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死皮賴臉地睡到了紅華的床上(1 / 1)

紅華心想,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況且我們曾深深地相愛過的。現在就算我心軟了,想讓你睡到床上來,那也不可能讓我邀請你呀!你是男人我是一個女的,難道要我主動嗎?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更何況你是一個想象力豐富的人,我要是流露出讓你上床的意思的話,你又要把我想象成一個輕浮的蕩婦了。”所以紅華聽著他的牢騷沉默不語,假裝睡著了。   洪濤聽聽,紅華沒有了回答。洪濤從地鋪上爬起來,走到床力,推了推床上的紅華說:“紅華呀!紅華。我天天睡地板,你真的是一點都不心疼嗎?我這樣的委屈求全了,你一點都不感動嗎?”紅華沒有回話。   洪濤繼續說:“紅華,看來我們的分手是分得正確的!因為在你眼中,我不算什麼,我根本入不了你的眼。現在不是明擺著的嗎?你眼睛裡看中了的,你心裡裝著的人,肯定不是我。   紅華,你心裡麵裝的是誰啊?他比我強是嗎?我加上了兩個女兒做籌碼,還是壓不過他是嗎?看來在你眼中,我是微不足道的!”   洪濤回到地鋪上睡了一會兒,看看紅華還是一聲不吭。洪濤又說了起來,任憑他說什麼,紅華憋著就是不回話。   洪濤嗦落又站了起來,他用手再次推了推被窩裡的紅華,發現紅華一動不動,真的睡著了。他搖了搖頭,極其傷心地說:“你還真睡著了啊?睡得這麼的沉,我推了二次了都推不醒啊?紅華呀!你是心太大,還是我太渺小啊?你竟然睡得著啊?你把我的傷心置若罔聞!……”紅華假裝睡得很沉很沉。   洪濤長長地嘆了口氣,又推了推紅華說:“紅華呀,對不起!剛才的話是我自不量力的瞎話,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是誰啊?要錢沒有錢,要權沒有權,要能力沒有能力!我隻有一顆愛你的心,恰恰這是最沒用的東西。我不怪你,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無所謂,有這麼好的兩個女兒好,可以說我已經沒有遺憾了!……”   紅華聽他說完,假裝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說:“唉!洪濤呀!洪濤。什麼時候了還不睡啊?嘰嘰嘎嘎的!什麼加上兩個女兒都壓不過他啊?他是誰啊?我告訴你,不存在那個“他”你怎麼又胡亂瞎猜了呢?你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相信我啊?   我告訴你吧!我的一生,至今為止,我隻談過兩次戀愛,結過一次婚,這些你都是知道的。與沈憶的戀愛,因為他的不果斷,折騰得我疲憊不堪。與你的戀愛,因為你的敏敏多疑,你的不信任讓我傷心欲絕。   與紅偉結過一次婚,這裡麵愛情還是親情我也說不清了,但我得到了幸福。與他雖然沒有激情,但這伴侶式的婚姻正好適合我的,我們倆相處是最輕鬆,最愉快的。   除了這三個男人,對於其他的男人,不管他們追求我也好,深深地愛上我也罷,我從來都是拒絕得乾乾凈凈的。現在的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做擔保,也可以發毒誓證明,我真的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   我心裡真的是沒有丈夫的人選,我今生今世真的是不會考慮再婚的。可以負責地告訴你,在我心底裡住過的男人,隻有三個人。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沒有必要騙你、不可能瞞你、更不需要抵賴呀!……”   聽紅華這麼一說,洪濤想,要是真的這樣的話,這三個男人,紅偉死了,活著的剩下我和沈憶了。可沈憶是什麼?沈憶已經活成了,古墓裡爬出來的僵屍了!不能算他是活人了。他活著連自由也沒有了,還算是一個社會人嗎?他最多算是一個活死人,比死去的紅偉就多了一口氣,他的存在與否是可以忽略不計了。   這樣的話,她愛的人,隻剩下我一個是活人了。想到了這裡,他暗暗得意了,覺得!紅華也許也想與我重續舊情了。再一想,又覺得不對呀?那為什麼還不肯與我同睡一張床呢?   轉念一想,喔!明白了!她是誰啊?她是非常自我的一個人,怎麼可能主動獻媚呢?   要不,讓我先試試水,鉆她的被窩裡去,看她是不是要翻臉啊?要是翻臉了,我就假裝醉了!然後又睡著了,跟死豬一樣的叫都叫不醒!隻要我能上床睡,然後就想辦法采取浸透式入侵?嘿嘿!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要是她不翻臉的話,那太好了!