。” 金花說:“這個沒問題。” 李太太說:“主要你太漂亮了,有殺傷力,我才給老公說的。” 金花說:“我可能說不上話,喝點酒倒是沒問題。” 李老板說:“這樣最好。” 不一會兒,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男人,俊朗白凈的四方臉,白體桖白褲子白皮鞋,清爽乾凈,儒雅學識。 李老板忙上前握著來人雙手,歉卑的說:“楊老板光臨寒舍,榮幸之至。” 李太太也滿臉笑容:“楊老板好。” 楊老板說:“李老板見外了,你這房子都是買我的樓盤,要感謝你。” 李老板馬上說:“還不是你照拂。” 楊老板要換鞋,李老板忙說:“不必了。” 李老板讓楊老板走前麵,來到客廳。 金花這時站起來了,看著楊老板。 李老板忙上前說:“楊老板,這就是內人閨蜜金老板。” 楊老板看到金花,眼前一亮,連忙說:“久仰金老板大名,年輕漂亮,事業有成,我等汗顏。” 楊老板伸出手,金花也伸手握了一下說:“楊老板才是翹楚,我是無業遊民。” 楊老板哈哈笑了:“美麗歉虛,不多見。” 金花臉紅了,不知說什麼好。 李老板忙打圓場:“坐下喝茶。” 楊老板坐下,李老板就忙不跌的泡茶。 門鈴響了,李老板說:“開門去,王老板到了。” 李太太打開門,帶進來一高個子男人。 李老板說:“王老板,楊老板已經來了。” 王老板和楊老板互相握手問好。 王老板有轉身跟金花打招呼,四目相對,倆人都愣住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哥”“金花”二人同時喊出聲。 楊老板和李老板不解的說:“這。” 王海說:“她是我媽認的乾女兒,十來年沒見了。” 李老板說:“這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楊老板說:“今天日子好,你們兄妹重逢。” 金花很激動:“哥,我去老宅,沒找到乾媽。” 王海說:“我媽五年前腦溢血走了,房子拆遷賠償金,幾兄弟分了。” 李老板看楊老板在一旁尷氣,就說道:“王老板,你們改天敘舊今天打牌。” 王海說:“好好。” 楊老板說:“那就開始吧。” 李老板說:“好好,引著他們到棋牌室,有茶臺和自動麻將桌。” 幾人東西南北選了位置。 金花上家是楊老板,下家是王海。 金花心裡激動又難受,她為乾媽去世傷感,遇到王海高興。 金花心不在焉,沒怎麼看牌,楊老板好像很照顧她,總喂她,不是吃就是碰。王海自然看出來不說什麼,李老板也故意喂糊。 金花一連糊了幾把大糊。 楊老板爽快拿錢說:“金老板今天火好。” 王海說:“她是小妹,我們都要讓著,可不能失了風骨。” 李老板說:“那是那是。” 一下午,果然金花一個人贏得對,李老板輸得慘,一把沒糊。 最後散場,楊老板和王海把贏得都給金花了。 金花不好意思的說:“你們是不是都故意讓著我?” 三個男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