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堯驀然笑出聲來,一雙漆黑鳳眸緊盯溫棉一舉一動。 整個車內隻有裴知堯和溫棉兩人,就算翻遍車底也找不到第三個人。 哪裡來的司機也在? “司機可不在。” 順著裴知堯的視線看過去,大奔周邊沒有一個人。 空曠的廣場上,就算裴知堯真的對自己做什麼恐怕都沒人發現。 一霎間,溫棉緊張的直咽口水,掌心之中冒了一層明顯的冷汗。 等她再想求饒時,裴知堯已經像瘋了一樣在撕扯她的衣服。 瘋狂的折騰令溫棉壓根承受不住。 “我錯了我錯了。” 本想著可以製裁裴知堯,不成想最後被製裁的人竟然是自己。 溫棉唇邊扯出一抹苦笑的弧度,心裡想著既然反抗不了,那乾脆認錯好了。 她就不信裴知堯真能對自己做出那種事來。 “別這樣,我真錯了,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後再說,這要是被人看見了,影響多不好。” “確實不好。” 裴知堯冷靜下來,翻身從溫棉的身上離開。 等他重新坐回主駕駛時,溫棉這才鬆口氣。 “過些天帶你在車庫震,那沒人,也不會被人發現。” 溫棉聽不出裴知堯這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 總之溫棉聽著心驚肉跳的,一時半會無法回應裴知堯的話。 整個車內都冷下來。 溫棉裹緊了衣服,透過後視鏡剛好和裴知堯對視。 男人一腳油門轟出去,冷峻的臉上依舊麵不改色。 “走吧,先送你回去。” 還好,裴知堯還算有些理智。 最起碼沒有把溫棉就地解決。 溫棉心裡來氣,回了家直奔臥室打算休息。 莫小棋的一通電話卻剛好打過來,那邊氣喘籲籲,好似有重要的事打算說。 “我這裡已經收集到具體資料了。” 原本還躺在床上的溫棉立刻從床上剝離。 簡短的一句話,卻震驚的溫棉迅速彈起。 “什麼資料?” “你父親當年的助理,陳國棟的資料。” 熟悉的名字在溫棉的腦海中驀然劃過。 溫棉緊握雙拳,莫名的不安定感撲麵而來。 父親當年的助手已經銷聲匿跡許久,如今突然收到消息,溫棉自是緊張。 “陳國棟現在自己創辦了公司,自從你父親不在後,陳國棟就脫離溫氏自立門戶了,聽說時間很短,甚至沒耗費太久的精力。” 溫棉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同時內心忐忑,沉默了良久不說話,就等著莫小棋繼續說下去。 “陳國棟現在是陳氏集團的總裁,發展的業務……和你父親當年的一樣。” 莫小棋的一番話令溫棉感到奇怪。 陳國棟現如今的發展更是叫人懷疑。 “我知道了。” 溫棉沉聲應下,懷疑陳國棟的種子卻在心中悄然種下。 —— 次日。 “抱歉小姐,進入宴會現場需要邀請函才可以,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彼時,溫棉站在宴會門口,卻因為沒有邀請函突然被人攔下來。 溫棉擰眉盯著對方,倒是沒選擇和門口的保衛正麵沖突。 而是靜默的掏出手機來,立刻撥通了莫小棋的電話。 “我在宴會門口,沒有邀請函,不讓進。” 莫小棋麵不改色,立刻回應了溫棉的話。 “等我一會,邀請函馬上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