說明她還是念舊情的。隻要不把我踢下床,那麼離成功就不遠了!……”   於是洪濤一骨碌爬上了床,苦笑著對紅華說:“睡這地上,我總覺得不踏實,好像睡在了快要沉沒的船上!紅華,我怕,這快要沉下去的感覺真的好嚇人的。今天喝了點酒,感覺更怕了!紅華,你別怕,我自覺的,我不會欺負你的,我上你床,隻是想跟你商量個事!……”   紅華看著他上了床,用狡猾的眼神盯著自己。紅華向裡床挪了挪說:“什麼事你非得要到我床上來商量啊?”洪濤擠出尷尬的苦笑,說:“反正是有重要的事情與你商量!”紅華白了他一眼說:“那你快說吧!我聽著呢!”   洪濤嘴巴抽搐了一下,低著頭說:“讓我也睡床上吧?規則嘛!跟當年一樣,我們倆中間劃一條界線。如果我越過了界的話,你可以把我推下床,讓我摔斷了腿,以後可以長的記性,你看怎麼樣?……”   紅華嘴角勾起一個譏諷的弧度說:“你不是說怕沉船是嗎?那我們換一下,我不怕沉船,睡地鋪床,我反而覺得踏實,接地氣!”洪濤馬上雙手亂搖著說:“不行,不行。這樣我更睡不著了!你在快要沉下去的船上,我不來救你,還能安穩地睡著嗎?……。”   紅華想你是要跟我睡一起,又不敢硬來,用漸進式向前推進,最終到達目的地。我呢!也不能再堅持了,這是順水推舟的好機會。於是紅華就說:“好吧!我們就這樣約定了!”   洪濤到了床上,先是中間留出了一條公交車道。半夜三更,他翻了個身後,中間變成了自行車道。後半夜又翻了個身,中時變成了一條夾縫,紅華覺得他的體溫已經傳遞到了自己的身上。   又過了一會兒,洪濤輕輕地喊紅華:“紅華,紅華!怎麼睡著了?讓我來量一下你的呼吸!哦!真的睡著了!”洪濤知道紅華是假裝睡著。他鉆到被窩裡,用一個手一把拉住了紅華的一個腳,快速把這個腳放在了自己的心窩上。   紅華馬上縮了回去,洪濤又一把將紅華的腳拉了過去,放到了胸口,並緊緊地抱住了。紅華縮了幾下,都沒有抽出來。洪濤嘻嘻笑著說:“我可沒有越界呀!嗨,你的腳伸到了我的心口,按照我的約定,不可以縮回去的。……”   紅華爭辯道:“明明是你把我的腳拉過去的,怎麼變成了我伸過來的呢?”洪濤笑著說:“什麼話呢?你已經睡著了,你怎麼知道你的腳沒有伸過來啊?你是睡著的,我是清醒的,我們倆說的話,應該誰的正確啊?我伸過界線可以被你踢下床,你伸過了界線,我可以抱住了不放。現在我就是不放了,看你怎麼辦?……”   紅華又爭辯道:“你越界了,可以被我踢下床!我越界了,你應該把我踢下床呀!”洪濤笑著說:“哦,對於越界了踢下床的約定,男女應該有別的,你越界了,我可以抱住你的腳!而且是,我想什麼時候放就什麼時候放!”紅華爭辯道:“約定,應該是遵循自願公平原則的,是對等的!如果受罰不一樣的話,對其中一方不公平了,這就是陰陽約定了!我不同意這個約定!……”   洪濤蠻橫無理地說:“不管了,不管了!我就撒賴了,我抱住了不放了,想抱多久就抱多久。告訴你唄!也許我抱到早上八點還不放,看你還能不能去上班?”紅華假裝生氣地說:“你是個父親嗎?到八點還不起床,女兒們吃什麼啊?你這個的責任心到哪裡去了啊?”   洪濤笑著說:“你別忘了,我是個男人,是個健康的男人,我也有我的需求。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當然啦,我也不會忘記自己是個父親,必須得為女兒們準備好早餐。你也別急,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隻要你現在答應我一個條件,其它的事,都是你說了算!紅華,算我求你了!……。”   紅華想,既然你這樣求我了,講的話,也算是圓滑而且得體的了!既委婉又風趣。對我很是尊重,沒有霸道的言語,和強硬的舉止,你的做法,避免了我的尷尬。我們倆畢竟是有感情的,而且如果我為孩子著想的話,將來肯定還得與你長期合作的。   與你在一起,肯定比與任何人在一起來得合適。別的男人對我再好,也不可能做得到,對我的女兒真的能如同親生。有了你,我的女兒們也有了爸爸這麼個依靠,我也輕鬆了。   於是紅華就輕聲細語地說:“洪濤,我困了,我要睡了!你想要我答應你一個條件,明天再說吧!……”   洪濤說:“不等明天,我要現在!”紅華認真地說:“洪濤,我必須明確地告訴你,我與你不會去辦結婚登記的,我不可能給自己套上枷鎖的。”   洪濤一口答應說:“知道,知道了!我不會束縛住你的。我們不登記,給雙方一個自由的空間,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好好的過,做一對事實夫妻。不能在一起的話,我們倆就好聚好散,反正也不需要辦離婚手續的。”   紅華嘴角勾起一個微笑的弧度說:“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還能怎樣啊?……”洪濤馬上跪在床上說:“紅華,你是我唯一契合的靈魂,我想成為你的鎧甲,一生一世把你捧在手心裡!……”