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珃城秦家。 據說那唯一男丁公子哥囂張的很。 在珃城是出了名的浪蕩子。 奈何秦家老來得子,就這一個寶貝疙瘩,自然舍不得打罵。 叫她和浪蕩子訂婚,無非是交換利益,虛偽的謊言罷了。 溫棉撇撇嘴,自然要拒絕。 “我沒這個福氣,也沒資格和他訂婚,除了這一條路,就沒其他辦法了?我看未必吧。” 裴建國眉心一跳,粗糙的大掌摩挲過身側的龍紋扶手。 聽筒那頭,嬌媚女聲斷斷續續,說出口的話卻讓裴建國憋氣許久。 “我們協商一次,我願意背負大筆債務,但訂婚就算了。” 這一通電話持續了半小時之久。 溫棉交代完,隻覺神清氣爽,整個人都雀躍的不行。 可她剛一出門就被一抹熟悉身影堵在門口。 高跟鞋點地聲不斷靠近。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喲,這不是溫棉嗎!” 不用猜也知道,裴清清來了。 女人故意擋路,就是不讓溫棉離開。 “怎麼著?現如今……你也是背負債務的窮鬼了?負債鬼就是不一樣,瞧瞧你這趾高氣揚的樣子,我看你也囂張不了多久。” 溫棉擰眉,指甲早已嵌進肉裡。 刺痛的感覺傳遍全身,直至忍無可忍這才想開口辯駁。 奈何身前兩抹高大的影子迎麵而來,如同兩座大山擋在她眼前,令溫棉的呼吸都漏了一拍。 “裴清清。” 順著聲線望過去,正是裴知堯帶著趙墨軒驀然出現。 一霎間,場麵升騰一股尷尬之感。 裴知堯冷哼,“注意形象。” 一字一頓,簡言意賅,卻讓裴清清立刻閉了嘴。 他這意思,是叫裴清清在趙墨軒麵前注意形象。 “行,我先走。”裴清清不忿跺腳,盡管右手已然拉住趙墨軒的衣角,可眼神仍舊黏在溫棉身上,“你們聊。” 這兩人身影一前一後,沒一會就消失在巷子的盡頭。 溫棉鬆口氣,可裴知堯的逼問才剛剛開始。 “你和老爺子說什麼了?” 強大的壓迫感逐漸襲來,清冷的香水氣息縈繞在溫棉鼻尖。 起初的溫棉不願多說有關於交易一事的具體細節。 奈何裴知堯大手已然順著溫棉的裙擺蜿蜒而上…… “裴知堯!” 溫棉嗓音克製,清冷聲線中隱隱帶著些許不滿。 這讓溫棉渾身顫栗,雙眼逐漸變得猩紅。 “還有人在呢!” “哪有人?” 他逐漸靠近溫棉耳畔,以曖昧的姿態脅迫對方。 溫棉不願,可裴知堯的威脅足夠將溫棉拆骨入腹。 “趕緊告訴我,你和老爺子都說了什麼?” 他這樣急迫的想知道,不免叫溫棉產生懷疑。 女人稍稍擰眉,同樣貼了上去輕聲細語的講了兩句。 簡短幾個字,足以概括全過程。 可他竟擰眉,神色之中猛然劃過一抹掩飾不住的擠兌。 “蠢,又蠢又笨!” 溫棉不忿,抬手去敲裴知堯的肩膀。 他卻輕而易舉捉住溫棉手腕,順勢舉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